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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宝道人接道:“姒癸说的没错,那凡俗势力关乎阐教大计,阐教包括师伯在内,都不会轻易放弃,我等只需步步紧逼,阐教一众弟子便不得不出面。”
“届时是擒是杀,是揉是捏,全凭我等心意。”
琼霄闻言爽朗道:“师妹明白,愿听从师兄吩咐行事,指哪打哪,决不含糊。”
多宝道人笑道:“论修为神通,贫道自认略高于各位师弟师妹,可论谋略争霸,贫道这弟子要强过贫道不少,还望各位师弟师妹以截教大计为重,暂时听命于他。”
琼霄瞥了姒癸一眼,不由质疑道:“他?师侄不过金仙境,修为较之师妹等人差上不少,恐怕连大罗金仙境有何奥妙都不知,能指挥的了吗?”
“以师妹看,师侄的意见可做参考,具体决断还得由师兄来。”
“再说,晚辈指挥长辈做事,长幼颠倒,何等无礼?不知师侄以为如何?”
说完笑吟吟看着姒癸,大有他不答应就是大逆不道。
站在姒癸身后的白泽见状面露不忿之色:“我家陛下前世道行犹在这位仙人之上,如今转世重修,数十载便晋升妖神境,踏入你所谓的大罗金仙境不过是时间问题,何况谋略与实力不济并不冲突,怎么就指挥不了你?”
“至于长幼颠倒,更是无稽之谈,战机稍纵即逝,一不小心就会形势逆转,难道非得让不擅长此道之人胡闹指挥,置大局于不顾吗?”
琼霄闻言秀眉一挑:“哪来的妖魔,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话音一落,一道道术对着白泽落下,竟不管不顾想出手教训他,顺便杀鸡儆猴立威。
我堂堂大罗金仙,圣人门徒,岂容你一个小小的妖神随意置喙?
眼看白泽就要伤在琼霄手上,姒癸不假思索踏前一步,挡在白泽面前,与此同时,固化在他身上的十二祖巫巫纹顷刻间亮起。
一股凶蛮强悍的气息在他身上升起,直冲云霄,并向四处蔓延,如大山一般压向四方。
修为稍差一点的截教弟子,纷纷退避,生怕遭鱼池之秧。
无穷无尽的力量在体内滋生,他的体型迅速膨胀,化作一尊三丈高的小巨人。
随后直接动用祭坛传授的攻伐之术破天一击,所有力量汇聚在右拳,狠狠朝琼霄的那道巫术轰去。
平地一声雷,拳风所到之处,虚空震荡如石子掉进平静的湖面,波纹荡漾。
琼霄随手一招道术,被姒癸近乎蛮横的一拳直接轰爆,并且余力直击她的面门。
琼霄见不过金仙境的姒癸不仅轻易化解自己的道术,还敢冲自己出手,不由恼羞成怒:“尔敢。”
接着翻手拿出一尊金斗,将威势不凡的拳风驱散,顺着就要对姒癸出手。
多宝道人见状脸色微变,双手结印,轻喝道:“者。”
刹那之间,众人身形强行被定住,仿佛时空禁止一般。
多宝道人反手夺走琼霄手上的混元金斗,轻轻一掌拍散姒癸的盘古真身,呵斥道:“闹够了没有?”
琼霄一脸委屈,恶人先告状道:“师兄,你这弟子竟敢以下犯上,冲我这个长辈动手,你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姒癸只是冷眼旁观,如果他只是单纯的截教弟子,今日恐怕得哑巴吃黄连,吃个闷亏。
可惜他不是,他背后还有巫圣后土。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实在不行一拍两散,又不是非得替截教办事不可。
果然多宝道人脸色阴沉说道:“他身为晚辈对长辈出手的确不该,可你身为长辈,无缘无故出手,难道就做的对吗?”
“再者,混元金斗削人修为极为恶毒,岂能轻易对同门使用?依贫道看,此事双方都有过错,到此为止,不准再提。”
琼霄面露不可思议之色:“此事明明是那妖神出言不逊在先,师妹我出手教训她,何错之有?”
“师兄分明就是偏心,护着自己门下弟子。”
白泽反唇相讥:“照你这么说,陛下出手教训你又何错之有?既然大家都没过错,谁也别怨谁,揭过还不够吗?”
“依我看,这位仙长处事公正,倒是你蛮不讲理,惹人生厌。”
姒癸微微皱眉:“白泽,不许对本皇师姑无礼。”
你又打不过她,撩拨她干嘛?这不是在给我拉仇恨吗?
姒癸忽然有些后悔收下白泽。
这种惹事生非还坑爹的属下,可以退货吗?
白泽这才意识到一件事,妖帝陛下的实力尚未完全恢复过来,目前很可能不是对方敌手。
不由脸色讪讪,老老实实当起了缩头乌龟,默然不语。
琼霄越发恼怒:“师兄你听,如此出言不逊之徒,难道不该教训吗?”
多宝道人脸色不善看着姒癸:“看你带的什么属下?还不快向你师姑赔礼道歉?”
琼霄怒气未消:“单单道歉可不行,必须得严惩。”
姒癸摊了摊手,报以无奈的眼神:“师尊可别忘了,严格来说,他其实是您带过来的。”
多宝道人忽然想起来,好像是这么回事,是他本着带两个妖神见见“世面”,以便姒癸收服对方的心思,才让姒癸带着两人过来的。
所以姒癸刚刚出手是为了他?
