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家庭成员多了一个,而节气已然隆冬,就在白念倾愁着怎么度过这个冬天的时候,却发现,小高的到来,并没有增加任何家庭负担。
也不知道它每天都是去哪里找吃的,总之这个大家伙完全不用养。而它除了自己出去觅食以外,其他时间都跟着霍言戈。
有时候,霍言戈和白念倾亲近得多些,这家伙还吃了醋。
它那么大的个儿,死死抱着霍言戈的腿不放。身上多吊了一个大家伙,霍言戈走不动没办法,只能俯身下去,摸摸它的脑袋,再哄哄。
于是,它高兴了,连带着冲白念倾也摇了尾巴。
时间一天天过去,霍言戈的腿也逐渐恢复,现在已经能够不用拐杖了。
这天,白念倾出门,就见着小高在家门口的地面上刨土。它动作颇快,不多时,已经堆了一个小土堆。
她正要叫它别乱刨,就突然想起来,之前夏天时候,她用水果酿了果酒,过滤好后,便装入陶罐,埋在了土里,打算过阵子喝的,结果竟然给忘了。
如今冬天只有橙子可以吃,似乎有些想念其他水果的味道了。
于是,白念倾拿了工具,和小高一起,将土里的东西给刨了出来。
两罐酒,一罐葡萄酒,一罐青梅酒。白念倾抱着坛子进屋,却没见着霍言戈,不由疑惑地问旁边的小高:“小高,二少爷呢?”
小高见屋里没人,顿时好像大爷一样靠在了炕边,不理白念倾了。
她无奈,只好走出去喊:“二少爷!”
可是,周围明显就没人嘛!
就在白念倾有些着急,准备再去别的地方找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被捂住了双眼。
触感再熟悉不过,尤其是身后人的气息,让她不由扬起唇角:“二少爷——”
他放开她的眼睛,走到她面前:“你看我现在走路,是不是完全没问题了?”
她抬眼,目光跟随着他。
他在她面前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语气里也带着兴奋:“我刚刚试了试,走了一大圈,腿都没有再发酸过,我已经完全好了。”
她听了,比他还开心:“太好了!二少爷,你现在终于完全恢复了!”
其实之前,她看他伤得那么重,还担心过会不会跛呢!
现在看来,他依旧还是那个他,即使此刻穿着一身很不起眼的衣服,头发也被她剪得乱七八糟,可是,依旧还和过去一样令她怦然心动。
他见她又发呆了,于是走过去,用手捂住她冰凉的脸:“冷不冷?我们回屋吧!”
她点头。
于是,霍言戈拉着白念倾的手走进了屋里。
原本正在屋里当大爷的小高见主人来了,马上起身,热情地围着霍言戈转,还在白念倾腿边友好地蹭蹭,和霍言戈进门之前的态度完全不同。
霍言戈伸手摸摸小高的脑袋,目光落在桌面还带着泥土的陶罐上,讶然:“小猴子,这是什么?”
她解释:“我之前酿的酒呀,你忘了?”
霍言戈记起来,之前喝过,酒味很淡,不过,也是不错。
他心头一动:“正好,今晚喝吧。”
她点头:“嗯嗯,庆祝你的腿完全恢复!”
傍晚,两人打开了酒,一人倒了一碗。白念倾拿起碗来:“二少爷,祝你天天开心!”
霍言戈碰了她的碗:“应该是我们天天开心。”
他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突然发现,酒味浓郁了很多。
“很香。”他夸她:“小猴子,你酿的酒真好喝。”
她此刻也是吞了一大口,当酒精味道冲上来的时候,这才发现,这酒味怎么这么浓?
不过,因为都是山里自然熟透的水果酿的,回味甘美清香。
在这个平时几乎都只能喝白开水的世界,这样的甘甜,让两人都忍不住贪杯。
地上,小高似乎嗅到了什么味道,顿时,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它冲着霍言戈撒娇,尾巴甩个不停,目光灼灼。
“你也想喝?”霍言戈哭笑不得,这只坎高犬简直颠覆了他对这种土耳其猛犬的认知!
