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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发后改,抱歉,
姒癸深吸口气,竭力保持平静说道:“本皇子所言之事,关乎大夏的生死存亡,各位若真心为父皇着想,心念大夏,就该立刻给本皇子通报,亦或者直接放本皇子入内。”
异瞳巫尊依然摇头:“殿下所言不过是一面之词,若人人如殿下一般找这种借口求见陛下,我等信以为真不加以阻拦,陛下岂不是烦不胜烦,我等职责何在?又该以何颜面面对陛下?”
此言一出,其他五名巫尊看异瞳巫尊的眼色微微一变。
众所周知,异瞳巫尊一向心高气傲,除了夏皇和几位巫神,看谁都像愚蠢的凡人,平常都懒得和别人说话。
今日不知为何转了性,居然还耐着性子去解释,真是让他们大开眼界。
莫非他认识这位皇子?
不对啊,异瞳巫尊可不是那种认识谁,他就对谁另眼相看的人。
出于好奇以及对异瞳巫尊的忌惮,其他五人没有出声驱逐姒癸,而是默默看着事态发展。
姒癸有些头疼道:“本皇子乃大夏皇子,岂会如孩童一般拿这种事开玩笑?难道本皇子一点都不在乎父皇的怒火吗?”
异瞳巫尊语气淡然道:“其实我等对陛下子嗣的情况知之甚少,殿下自称是十三皇子,我等只是权当作殿下说的都是真话,并没有验证真假,因此殿下是否真的大夏皇子,还有待商榷。”
五人闻言脸上露出怪异之色,两人竟然素不相识?
异瞳巫尊这是怎么了?
姒癸闻言一阵无语,说了半天,等下连身份都没了。
“身份是真是假,只要本皇子见到父皇和大宗正,自然一清二楚,本皇子所言之事是否重要,等见了父皇,自有父皇定论。”
异瞳巫尊眼睑下垂,直挺挺挡在姒癸面前一言不发。
若非姒癸自称皇子,身上又有一股他感到亲近的气息,他才懒得理对方。
在他看来,世间大多数人都是庸俗的蠢才,根本不值得他浪费口水和时间。
原本他觉得姒癸可能会与众不同,如今一看,也没啥两样。
姒癸见异瞳巫尊既不说话,也不让开路,二话不说,准备从他身边挤过去。
六人当中一名酒红色头发的巫尊板着脸挡在空隙处:“这都敢硬闯,殿下当我等是死人不成?”
姒癸反唇相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却和石头一样顽固不化,尔等与死人相比,除了会呼吸,又有何不同?”
“让开去路,别让本皇子瞧不起你们,若此次上报有功劳,本皇子也不是不能分你们一些。”
酒红色头发巫尊闻言怒不可遏:“殿下仗着身份如此羞辱我等,就不怕传到陛下耳中,引得陛下震怒吗?”
姒癸嗤笑一声:“羞辱?这就算羞辱了?尔等若不让开去路,还有更羞辱的等着你,有本事你以下犯上对本皇子出手试试?”
不得不说,皇子身份有时候很好用,毕竟他代表着正统和大义。
酒红色头发巫尊双手握拳,气的浑身发抖,自从成为夏皇贴身近卫以来,他何曾受过这种屈辱?
若非顾忌姒癸的身份,他恐怕会忍不住出手教训姒癸。
纵然姒癸有这层身份护体,满腔邪火的他,都有种不管不顾直接对姒癸下手的冲动。
冲动毕竟只是冲动,他还没丧失理智,反而挑衅道:“我等就是不让,殿下有本事就硬闯。”
说完一脸戏谑看着姒癸,准备欣赏姒癸无可奈何气急败坏的模样。
当然,在他看来,若是姒癸真的忍不住硬闯,那就更好了。
他就可以名正言顺让对方吃个哑巴亏,被教训一顿,连告状都没法告。
“这可是你说的。”
姒癸神情有些激动,老实说,三番五次被拦截在外的他,根本没想过还能说服对方,动手的心思慢慢滋长。
如今酒红色头发巫尊这一激将,正好给了他发作的借口。
“让开,再不让开,本皇子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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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七这时堪堪赶到,闻言急道:“殿下三思,未经允许擅闯陛下议事的承天殿,那可是大罪,纵然大宗正再疼爱殿下,恐怕也免不了重罚。”
姒癸漫不经心回道:“事情有多急,你和本皇子一样清楚,本皇子不是没好言相劝过,可也要他们听得进去才行。”
“至于大罪,本皇子觉得他的罪可能更大一些,唆使皇子硬闯议事大殿,灭族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