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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他们老苏家到后山坳里去开荒的时候,村里所有人都不看好,只有庄家帮着出钱又出力。
那些日子风吹日晒的,庄家跟着她们可受了不少罪呢!
如今天旱颗粒无收闹饥荒,也该到了老苏家回报人家的时候了。
“大伯娘,做人要有良心,人家庄家于我们可是有大恩的。”
苏知鱼故意拔高了声音,语气里也着重强调着有恩两个字。
钱翠英听完,嘴角不由的瘪了瘪,脸色也有些僵硬起来。
“苏知鱼,你什么意思?”
当初她不就是借口身子不适没有去帮忙开荒吗?
这死丫头倒是记得清楚,存心揶揄她来了。
苏知鱼扬了扬眉梢,双手微微张开在肩膀两侧挥了挥。
“没什么意思,就是让大伯娘别狗拿耗子瞎操心了。”
闻言,钱翠英的脸立刻垮了下来,阴沉沉的,眼看就要发作了。
“死丫头,你骂谁是狗呢!”
“谁接应就骂谁喽!”
苏知鱼耸着肩膀,清澈的眸子里毫无怯意,反倒多了几分挑衅。
她这大伯娘就是个欺软怕硬,得寸进尺的人,她断不可以有半点示弱。
碰到硬茬,钱翠英吃瘪,气得是一阵咬牙切齿。
正当她要发难之际,苏老太刚好从屋里出来,就看到眼前的一幕。
“钱翠英,你想干嘛?”
钱翠英一个抖擞,缩着脖子瞬间就怂了下来。
“娘,我……我没想干啥啊!”
摄于苏老太的淫威,钱翠英勉强扯出一抹长辈般的假笑,伸手摸了摸苏知鱼的额头。
“我就是逗知鱼丫头玩呢!”
“对了,我想起来屋里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完苏老太,钱翠英暗自翻了个白眼,扭着腰肢就回了屋。
苏老太一脸不信,冷眼剜了一眼钱翠英,忙不迭的就来到了苏知鱼的身边。
“宝贝孙女,钱翠英那婆娘欺负你没?”
她摸着苏知鱼的小脸,皱纹满布的脸上全是担忧。
苏知鱼却只是摇了摇头,仰着小脸依偎在苏老太身侧。
“没有,有奶在,她怎么敢欺负我呢!”
“谅她也不敢!”
苏老太霸气的朝着钱翠英的屋啐了一口,这才领着苏知鱼到院子里坐了下来。
院里,徐彩菊正带着两个儿媳在剥水果玉米的外皮。
就连她玉米须须她们都仔细留神着都给整理了下来。
听苏知鱼说这玉米须须泡茶喝可是一个十分养生的法子呢!
苏知鱼拉着苏老太也加入了剥玉米皮的队伍中。
徐彩菊神色凝重,一边忙活,一边感叹起来。
“唉……这大旱天也不知道啥时候过去,眼看大家伙都快撑不住了呀!”
“谁说不是呢,我娘家村也不好过,眼看都要啃树皮了。”
洪秋蓉也是满面愁容,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
一听这话,苏知鱼立刻回屋装了好些米面出来。
“大嫂,你也别忙活了,赶紧把这些粮食给你娘家送去吧!”
不是她苏知鱼有多慷慨,而是饥寒交迫的日子她切身体会过,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