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姬昌带着族老们走了,第一时间去的后院,临走时,还带走了一群服侍的下人。
姬昌和族老们肯定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有些秘密只会烂在心里,负责看守阵法的侍卫和服侍的下人未必有足够的觉悟。
死人永远比活人更懂保密。
这是姒癸提醒姬昌的,为了部族,他别无选择。
唯一要担心的是,刚才那一会侍卫和下人们有没有把消息扩散出去,否则不知要死多少人。
这也是姒癸为什么说会给姬昌留下足够处理隐患的时间。
追根溯源,顺藤摸瓜,保证消除隐患,都需要时间。
当然,筹集一批神材送到姒癸手上,也需要时间。
姬昌等人走后,夏七忍不住问道:“殿下当真打算为了索要好处,这种大事都瞒着陛下和大宗正?”
姒癸讶然看了他一眼:“我何时说过这话?”
“那您刚刚……”
夏七欲言又止,做过的事怎么能不认呢?
姒癸神色坦然:“我刚刚只是告诉西岐族长要尽快消除隐患,以及给了一定建议,可与执事所说有半分一致?”
夏七愣了一下,苦笑道:“是我误会殿下了,那还需要如实上报吗?”
姒癸反问道:“你觉得夏乔夏丁两位执事回到阳邑,敢在大宗正面前隐瞒此事?”
夏七恍然大悟:“如此一来,西岐部族岂不是死定了?”
姒癸摇头:“不一定,西岐部族若处理得当,我会试着去说服大宗正,留下西岐部族。”
夏七不解道:“这是为何?”
姒癸笑而不语,他还是之前的想法,没有西岐部族,依然会有别的部族,不过是两权相害取其轻罢了。
最后姒癸的目光落在周信身上。
周信立刻意会:“不知师叔有何吩咐?”
“去里面坐着慢慢谈。”
姒癸率先回到大堂,坐在主位上。
“我新拜入截教门下,对门中之事尚不了解,师侄和我说说大概是个什么情况。”
周信闻言一愣:“多宝师伯祖没和师叔说吗?”
姒癸静静地看着周信:你觉得他要是说了,我有必要找你吗?
周信自知失言,尴尬一笑,打了个圆场。
“祖师名讳通天,传闻是万劫不灭的圣人,师侄修为浅薄,尚不知何为万劫不灭,据说得踏入金仙境就可知晓。”
“祖师收有不少亲传弟子,其中以师伯祖多宝道人为首,平常教中许多事,都是师伯祖决断,师伯祖难以决断之事,才会叨扰祖师。”
“祖师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公开讲道,不止门中弟子可以去听道,哪怕外人或者草木精怪去了,祖师也从不下令驱赶,遇到向道之心虔诚天资还不错的,祖师甚至会将之收入门下。”
周信洋洋洒洒说了一堆,大部分能和姒癸以往的印象对上,比如截教一些有名的人物。
唯独对截教祖师通天道人的描述,与姒癸以往所知的任意一版都不一样。
在姒癸的认知,封神演义刚出来那会,通天道人无疑是最大的反派。
后来洗白风盛行,老对头元始天尊成了反派,通天道人反而成了悲情人物。
而周信所见到的通天道人,无关正邪,只是个虔诚向往大道的圣人。
不过这反而符合姒癸对通天道人的预期,到了圣人这种境界,怎么可能还有特别明显的凡人情绪?
闹呢,真当皇帝扛的金锄头,皇后烙大饼?
“你对人教、阐教和散人一派熟悉吗?”
周信微微点头:“略知一二。”
“说来听听。”
周信整理了一下思路:“传闻人教祖师是咱截教祖师的师兄,门中弟子不多,亲传弟子更是少数。”
“他们那一派的人讲究太上忘情,说白来喜欢六亲不认,师侄曾见过一个母亲殡天,还能大笑的人教弟子,看的师侄头皮发麻。”
“师侄的师父曾说过,太上无情未练成之前,可谓平平无奇,一旦修炼成功,道法立刻威力倍增,那才是对方真正的实力。”
……
姒癸听闻周信对人教的描述,暗自画了个叉。
连自己母亲都不认的人,你指望拉拢到人替你做事卖命?
姒癸估计他要在人教面前提起这事,对方肯定就是一句,爱咋咋地,走远点,别耽误我修仙。
“散人一派什么情况?为何能与三教分庭抗礼?”
周信闻言一愣:“师叔你在说什么?散人一派何时与三教分庭抗礼了?”
姒癸微微讶然:“难道不是吗?我见他们同样有权在西岐城招收弟子,若非实力强大,凭什么和三教争抢?”
周信笑道:“师叔误会了,虽然散人一派中同样有很厉害的大能,比如住在传说中五庄观的那位地仙之祖,可要说和三教相比,那还差的远。”
“散人一派之所以能在西岐城招收弟子,除了有几位大能与三教祖师交好以外,更多是因为三教祖师不忍见他们道统灭绝。”
“没错,散人一派根本不是什么孤家寡人,他们许多人都自成一派,只是门派实力不怎么强。”
姒癸顿时来了兴趣:“照你所说,我有机会和他们合作吗?”
周信有些迷茫:“合作?”
“就是我如果要对付某个仇家,可以请他们出手帮忙吗?”
周信想了想:“师叔作为截教弟子,给上一些好处请人帮忙,想必他们大多数不会拒绝。”
不会拒绝好啊,雇佣军打殷商部族,也是好事啊。
“那他们喜欢什么样的好处?”
“灵丹、灵药、灵材。”
“什么品质,要的多不多?”
周信苦笑:“师侄毕竟不是那些人,实在无法回答师叔,师叔若有兴趣,大可联系他们问一下。”
姒癸:“你可有联系方式?”
周信拍了拍胸脯:“此事包在弟子身上,一定将人给师叔请来。”
姒癸呵呵一笑:“此事晚点再说,那阐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