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慕容复淡淡开口道:“我不管什么太后也好,娘娘也好,这个宫女我是保定了!你们能奈我何?”说着强行将小宫女拉了起来。
而小宫女却是剧烈挣扎,嘴中急忙说道:“公子的好意奴婢心领了,只是奴婢有错在先,甘愿接受惩罚,还望公子不要害了奴婢。”
慕容复的力道何其之大,怎会是区区一个小宫女能够挣脱开的,紧紧的将小宫女抱在怀中,嘴中喝道:“你闭嘴,再打下去,你如何还有命在,本公子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今日心情不错,遇上了就要管上一管!”
小宫女似是被慕容复的脸色吓到了,登时呐呐不敢言语,只觉这陌生男子的怀抱好生舒服,好想就这样睡过去。
一群小太监见慕容复这般霸道,登时急了,“快快放开她!”
“你是谁?不怕被杀头么?”
慕容复淡然一笑,“让你们主子出来说话,否则我便直接将她带走了!”
小太监一愣,在宫中服侍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无礼不怕死的,当即说道:“你是什么身份,主子岂是你想见便见的。”
慕容复不再说话,右脚探出在地上轻轻一跺,只见銮轿竟是被震起一尺来高,“砰”的一声又落在地上。
轿中人明显也坐不住了,嘴中斥道:“大胆,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无礼。”
听声音是个年轻女子,清冷响亮,听上去倒有几分好听,慕容复微微笑道:“在下不是说过了么,慕容复,皇上今日请我进宫,却是忘了叫人送我回去,这不,迷路了,也不知走到了哪。”
慕容复虽然颇为不爽,但也不屑跟一女子计较,搬出康熙,就这般了结自是最好。
轿中女子沉吟半晌,“既是皇上的贵宾,那便不计较你的无礼之罪了,只是这宫女冲撞我在先,我只是奉太后懿旨打她板子,现在板子不够,我也做不得主。”
慕容复冷哼一声,“那你大可让太后来找我,哼!”
说完抱着小宫女身形一闪,人已消失不见。
小太监一愣,还以为大白天的见鬼了,登时脸色发白,兢兢颤颤,吓得魂不附体。
轿中女子听到外面的动静,还以为慕容复又动手了,略显惊慌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一个小太监断断续续的回道:“娘……娘……我们……我们怕是见到脏东西了?”
轿中女子一愣,“什么脏东西?”
“那人无声无息的就……就突然不见了!”
女子松了一口气,“那是外面江湖上的轻功高手,什么脏东西……”忽的反应过来,“什么?你说他走了?”
小太监回道:“是的,娘娘!”
女子登时气急,“哼,这事没完!”
慕容复抱着小宫女翻过几道宫墙,眼见怀中小宫女面色煞白,呼吸若有若无,似是随时都会死去,不由得急忙伸手给她输入内力。
半晌后,小宫女面色微微一缓,睁开眼见一看,“公子,奴婢这是到哪了?”
慕容复抬头扫了一眼四周,都是宫殿挨着宫殿,鬼知道到哪了,嘴中回道:“我哪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进紫禁城,分不清哪是哪。”
小宫女眼神微微一亮,“这么说奴婢还没死? ”
慕容复白了她一眼,“当然了,本公子既然说过要救你,自是说到做到。”
小宫女愣了一愣,这才想起事情的经过,不由脸色微微一黯,心想,自己这条贱命死不足惜,可万万不能连累公子,口中虚弱的说道:“公子还是快逃吧!”
慕容复一愣,“逃?我为什么要逃?”
小宫女脸色一急,“奴婢是太后钦点要打五十大板的人,适才才打了二十板不到,便被公子强行带走,太后肯定要追究的,奴婢死不足惜,公子趁现在太后的人还没找过来,赶紧逃命去吧。”
慕容复脸色一板,“笑话,管他什么太后不太后,本公子根本不放在眼里。”
小宫女脸色越来越急,忽的“咳咳”竟是又咳了一口血出来。
慕容复急忙伸手拍了拍她后背,嘴中温声说道:“你受了严重内伤,不可妄动,否则我也就不了你!”
小宫女仍是执着的说道:“公子快逃吧,奴婢的命是太后的,太后什么时候要收便能什么时候收去。”
“胡说!”慕容复忽的吼道,但见她面色愈发苍白,只得轻声说道:“你放心,太后也奈何不了公子我,我可是皇上请来的,你想想,是皇上大还是太后大?”
小宫女只知道两个都很大,若是要问谁更大,却是答不上来,一时间愣愣不语。
慕容复一脸无奈,只好解释道:“你想啊,皇上很大了吧?”
小宫女点点头。
慕容复接着说道:“太后要拿我,必须经过皇上同意,但皇上既然请我来,会让我被太后拿去么?”
小宫女听得迷迷糊糊,慕容复当即转移话题道:“对了,说了这么久,你就什么名字?”
小宫女回道:“奴婢叫蕊初。”
慕容复一愣,蕊初这个名字似乎有点耳熟啊,忽的问道:“你认识小桂子吗?”
蕊初点点头。
“你跟小桂子很熟吗?”慕容复又问道。
蕊初微微摇头,“只是见过一次,他油嘴滑舌的,最能讨主子们欢心了!”
“那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蕊初脸色微变,正要说话,慕容复却是斥道:“好了,你就不要废话了,赶紧说你住哪,你以为真气是不要钱的么?”
蕊初虽然不明所以,但见慕容复这般严厉,也不敢反驳,当即指点慕容复去她的住处。
在蕊初的指点下,慕容复来到慈宁宫附近的一处宫女住所。
可能是挨着慈宁宫的关系,住处倒也颇为豪华。
慕容复将蕊初抱入她的房间,将她趴在床上,见她屁股近乎开花,血肉模糊,不由得微微心疼,偏偏自己手中也没有外伤药,自己的内力虽然神奇,但对别人的外伤作用不大啊,不由得问道:“你这有什么金疮药么?”
蕊初脸色微微一红,指了指床头的一个柜子,“那里有药!”
慕容复从柜中取出一个小瓶,打开一看,确实是金疮药,看了蕊初一眼,“你的伤在屁股上,本公子只有将你裤子脱了才能抹!”
蕊初脸上闪过一抹病态的嫣红,嘴中弱弱的说道:“让奴婢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