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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芭芭拉给大家倒茶,四个玻璃小茶杯,很精致,从一个茶壶里倒出来的茶水,淡青色,茶香清幽,热气氤氲。
陈二蛋盯着芭芭拉的那双手在看,觉得这个东南亚裔的女子保养的很好,明眸皓腕,肤如凝脂。一双手纤纤如玉,柔若无骨,十指尖尖,应该是刚做的美甲,涂了深红颜色,上面还镶了亮晶晶的钻儿。
她倒了茶,把杯子放到每人面前。
陈二蛋微微点头致谢,那女子含媚带羞,并没有说话。
贝多尔总督打个哈哈:“陈教官,听说你在彼得的禁卫军处做教官,嗯嗯,果然消息好灵通,你是怎么打听到我来这里的?”
陈二蛋一脸认真的告诉他:“这个很简单,你从那艘游轮上不辞而别,只留下两个手下与我们纠缠,我也很是着急,没有办法,我就找副扑克算了一封,结果就算出来了。哦,原来您跑到这个小岛上来度假了。
“到这里,我看了一下,果然好风光。不错不错,山明水秀,空气新鲜,而且当地的一些水果也很好吃。不过,这么好的地方,您来时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贝多尔总督听他又在油腔滑调乱说一通,在说瞎话这方面,自己也算是高手,可睁眼这么胡说八道的,自己还真不是对手。
沉吟一下:“兄弟,其实,我也真的是想和你回贝多尔去。我的儿子刚刚死去,连他的葬礼我都没有参加,你知道,这对于一个父亲来说,始终是一个遗憾。我想回去,最起码在他的墓前放一束鲜花,这是我做为一名父亲的心愿。
“可是,你也知道。我如果去了的话,恐怕就再也出不来了。其实,对我来说,这么大年纪了,生死已经无所谓。只是芭芭拉还年轻,还有小贝比,他还不到两岁,让他们娘俩陪着我一起去死,我还是觉得于心不忍!
“于是,我想,把她们娘两个送回他们的国家,见她父母一面。把他们安顿好,我就跟你们一起回到贝多尔去。到那时,见到尼卡特琳娜,随她处治罢了。”
老头说得很深情,话音一落,旁边的芭芭拉忍不住又小声啜泣起来,老人从桌边取一片湿巾给她擦拭着眼泪。
珍本来对贝多尔没有什么好感,但看眼前这个情景,也忍不住让她有些恻隐之心。但想起姨母交待的任务,又冷下脸来:“你不要再花言巧语了,也无非又骗过我们,找机会逃走是不是?——这些话不用给我们说,回去对夫人说去!”
贝多尔总督点点头:“好,反正现在已经到了飞马国境内,明天我们就可以到达芭芭拉的老家。我把她送到父母身边,我们马上乘飞机飞回贝多尔去,珍姑娘看好不好?”#@$&
珍不知道他是不是又想耍什么花招,她一时拿不定主意,扭头看看陈二蛋。
陈二蛋正要开口说话,突然听到似乎有些异样声响,他仔细辨识一下,声音又很快消失了。他问总督:“外面是什么声音,我听起来好像狼和黑蛇两人在叫!”
贝多尔总督微微一笑,却没有说话,他拿起电话来,拨了一个号码,不一会,狮子从外面进来:“老爷,事情已经办好了!”
贝多尔点点头:“好,不错。你对这位陈教官说一下,刚才做了什么事情。”
狮子个头不高,身材短粗健壮,一头金光披肩,目光凌利。他微微上前半步,朝陈二蛋微微欠身一躬:“陈先生,我们按总督的命令,刚刚处理了两个叛徒。”%&(&
陈二蛋马上意识到不妙:“什么?你的意思是,你们把狼和黑蛇杀死了?”
狮子不动声色道:“那是他们应得得下场。”
狼与黑蛇两位保镖,到门前时,就被他们原来的老同事拦了下来。狮子面带微笑,好像要与他们叙旧,两人也没有在意,结果被他们带到旁边的暗室里,用无声手枪杀死。
陈二蛋一听,忽地站起来,对着贝多尔总督:“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他们原来是你的手下,可现在已经成了我的朋友,你不应该这样对他们。快说,他们现在在哪里?你们怎么杀死了他?”
狮子依然不动声色:“不好意思,陈教官,我们只知道他们原来是我们总督的保镖手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您的朋友。不过,对我们来说,他们就算是叛徒!”
陈二蛋:“你们怎么杀死了他?”他想到了自己有蓝宝石戒指,如果新被刀砍枪杀,或许还能救他们性命。
狮子道:“根据惯例,我们将他们已经枪毙,为了不给警察找麻烦,已经让弟兄们把他们的死尸丢到海里去了。”
唉,陈二蛋不由得替两位保镖感到惋惜,也觉得贝多尔总督实在心狠手辣。
而后者也感慨道:“我也没有办法,带队伍总要有些规矩,如果奖罚不明,身边人也不好管理,陈教官你也是带过兵的人,这点道理,不应当不知道吧。”
陈二蛋只好点点头,“也是。”说到底,那两人也还是人家总督的手下,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
狮子站在贝多尔总督身边,嘴边浮现出一丝不可察觉的冷笑。
珍问贝多尔总督:“我们什么时候启程,我去安排一下机票!”
贝多尔总督呵呵笑道:“珍姑娘何必费心,你先喝了这杯茶,我马上就让狮子队长给我们去定好机票,明天早上就可以飞回去。”
珍点点头,端起脸前那杯茶水就喝下去。刚刚到嘴边,却被陈二蛋拦住:“你是不是有痛经的毛病?那属于内寒,这种体质不适合喝绿茶。”
珍确实有点这毛病,但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脸说出来,脸色一红,就把茶杯放下不喝。
贝多尔总督斜着眼儿看看陈二蛋,又看看珍,似有深意的说:“哦?原来两位如此熟悉?不过,这茶倒确实是好茶,不尝尝的话,确实可惜了。”说着,自己端起面前的来,一饮而尽。
陈二蛋道:“茶是好茶,但如何去喝去十分有讲究。在我们夏国,早有俗世之人把其分为绿茶、红茶、黑茶、青茶、黄茶、白茶……但在我看来,其实只分为两种,所谓阴阳两类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