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第2100章
鲜红的旗帜盖住了王才的遗体,我心中五味杂陈,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该哀伤,还是该......
为他用对组织的无上忠诚所书写的光辉一生而击节赞叹。
跟着依维柯一起回到了局里,我给德福打了个电话,让他以我的名义向上边打个报告,给王才申请荣誉。
我和局里的领导商量了一下,先把王才的遗体停放在局里,等上边的批复命令下来之后,再移交给上边派来的人处理后事。
我跟局里借了一辆车,把羊大爷的遗体修复化妆之后带回了他家。
第二天一早,郭永喆从挂在墙上的相框里找了一张还算像样的照片,我给那个蹦蹦车司机打了个电话,和他说明了要办的是白事儿,请他帮个忙。
那司机咂了咂牙花子,开口就要了五百块钱的价格,我连个咯噔都没打就给他转了过去。
不多一会儿,司机开着蹦蹦车赶了过来,拉着郭永喆去镇上洗了遗照,置办了孝服白布香烛祭品。
我先念诵经文给羊大爷化解了冤死的怨气,这才超度了他的亡魂。
我问郭永喆要不要按照规矩给羊大爷停尸七天再出殡,郭永喆苦笑着摇了摇头。
“也甭守那些没用的规矩了,就今儿吧。你不是还要去找太极门的晦气吗,羊大爷在天有灵,也得催着咱俩赶紧的办正事儿去。哎陶子,这次咱俩可得说好了,你带着哥们儿一起去,好歹有个壮胆儿的人在身边。你要是再给哥们儿念那个什么闷得儿蜜的咒语,我特么就跟你绝交。”
我叹了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
别看郭永喆没有法力也不会法术,但他心里却一片雪亮,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他。
买墓地,火化,下葬。
郭永喆身披重孝摔了火盆,对着羊大爷的墓碑磕了二十四个头,完全是按照孝子的礼节完成了整个儿葬礼。
当晚,我和郭永喆住在了羊大爷家里。
郭永喆买了羊肉炖了一大锅香喷喷的羊汤,摆了三副碗筷和酒杯,点起一锅旱烟,把一大碗热腾腾的羊汤和一杯好酒洒在了院子里。
吃饭的时候,我一直都在犹豫要不要再给郭永喆念一次昏睡咒,让他睡到两天之后。
可我琢磨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下手。
或许他的话没错,我们俩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铁磁好哥们儿。
要是郭永喆遇到了凶险想要自己去面对,却让我脱身事外,我也一样会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他一顿,跟他绝交。
对朋友最好的保护不止是让他远离危险,有时候携手并肩共同作战,也不失为一种生命交融,生死契阔的特殊方式。
就像......
王才一样。
第二天一早,我给蹦蹦车司机打了电话,让他来羊大爷家门口,接上我和郭永喆去镇上韩东的小旅馆。
我们收拾了背包走出羊大爷的家,郭永喆郑重的锁上了街门,脸上现出了一丝释然。
坐上车往镇里赶去,郭永喆似乎是一下子就恢复了以前的性子,一路上都扯着大嗓门说个不停。
我笑了笑,这家伙还真是猪八戒的肚皮,心胸真够开阔的。
郭永喆叼着烟四下看了几眼,奇怪的拍了拍司机的后背。
“哎,我说,你这走的是哪儿啊这是?我们俩要到镇上,你这......”
“老板,对着了,这就是去镇上的路嘛。这是条近道呀,不是当地人都不认得这条路,从这到镇上能省十来分钟呀。”
蹦蹦车司机大声回了一句,把车拐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子。
我皱了皱眉头,心里猛然警惕了起来,一道神识从眉心里疾射而出,把周围五百米之内仔细探查了个清楚。
几道气息从三十米之外的一道石墙后传了过来,我眼神一厉,刚要调动丹田里的法力......
“......嗯?”
我突然愣了一下,眼光顺着已经转过了弯的蹦蹦车朝石墙后边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