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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唐屋中云中鹤已经开始了动作,康敏原本就衣不蔽体,被他一拉一扯之下,基本上是一丝不挂了。
康敏眼泪簌簌直流,眼神直直盯着段正淳,似乎要把他那张脸刻在骨子里一般。
而段正淳则不敢与她对视,低下头去,双拳紧握,奈何使不出丝毫力气。
刀白凤与阮星竹于心不忍,数次看向段正淳,欲言又止。
“哼,真无聊。”岳老三百无聊赖的嘀咕一声,起身走出堂屋。
只有云中鹤一人,红光满面,别提多兴奋了,手中动作愈发粗暴。
终于,康敏闷哼一声,双目充血,满是绝望,口中一字一顿的说道,“段正淳,我恨你,恨死你了。”
秦红棉被慕容复压制着动弹不得,数次想要出手,都被他阻止,到现在,她开始有些怀疑慕容复到此的初衷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出手救她?”慕容复低声问道。
秦红棉微微一惊,因为他这句话没有使用传音入密,急忙低头望去,段延庆等人丝毫毫无所觉,才放下心来,转而变成了疑惑不解。
“放心吧,我已经布下真气罩,只要声音不是太大,传不出去。”慕容复淡淡一笑。
“你……”秦红棉心中恼怒,有这方法不早说,害得她憋了那么久,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当即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明明可以出手救人,非要看着她被人折辱。”
“我看你是心疼那段郎吧。”慕容复说道,“再说了,我同你前来,只是救段正淳而已,旁人的生死,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你……也太铁石心肠了。”秦红棉你了数次,终于找到一个比较合适的词骂道。
慕容复摇头笑了笑,“康敏此女心肠如蛇蝎,性格扭曲,你以为她真有这么惨么?”
秦红棉不解,慕容复示意她看下去。
渐渐的,堂屋中哼哼唧唧的声音起此彼伏,不得不说,康敏这个女人确实很有一手,单凭这声音,只怕任何一个男人也很难抵挡。
不说身为大戏主角的云中鹤了,就连段延庆,也蠢蠢欲动起来。
他已经不知多少年没有尝过女色了,不是没那能力了,而是这些年来一心只为争夺皇位,对那方面的事根本没有半点心思,但现在却又活络起来。
慕容复小腹微微发热,不过有一个人比他更加不堪,转头望去,只见秦红棉半边身子已经软到在他怀里,脸色酡红,水波盈盈。
“不是吧,我一个男人有反应还正常,怎么你一个女人也这么大反应。”慕容复心中有些吃惊。
其实他不知道,秦红棉久旱成灾,昨晚才看了一场大戏,现在又亲眼目睹一场更加激烈、更加狂暴的大战,身子已经达到近乎无法自抑的地步了。
实在是云中鹤的动作比起段正淳来,更加粗野狂暴,更加花样百出,段正淳毕竟自诩是个君子,比较温柔。
“我……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秦红棉细弱蚊声的说道。
“怎么,秦姐姐又内急了?”慕容复揶揄笑道。
秦红棉脸色更加红润了几分,但似乎是之前说了那个秘密后,也稍微放开了一些,“是,我内急,要不你先在这盯着,我出去一下。”
说着使出浑身力气,挣扎着站起身来。
不料慕容复轻轻一带,又将她拉入怀中,口中轻笑道,“秦姐姐这就见外了不是,小婿又不是什么外人,你就在这解决吧,更何况你现在出去,,只怕会被段延庆察觉。”
秦红棉登时羞愤欲死,尤其是“小婿”两个字更是狠狠刺在她心头,恨不得立刻找个洞钻下去,她竟然在女儿的情郎面前露出如此丑态,这不是要了她的命么。
“放心吧,小婿不会偷看,也不会说出去的。”慕容复拍胸脯保证道。
堂屋康敏的声音一波接一波,似乎暗合某种规律,抑扬顿挫,好生撩人。
“哈哈哈,段正淳,你倒是看一眼啊,你还没见过她这副样子吧,现在不看看,可能永远都没机会了。”云中鹤癫狂笑道。
段正淳抬头望了一眼,但见康敏像条母狗一样爬在地上,脸上还一副荡漾的表情,心脏狠狠一抽,又急忙低下头去。
“我们走吧……”秦红棉近乎哀求的说道。
“走去哪?”慕容复明知故问。
“先……先离开……这里。”秦红棉实在忍不住了,其实她只要用内力封闭自己的听觉,然后转移视线,倒也无事。
