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罗水生强撑着气场,装出一副虔诚无辜的模样来。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反正这榆树林啊,早在苏知鱼那死丫头出生前就有了,难道还能去考究真相。
就在罗水生信誓旦旦的时候,苏知鱼半挑蛾眉,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起罗水生来。
“这么大的林子,那你岂不是要时常来浇水?”
一听这话,罗水生立刻戏精附体,装出一副任劳任怨的老实模样来。
“可不是嘛,每每上山浇水都要忙活大半天,我这腰啊,就是因为浇水如今还隐隐作痛呢!”
说着,他还假模假样的用手顶着后腰身,轻轻揉捏了起来。
一旁的黄彩凤见状,立刻上前帮忙,也跟着附和道。
“是啊,我们家水生可勤快了,三天两头就要来浇水打理,不然这榆树能长得这般葱郁?”
夫妻二人一唱一和,说得有板有眼,就跟事实一般。
“哟……那还真是奇怪了!”
苏知鱼冷笑一声,背着小手就朝着榆树坡边走了过去。
她捂着半张的小嘴,故作惊讶的指了指一颗生长在溪流边的榆树。
“你们瞧,那颗榆树怎么又枯又瘦,似乎是要死了!”
苏知鱼忽如其来的话题转移,让罗水生和黄彩凤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许是虫蛀了吧!”
罗水生瞥了一眼,随意找了个理由敷衍起来。
不料,他话音刚落,苏知鱼的眸光顿时一敛,整个人也失去了刚刚的俏皮,变得凌厉起来。
“虫蛀?罗水生,你还真是会睁着眼睛说瞎话!”
苏知鱼倏的眯起眼睛,幽幽看向罗水生和黄彩凤。
“你们可知榆树最是不喜潮湿,过多的水分会让它的根基腐烂,从而枯萎?”
罗水生听得一愣一愣。
他蠕动着嘴角想要辩解,可话到嘴边又一句也说不出来。
这榆树喜不喜潮湿,他哪里知道啊,他又不是榆树!
心里正纳闷着,苏知鱼肉肉的小手忽然伸出一根食指控诉般指向罗水生。
“所以,你根本就不懂,还好意思说这片榆树林是你家祖传的,也不害臊!”
面对苏知鱼的控诉,罗水生有些讶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就算我不懂又怎么样,我爹懂就行,反正就是我爹种的。”
罗水生强辩着,浑身的痞子无赖劲顿时彰显的淋漓至尽。
苏知鱼无语,眼白都恨不得全翻出来。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就在苏知鱼气得浑身发抖之时,一旁的贺兰宁忽然站了出来。
他与苏知鱼并肩而立,下意识的拽了拽苏知鱼的胳膊,示意她别激动。
苏知鱼会意,努力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将心头怒火压了下去。
此时,贺兰宁微敛着嘴角,眸光犀利的瞥向罗水生。
“罗水生,你可真是恬不知耻!”
“这里的榆树少说得有二三百年了,你还敢大言不惭说是你爹的种的。”
“那我且问你,你爹是神仙还是妖怪,能活两三百年?”
贺兰宁一声声的质问铿锵有力。
他每问一句,就像有一股无形的压力逼向罗水生夫妇。
顿时,罗水生一双眼珠子贼溜溜乱转,黄彩凤也瞠目结舌傻了眼,二人显然是心慌了。
“我爹……我爹……”
罗水生支支吾吾憋得老脸通红,随后索性一跺脚,露出狰狞的面目来。
“臭小子,要你多管闲事,老子看你是活腻了不成?”
平日里他顾及贺夫子在村里的声望,多少还是尽量少招惹他家的人。
这下,他看是没必要顾及了。
敢跟他罗水生对着干的,必须还好教训一顿才行。
罗水生龇牙咧嘴,面露凶相,双手成爪就朝着贺兰宁的衣领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