不对,被绕进去了,明明是那小子护短才出的手,与他何干?
多宝道人余光发现琼霄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幡然醒悟。
这样说似乎可以改变目前僵持的处境。
“是为师带过来的,但你也不能因此对你师姑出手。”
姒癸叹道:“可他是在替弟子说话啊,弟子怎能袖手旁观?要处罚就处罚弟子吧,总不能让师尊受罪。”
多宝道人轻咳一声,神色有些不自然的看向琼霄:“贫道向师妹道歉,此事就此作罢如何?”
事关多宝道人,琼霄哪敢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追究下去,连忙借机下台:“师兄言重了,师妹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该不经师兄同意就对师兄带来的妖神出手。”
“师兄说得对,双方都有过错,同门当互相互持,不可斤斤计较,此事就此作罢。”
多宝道人微微松了口气:“如此甚好。”
还不等多宝道人这口气松完,琼霄旧事重提:“不过师妹依然坚决认为,此事当以师兄马首是瞻,而非这位师侄。”
多宝道人微微皱眉,正在寻找解决办法之时,姒癸淡然道:“师姑可愿听师侄一言?”
琼霄摆了摆手道:“我看大可不必,你说什么都不会支持你的,等哪天你实力超过我再说不迟。”
姒癸一本正经说道:“那还是迟了的,师侄该说还是得说。”
“师姑可知师侄主持这场天帝之位的争夺,是师祖的意思,师姑若是不信,大可去询问师祖,又何必为难我师尊忤逆师祖他老人家?”
正值大劫纷起,收割气运的大好时机,主导者这么重要的位置,岂能随意拱手让人?
况且决断权不在手里,就不得自主,容易被牵着鼻子走,狠一点被当成炮灰也说不定。
事关生死存亡,岂能尽托付于他人之手?
琼霄脸色微变:“你确定这是你师祖的意思?我怎么不知情?”
“师兄,这真的是老师的意思吗?”
多宝道人想了想,微微点头:“老师的确有说过这话。”
琼霄只觉脸隐隐发烫,早知道就不该把话说的这么死。
“师兄怎么不早说?”
话里话外尽是幽怨,早说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
多宝道人淡然道:“现在说也不晚啊。”
琼霄强忍着尴尬丢下一句:“那就照老师的意思去办,师妹突然响起有件事没做,暂时告辞。”
说完干脆利落消失不见。
多宝道人瞪了姒癸一眼:“这下如你所愿了?”
姒癸两手一摊,一脸无辜:“弟子也没想过会导致这番局面,不过好在恢复正常。”
本来就无辜,都是那位琼霄师姑没事找事好嘛。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要不是对方做的太过分,姒癸也不见得非要怎么样。
多宝道人不耐烦道:“行了,说正事,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
姒癸正色道:“以前是没得选,如今截教万仙汇聚一堂,当然是一力破万法,直接横推过去,让他们知道我截教的厉害。”
多宝道人脸颊抽搐,你倒是说的简单,有那么容易吗?
“师尊应该不会忤逆师祖的意思吧?”
多宝道人没好气道:“当然不会,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姒癸轻声道:“明日。”
……
第五天,在众多截教弟子轮流出手,而阐教弟子一直没出现的情况下,姒癸率领百万夏军横推两千里,所到之处,攻城掠地,锐不可当。
直到即将进入某处山林时,姒癸忽然感应到丝丝危险,学着《先天易经》中记载卜算的方式算了一下。
结果显示前方山林有大量飞禽走兽埋伏着。
姒癸看了看身后百万夏军,自忖道:“自己能避开,但新成军的夏军可经不起折腾,还得自己顶上。”
但有一点,祭坛劝他少造杀孽,所以他不打算出手。
于是他朝旁边喊道:“各位师叔师姑师兄师姐,敌方召集了一群飞禽走兽埋伏在山林当中,不知哪位愿意出手将他们驱逐?”
众多截教弟子面面相觑,因为他们根本没察觉到山林里有埋伏。
这时吕岳站了出来:“师侄所言可属实?”
姒癸肃然道:“事关重大,师侄岂敢胡言乱语?”
吕岳淡然道:“隐藏这么好的敌人,那就由我来吧。”
只见他轻轻往前吐了口气。
前方的山林瞬间沸腾,无数飞禽飞起,却又像下饺子一般从天上坠落。
走兽奔腾而出,冲着大军奔来,却在半路口吐白沫,倒地身亡。
不一会儿,尸体堆积如山,宛如人间地狱,看着极为恐怖渗人。
过了一刻钟,吕岳吸了口气,朝前方一指:“可以过了,告诉他们,穿过这片山林时,不许拿任何吃的东西,否则必死无疑。”
姒癸二话不说,直接招来两个截教弟子:“去清理一条可供大军行军的大路出来。”
相比交代百万夏军不要随意拿东西,让他们只能在路上行军更容易省事。
何况有免费的劳力,干嘛不用?
……
第七日,大军推到距离西昌城千里之外的安南要塞。
西岐一方在安南要塞驻扎了三百万大军。
但没什么大用,几百个起码天仙境的截教弟子一起出手,直接将雄俊险要的安南要塞轰成了一片平地。
说是横扫,莫过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