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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他都和谁在一起玩?”觉得那个小王爷简直就是一个关在金笼子里的小鸟。
“没有什么人啊,除了我们一些仆人侍女。但那些仆人和侍女们也很少愿意往这里来。因为,在这里,只要小王爷出现什么意外情况,王妃肯定会迁怒于人,重重责罚他们。后来弄得人们都不喜欢来这里当差。
来这里的,也就是小王爷的三个姐姐,对了,当然还有王爷和王妃会过来。后来三个姐姐都到了上学的年纪来得也少了。陪伴小王爷的也只有这些童话人物了。”
说着,老管家指着外面那些造型奇特的巨人怪兽们。
“这次,小王爷又出现了什么意外?”
管家叹气:“与往常也差不多。小王爷又偷偷打开泡泡车的钥匙,自己溜出来,他要从那堵墙上面翻过去,好像是要抓一只小鸟,不小心从上面摔下来,昏迷不醒了。唉,我可怜的小王爷。还有那几个女仆”
“什么女仆?她们怎么了?”陈二蛋又问。
管家道:“王妃看到小王爷受了伤,自然要责怪那几个当值的女仆,认为是她们失职,把她们都关到湖底的监牢里,不给她们饭吃。说如果小王爷的病看不好的话,就把她们杀了喂鳄鱼呢。”
陈二蛋不禁骂道:“这个王妃也太混帐了,她儿子有病,为什么要怪人家女仆?那些女仆难道没有爹娘吗?”
老管家怔怔的看了陈二蛋一眼,手指在胸前划着十字,嘴里祈祷着:“先生说的这些话,可千万不要让王妃听到,她会发怒的!”
陈二蛋冷笑道:“她还有脸发怒?看她这样不讲理的母亲,我不但该当面骂她,还应当打她一顿才好!”
老管家不敢再说什么,小火车从树尖的轨道上下来,直钻到一个大鱼的肚子里,在大鱼的嘴边,陈二蛋看到一辆奇怪的泡泡车。
这就是小王爷麋鹿专用的座驾。车子比平常家用的轿车略小一些,看起来,车体都用软材料包裹起来,外表像一个甲壳虫。实际上,这样的车有十几辆,有的如虫,有的如鸟。有的像一只猫,有的像一砣屎,有的是巨人造型,蜘蛛造型,海绵宝宝,各式各样,都有一个特点,就是用软材料包裹得严严实实,保证小王爷不会被磕碰到。
这个小麋鹿狡猾的很,谎称说某个女仆带得发卡很漂亮,偷偷打开车门上的儿童锁,趁她们不注意,自己开了车门。从车子里出来,一溜烟的功夫,爬到墙上去,后面女仆惊叫中,他从墙上掉下来,摔昏了。
小火车进入鱼腹,左转右转来到鱼头部位,小王爷的房间前,两只鱼眼成为两扇透明的天窗,用了彩色玻璃,透过五彩阳光。楼道里,墙壁上全部都是软材料包裹,地板上铺了足有十厘米的地毯,没有一件有棱角坚硬的家具摆设。
临近房门前时,听到里面有人在争吵,准确的来说是王妃在骂人,骂的正是王爷罗克罗夫:“都怪你们一群疯子,非要杀了神父,现在好了,自己的儿子病了,看谁来救我们的儿子。他若病死了,我就杀了你们,一把火把整个王府都烧干净。”
那一边听到王爷在低声下气的说:“这不去请大夫了吗?陛下说了,他是夏国来的神医,什么样的病都可以治……”
王妃伊莎贝尔还在哭骂:“都是猪一样的医生,他们哪个把儿子的病看好了?只是让我儿子又受了那么多苦。”
管家听到里面的骂声,自己站到门外,朝里面的王爷使个眼色:“夏国陈医生到了。”
亲王赶紧出来迎接把陈二蛋接到屋子里去。
陈二蛋抬头看看,王妃伊莎贝尔正哭得伤心,旁边小床上躺着昏迷不醒的小王爷麋鹿。
讲实话,王妃人长得很漂亮,个头高挑,五官极精致,只是眉目间一些泼悍之气,自小养尊处优,后来做了王妃,又统领京都时尚界,是名媛界的王者。一身真丝睡裙,看来在自己家里,没有穿正装,反倒更显出女人媚态,看外人来了,她自己并不以为羞,还昂着头,略略低一下美丽的下巴,算是给陈二蛋打招呼。
亲王给陈二蛋引见了自己的夫人,后者高傲地伸出手来。陈二蛋也简单地和她握个手,没再搭理她,直接到了病床前,看了看床上的小王子。
小麋鹿像睡着了一样。他个量比同步孩子略小一些,一头金黄的头发,白晰脸蛋几乎看不到血色,五官颇像自己的母亲,长长睫毛,形成一个弧形阴影,遮在眼睑上,睡熟的样子更如同一个坠入凡间的小天使。
亲王告诉他:小麋鹿从墙上摔下来,幸好那个石板上包了厚厚的海绵,正扮作海绵宝宝的样子,他才没有磕破,如果磕破的话,那就很危险了,只要有一点伤口,就会血流不止,没有人能治得了。
伊莎贝尔又在一边责怪丈夫:“什么叫做谁都治不了?拉丝普东神父就可以治,他只要一念咒语,儿子的病就好了。可你们这群蠢男人杀死了他。”
陈二蛋用手抚摸一下小麋鹿的额头,一股木皇真气,直透后者全身,里里外外都已经检测清楚,他对亲王说:“殿下,这次王子摔得的确很重,他的出血点不在外面,而在内部。治疗起来会麻烦一些。”
听他语气是可以治疗,亲王的眼睛马上光芒万丈起来:“是吗?陈先生要怎么治,你说,需要什么我马上去办。”
听说儿子的病有治,伊莎贝尔也停了哭泣,往前走了两步,站到丈夫身后,看着陈二蛋有些半信半疑,她不相信这个年轻的东方面孔的人,可以高明过那些欧洲名医,可以神奇过神父拉丝普东。
陈二蛋不慌不忙的说道:“您现在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水底监牢里那几个女仆放出来。她们是无辜的!”
伊莎贝尔不同意:“她们怎么是无辜的?正是她们看护不周,所以导致我的小麋鹿受伤,如果我儿子救不过来,我就杀了她们,也不能解除我的痛苦。”说话间,美丽的眉目间,一股凶残之意。
陈二蛋冷冷道:“若说小王爷这病需要有人负责的话,我看最先应当负责的却应当是王妃你!而不是什么女仆、医生,或者别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