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因为昨晚郑忠所说之事,令他这个做城主的无法轻易出手,而小辈之间的恩仇相斗,就算杀了陈风将来遇到麻烦也能有一番说辞。
只是没想到,大儿子回来竟然带了玄主的手令,这本是天大的惊喜之事,现在却全都要毁在陈风手中。
陈风是郑忠找来的,如果不是后者多事,事情何至于会演变到眼下这地步?
所以,论气恨,他对郑忠几乎和对陈风一样,若不顾及城主身份,只想将其斩杀而泄心头之恨。
“行了,都自持一下身份,这般吵闹斗嘴岂不让人笑话?”就在这时,旁边的年迈老者出言劝了一声。
郑忠冷哼一声,瞥开和白城主对视的目光,不再理会与他。
虽说对方是城主,城内一切都归于其掌控,但也仅仅只是一个城主而已!
将来陈风身份若是公布,郑家报上这条大粗腿,岂是区区一个中等城主可以招惹的?
可以说,他现在将一切都押在了陈风身上,不然万万不敢对城主这般态度。
白城主冷冷看了郑忠一眼,知道现在不是和其一般见识的时候,转目再次看向了场内。
此刻,场内二人的战斗已经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其实白热化这个词语已经不适合,因为二人看似相斗激烈,实则完全就是一边倒。
倒的一方,自然是白斩风。
他的实力本就比陈风高出不了多少,近身战又不是最擅长的,加之之前猝不及防中受了内伤,长久对战陈风这个身体经过数次蜕变的人形凶器,自然不是对手。
刚刚经过父亲提醒,他也想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避免再次硬碰硬下去。
然而,陈风却好似跗骨之蛆,不管他如何闪避,速度如何加快,都难以摆脱其分毫,在此期间还接连挨了几击。
打又打不过,躲又躲不开,说实话刚刚吐出的那么多血中,有几口就是被生生气的。
嘭……
就在再一次被击中之时,白斩风趁势喷出一口鲜血。
这股鲜血出口并没有如之前那般洒落在地,而是迎风散为一蓬血雾,将其整个人都笼罩在了其中。
嗖!
下一刻,随着一抹血光闪过,对方的身影竟然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嗯,这是……血遁?”
见此情景,陈风不禁一愣,攻击的动作也就此停下。
传承之中有言,血遁是一种类似于禁忌般的秘术,一旦施展,对本身伤害极大,只有在生死关头的时候才会有人下大决心使用。
现在,白斩风这个家伙竟然就这般使用了出来?
二者之间,好像还没到分出生死的时候程度!
难不成,是羞愤之心作怪,忍受不了这种被人暴虐的耻辱?
心念微动之下,他目光闪了闪,凝目向一处方向看去。
就见原本空无一物的观习台上空,随着一抹血光闪烁,一道身影踉跄而出,满身血污,狼狈至极,不是白斩风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