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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扬一脸懵,大眼睛无辜的打量着孙爱珍。
这怎么又跟苏知鱼扯上关系了,还祸及他这条池鱼?
秦淮扬很是不解,抬头看向一边默不作声的秦汉文。
“爹……”
他刚开口,就被秦汉文一个眼神制止。
父子俩默契的同时闭了嘴,一直等到等到孙爱珍发泄完,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家这母老虎发起火来,谁杠谁倒霉!
吵累了,浑身的疼痛再次袭来,孙爱珍已经精疲力尽了。
“今日你们父子俩做饭,老娘可不伺候了。”
“我天天为了这个家,操碎了一颗心,你们两个窝囊废一点忙都帮不上!”
撂下狠话,她半撑着身子缓缓朝自己的卧室挪了过去。
孙爱珍离开,屋里顿时安静了许多,就连空气都没那么压抑了。
秦淮扬赶忙将秦汉文拉到身边,眉头紧皱。
“爹,娘今天是吃火药了?”
“我最近读书用功,也时常帮着做家务,似乎也没什么地方惹到我娘啊!”
他话音刚落,秦汉文一下子紧张的伸手将秦淮扬的嘴捂住。
然后,他伸长脖子朝着孙爱珍的屋子瞟了一眼。
见没啥异常动静,他这才长舒一口气,然后拉着秦淮扬就出了屋子。
来到道场,秦汉文还不放心的四下扫视了一番。
确定安全后,他才露出一脸沮丧的模样来。
“你娘前几日不是做了些小吃吗?”
“她今日拿到街上卖被人举报了,说她卖的东西变质了,有毒。”
“人家吃了上吐下泻,不依不饶,被人告到了衙门去,赔了钱挨了板子这才放出来的。”
秦淮扬听完,清俊的面庞波澜不惊,眉眼间甚至还浮现出一抹若隐若现的愠色。
“我就说了,那些腐烂的山楂怎么能吃嘛!娘她就是不听,这回尝到苦头了吧!”
琢磨一番后,他眉头越发拧紧了几分。
可这是跟苏知鱼有什么关系呢?
为什么娘忽然对着他也是一顿呵斥,还放下狠话?
心头越来越不解,他便拽着秦汉文左问右问,大有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秦汉文耐不住烦。
最后将孙爱珍眼红苏知鱼,卖吃食赚钱一事和盘托出了。
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秦淮扬脸色格外难看。
“娘怎么可以这样啊?这事能赖别人吗?!”
就算她看不惯苏知鱼,可这么平白无故的污蔑别人也实属过分了些。
好在他娘计谋没得逞,苏知鱼应该是无大碍。
可他娘如今这般模样,想来就是作茧自缚,吃些苦头也是活该!
瞥见儿子一脸漠然,秦汉文有些气恼的拍了一下秦淮扬的脑门。
“你娘都受到教训了,你别去添堵了,苏知鱼是外人,你可别胳膊肘往外拐!”
“知道了!”
秦淮扬抬手挡住秦汉文的手,讪讪的敷衍了两句。
“你还是将娘看好了,别让她又出去作妖了。”
挂着里正头衔,好歹也是个正儿八经的村官家。
一天到晚,尽干些偷鸡摸狗上不得台面的事。
走在路上,他都感到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