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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知鱼大惊,几乎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云泽跟前,一把钳住了他高抬的拳头。
“云泽,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云泽是个暴脾气,一点就着。
这个节骨眼上,要是闹起来,怕是不好收场。
而且刚刚她好不容易用一副画作打动了贺夫子,就是为了能进学堂做铺垫。
如果这个时候,云泽为了她和秦淮扬打起来,怕是要惹得夫子不悦了。
到时候她还能不能来学堂读书,那可就是未知数了!
心头掂量再三,她锁着云泽的胳膊越发紧了。
“云泽,你可不是一般的书童,秦淮扬他哪里知道,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苏知鱼小手抚着云泽起伏不定的胸口,一边压低了声线。
“他不是也要在这里读书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对不对!”
云泽僵硬的胳膊这才微微松动了些,眸光也扫向了四周。
今天这样的好日子,的确不适合动手。
日后,那就不好说了!
这么一想,云泽嘴角斜勾,露出一抹晦暗不明的坏笑来。
“行啊,今天先放过他!”
云泽放下拳头,冷哼一声,便转头朝着贺兰宁的方向去了。
贺兰宁骤然眯起了眼角,比之刚刚他越发愤懑了,拢在衣袖下的手情不自禁的就攥紧了。
这丫头就这么偏袒秦淮扬那小子?
云泽见贺兰宁脸色不好,有些担忧的扯了扯他的衣摆。
“少爷?”
贺兰宁依旧冷着脸,眸光如冰刃般寒冷刺骨,吓得云泽连忙后退了几步。
他家少爷平日里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这会怕是真的怒到了极点。
就在云泽战战兢兢的时候,贺兰宁忽然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碍事的人离开后,秦淮扬一脸胜利窃喜,连忙的凑到了苏知鱼的身份。
看来苏知鱼对他还是有好感的嘛,平日里不过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罢了。
“知鱼妹妹,那病秧子古里古怪,你最好少和他来往!”
“病秧子?”
苏知鱼挑眉,没好气的瞥了一眼秦淮扬,想辩解又觉得浪费口水,便别过脸去不再搭理他。
秦淮扬却依旧热情,围着苏知鱼叽叽喳喳个不停。
“行了,秦淮扬你要没事就自己玩去,我该做事了。”
苏知鱼直接掠过秦淮扬,走到门边拿起了一把扫帚。
这时,秦淮扬才恍然大悟。
早前听川子打听说苏知鱼在贺宅打杂,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呢!
他连忙殷勤上前,却别苏知鱼拿着扫帚挥来扫去的,没办法接近。
最后又因为贺夫子召唤,迫不得已才离开了苏知鱼身侧。
脱了身,苏知鱼很是心累,扒在扫帚杆上尝尝舒了一口气。
刚刚贺兰宁生气离开她不是不知道!
只是那种情况,她要是再帮着任何一边,都会讲事情越发严重化。
思忖再三,她还是沉默了。
趁着秦淮扬脱不了身,她连忙溜进了后院。
果不其然,贺兰宁现在真板着脸,沉默着坐在学堂内的书桌上看书。
只是那看书的姿势有些别扭。
他目光放空,手里的书卷倒置,脊背也挺的笔直。
瞧着那滑稽的样子,苏知鱼莫名一阵憋笑。
这家伙怕是在生闷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