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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拉丝普东喝了三大杯毒酒,又被刀刺枪击,又被按到冰窟窿里冻了三天,都安然无恙。
可见这蓝宝石的保护功能是何等强悍?所以陈二蛋浑然不惧,给酒就喝,倒要看看这个密克荣要耍什么花招。
喝下去之后,陈二蛋用心体察一番,发现自己胃肠间并没有什么异样。如果毒药杀伤体内细胞,总是会有些异常感觉,有了损伤,蓝光宝石才能进行修补功能,可现在喝进去的东西,好像并没有什么毒性。
这是怎么回事,那个侍者明明往杯子里洒了什么药粉呢。
这倒让陈二蛋有些忧虑了,不敢大意,赶紧回到房间把喝进去的东西逼迫出来,看半天也看不出什么究竟,于是把杯子就放到一边,把门边两人叫过来,对他们说了自己的想法。
瓦西里一听怒了:“我早就看密克荣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看上去总是笑眯眯的,这种人往往都不是什么好人!”他判断好坏人的方法很简单,说话笑嘻嘻的肯定不是好人。
旁边格里高利表示不同意见:“也不能这么说,我们总督就总是笑嘻嘻的,我看他人就很不错。”
瓦西里说:“那不一样,我们总督笑得比他们好看多了。”
陈二蛋赶紧拦住他:“行了行了,你们别在这里开辩论会了,说说眼下怎么办?”
瓦西里说,“还能怎么办?他想害我们,我们就和他干啊!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把那个狗屁主席揪出来,掐死完了!”
格里高利也说,“总督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我们去找那个主席讨个说法。”
陈二蛋也笑了:“算了,你们也别去,去了也讨不回什么说法。我现在还好好在这里坐着,你们能讨什么说法来?再说不好,真要打起来,这里都是人家的地盘,人家的人马,我们怎么杀出去?”
瓦西里挠挠头皮,“也是啊,整个岛子只一座索桥可以出去,人家在那里一守,我们真就出不去了。”
“怎么办?”
陈二蛋看着这两人笑了:“这样吧,你们还是听我的。给急救室打个电话,就说我生病了,让他们来看病。这样以来,就会报告到密克荣那里去,而后,他来了,就能送我们出去!”而后把自己的计划又详细说了一下,那两人答应,而后分头先去。
格里高利下楼去准备车辆,瓦西里打电话给前台寻找急救电话。
很快两名医护人员,穿了白大褂,戴白帽子白口罩,来到户外。瓦西里把他们让进来,给床上的陈二蛋看病。
问,“请问先生,哪里不舒服?”
陈二蛋盖了被子,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觉得肠胃不舒服,可能是饮食过量,唉,你们这里的饮食实在太好吃了,我有点吃多了撑得难受!”他自己这样说着,都觉得好笑。
医护人员拿出检查仪器,测体温、听心跳、又用听诊器到处听一下,最后下个结论:“没什么问题,的确是胃肠功能的毛病,不过问题不大,这样吧,为了让您更快的好起来,我们给您注射一支药剂,半小时之内,应当就没事了。”
陈二蛋说,“就按医生您所说的做吧。”
大夫打开随身的小药箱去配药,一小瓶药粉,两支生理盐水兑到一起。
陈二蛋妙手空空,趁他往注射器里吸药时,伸两根手指从药箱里拿出一只小药瓶,藏在手心里。
医生要他脱下裤子,给他打屁股针。陈二蛋做出一副害羞的样子:“大夫,不好意思,我这人有个毛病,不喜欢在男人面前露屁股。这样,你能不能换个女士过给我打针。”
那两名医护人员都是男性,听他这么说又好气又好笑,没好声气的回答:“先生,我们是看病打针,又不是陪酒女郎,您就将就一点吧,看病要紧。”
陈二蛋却不肯:“不行啊,我这人有心理问题,最怕男的男人看我的屁股了,这样说吧,平时去厕所小便我都要去单间的,我不看别人屁股,我的也不能让别人看。”
拗不过他,那名医生只好说,“那好吧,我们不看就是。闭上眼睛给你打针好不好?”
陈二蛋道,“旁边那人也要扭过身去,他也不能看!”
两名医护人员没办法,一个转过身去,另一个拿起针头,让陈二蛋脱裤子,他也闭了眼睛,要来个“盲射”。这位医生经验丰富,手法老到,心想:放心吧,我就是闭着眼睛,也能把药水给你注射进去。
陈二蛋看他们都准备好,自己才磨磨蹭蹭褪下一点裤子,拉着那名大夫的手,按在自己臀部上方,“好吧,就这里,你扎针吧,记住,不许看啊!”
医生答应一声,摸着那块肌肉,“扑”地一声,针扎进去,很快把药水推送完了,又拔出针头来,真的就全程“盲射”,没有睁眼。
但他不知道的,陈二蛋的手法更快,就在他针头刺入的一瞬间,两指轻轻推住针头,让针头就在自己两指缝间刺过,并没有刺入肌肉一点,那药水当然也就不可能扎进去。他这次真的加了小心,不知道那个阴险的密克荣用了什么诡计,这两个医生又存了什么居心,不能让他们有害自己的机会。
扎针完毕,陈二蛋又提起裤子,还煞有介事的揉了揉屁股,哎哟两声。
两名医生对他说,“先生,您休息一下,半个小时后如果再有什么问题,你打电话叫我们,我们马上过来!”
“谢谢两位医生!我现在就觉得好多了。”陈二蛋答应着,两名医生收拾东西离开。瓦西里送他们出了大门。
等瓦西里回来之后,发现陈二蛋已经从床上下来,正在兴致勃勃的做实验。这是他从两位生物科学家那里常来的经验:与其猜来想去,不如实验一下。
他把原来自己吐出来的酒水杯子拿出来,又把刚刚藏起来的小药瓶打开,里面的药粉取一点,放到杯子里去。
他问瓦西里,“你看到了什么?”
瓦西里看着杯子说,“我看到了一样杯子,里面还有一些汤汤水水。”
陈二蛋气得在他脑门上拍了一巴掌:“傻小子,这还用你说,再仔细看。”
瓦西里的目力有限,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而陈二蛋的这双眼睛不一样,看远处犹如望远镜,看暗处犹如夜视镜,看近处,那就是一双高倍数的显微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