无奈之下,他也给小高盛了小半碗放在地上。
顿时,它喝得欢快,几口就没了,还用无辜的眼神,期待地看着他。
于是,霍言戈再给小高半碗。
只是,当他将小高喂高兴了的时候,直起身子,才发现白念倾的两个脸颊红彤彤的,明显有些醉意了。
“二少爷!”她用手托着脑袋,用蒙着一层水雾的眼睛凝着他,唇角都是笑。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个样子,觉得新鲜又可爱,于是,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唇。
她顿时冲他笑得更开心了,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他的身上,一点也没错开。
他揉揉她的头发:“如果醉了,就先去睡觉。”
她摇头,噘着嘴,难得撒娇:“没醉。”
说完,又给自己倒了一碗。
霍言戈按住她的碗:“别喝了,听话,喝多了明天早上会头疼的。”
她第一次不听他的:“好好喝,我还要。”
霍言戈摇头,坚持。
白念倾见状,也不知道怎么了,脑袋突然一热,站起身,一把勾住霍言戈的脖颈,凑过去,一个吻印在他的唇上。
他顿时一怔,呆呆地看着她。
她的眸底多了一分狡黠,趁着这个功夫,拿起碗,咕咚咕咚都喝了。
这还是霍言戈第一次见白念倾这样,之前,她都是成熟理智的,即使动情,也会隐忍着、矛盾地时刻担心着他们的未来。
她明明年纪那么小,却将他照顾得细心又周全,从来没有任何任性或者小脾气。
所以,她第一次对他说不,他还觉得心头蛮惊喜的。她第一次冲他撒娇,他更是觉得心底仿佛炸开了愉悦,浑身细胞都轻快又开心。
不过,担心她喝多了胃难受,所以,他再喜欢她现在这个样子,还是不让她喝了。
霍言戈将白念倾抱起来,放到炕上:“好好睡一觉,乖。”
她点头,依旧冲他傻笑。
外面早已黑了,霍言戈洗了碗筷,转头一看,白念倾和小高都睡着了。
于是,他也吹了蜡烛,躺到了炕上。
因为现在已经很冷了,所以夜晚都得盖两床被子。霍言戈躺上去后,就很自然地掀开被子,将白念倾捞进怀里,然后重新盖好。
过去,他每次抱着她睡,她都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不动。虽然怀里温香软玉对他来说有时候真是考验,可是,毕竟他的伤没好,在他的观念里,男女之间的亲密,还是留在新婚夜那天才行。
可是,今天霍言戈没料到的是,他刚刚抱住她,她马上就紧紧缠在了他的身上。
他喉咙一紧:“小猴子?”
她哼了一声,依旧将他抱得死紧,手上还做出了攀登的奇怪动作。
霍言戈的声音不由低哑了几分:“小猴子,别乱动。”
说着,霍言戈伸手,要将身上的她拉下来。
可是,她却抱得很紧,低声呢喃着:“二少爷,等我爬上树给你摘栗子,我们做糖炒栗子啊!”
她的呼吸落在他的脖颈,似有似无地往鼻孔里钻,他感觉身上开始发麻,压着渴望问她:“什么树?”
她迷迷蒙蒙似乎根本听不到他的话,还在低低地道:“快了,快爬上去了。”
随着她的话落,她又用力蹬了蹬,于是,嘴唇从他的喉结上擦过,最后停在了他的唇上,蓄势待发,似乎在酝酿下一次爆发。
霍言戈浑身一阵疯狂的激灵,全身毛孔张开,汗毛竖起,呼吸完全乱了章法。
可是,大脑依旧还清晰着,他缓缓回神,她这是……把他当成了一棵树来爬?
好半天,他才慢慢找回些许力气,按住她的胳膊,撑着意志要将她拉出来。
可是,他却低估了她醉酒后的力量,他这么扯着,竟然扯不开。
他不敢太用力,怕她伤了,所以,一边拉一边轻哄:“小猴子,你现在没有爬树,乖,放开了!”
被醉意侵袭的她却根本听不到一般,依旧死死缠着霍言戈。
原本隐忍的渴望再也无法控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迅速起了变化。
可她依旧全然不知,低喃一般:“快了,快了……”
于是,低声的呢喃仿佛成了一种诱哄,原本要推开她的动作变成了将她压得更紧,他扣住她的后脑勺,重重地吻在了她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