偏偏慕容复就好像故意捉弄她一样,故意封住她的经脉,不让她使用内力,在康敏的声音诱使下,她又不能忍住不看,这才越来越不堪,以致于整个身子都软到在慕容复怀里。
“不行,现在不能离开,万一被段延庆发现,段正淳就有危险了,要不这样,我就辛苦下,替秦姐姐排解一二。”
慕容复义正言辞的说着,手却从秦红棉的衣襟里伸了进去。
秦红棉大惊失色,原本快要迷失的心智立刻清醒不少,剧烈挣扎起来。
只是以她现在的力气,不动还好,一动就好像在迎合慕容复一般。
“秦姐姐别客气啦,举手之劳而已。”慕容复坏笑着,双手并用,一手朝上,一手往下深入,眨眼便抵达了深谷尽头。
秦红棉瞬间失去反抗的力气,差点羞晕了过去,但同时,心里另一股别样的刺激渐渐升腾而起,挣扎几次无果之后,竟是默认了慕容复的举动。
“秦姐姐,你这个姿势我不大好操作,你往前动一动。”慕容复一边说着,一边摆弄。
秦红棉双目微闭,脸色通红,但身子却是配合着慕容复动作,摆了个更加舒畅的姿势,不多时,已经能隐约听到啧啧水声。
又是一刻钟过去,云中鹤忽然身子一哆嗦,“呼”的一声,长长吐了口气,而康敏身子抽搐,白眼一翻,二人竟是同时攀附云巅。
同时,房梁上的秦红棉浑身颤抖,洪水滔天,几乎晕了过去,若非慕容复用真气护持,只怕水流早已流到堂屋中去了。
慕容复抽回右手,弹了弹水渍,感叹道,“真是泛滥成灾啊。”
“呵呵呵,段正淳,现在的你,也不好过吧。”康敏阴冷的笑声忽然想起。
慕容复低头望去,只见康敏已经爬到段正淳身前,似笑非笑的望着他,脸上极尽妩媚之色。
“小敏,我……我……”段正淳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原本这事算是他连累的康敏,心中本该愧疚,但康敏先前的表现,却是大大颠覆了他的想法,反倒让他心中隐隐作痛。
毕竟是曾经爱过,欢好过的女子,亲眼见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极尽逢迎,那种感觉,是何等的屈辱,何等的难过。
“你是不是觉得,反倒是我对不起你了?”康敏冷笑道。
“没……没有,不是这样的,是我对不起你。”段正淳的愧疚突然上涨许多。
不料康敏却是嘲弄的看着他,“收起你那副伪君子的德行吧,我这些年对不起你的事也没少做了,不差这一次两次。”
“什么……”段正淳疑惑。
“你可知道,我在丐帮的时候,伺候过的男人,都有一手之数。”康敏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在解释给他听,“尤其是,他们每个人的年纪,都可以做我爹爹,甚至是爷爷。”
“丐帮……丐帮之人,怎会如此无耻?”段正淳脸色说不出的震惊。
“呵呵,道貌岸然,说的就是这些人吧。”康敏嘲弄道,“他们表面上各个是正人君子,义薄云天的好汉,背地里干的龌龊事,比他们做的好事,可多多了。”
“尤其是这些老变态,一个个越是正经,背后的手段就越变态,那个徐长老你知道吧,他在丐帮的威望,比之萧峰也不弱多少,但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么?你知道他欺负我的时候,都用什么手段么?”
“丐帮大会上,马副帮主还在台上与众兄弟讲话,他却把我带到暗处玩弄,还有那个白世镜,趁夜里街上无人的时候,他把我衣服扒了,让我像条狗一样在街上爬……”
康敏报复似的,丝毫不顾及旁人在此,将一些隐秘之事全说给段正淳听。
听得她这些话,段正淳心中又惊又怒,他不知道康敏这些话是真是假,但一个女子能说出如此自污名节的话来,还有可能是假的么?他没想到丐帮那些长老,竟然如此变态。
就连段延庆听了之后,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号称恶贯满盈,什么恶事没做过,但比起这些表面上干干净净,背后龌龊无比的人来,他都有些自惭形秽了,这天下第一恶人的名头,实在有些名不副实啊。
刀白凤冷冷看了康敏一眼,心中暗自冷哼,“贱人就是贱人,如果不是为了苟活人世,岂会让那些人得逞,这般下贱的事都做得出来,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倒是阮星竹有些同情的看了康敏一眼,她出身书香门第,大户人家,对这些事情接触的少,根本不知道世间还有这么丑陋的恶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