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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这个庄园式的别墅看起来没有表面上那么冷清。
夏婉馨跟在苏叶身后两三步的距离,她悄悄的伸出手,好像再往前一步就能触摸到苏叶的衣角。
但是她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加快脚步。
而这时耳边那些金龟子的叫声也更像是另外一种旋律,听的夏婉馨脸色有些微微的发红,她本就是清丽的姑娘,要不然也不会 在酒吧里被人调戏,此时的她,更像是少女怀春,然而这种美景,背对着她的苏叶确是看不到。
苏叶把夏婉馨安顿好之后带着龙首就来到了天龙大厦的拍卖行。
“苏先生,您的包间已经准备好了,您看您是先去拍卖会转转还是直接去包间?”
苏叶一进拍卖行大门隋经理就已经在门口候着。
“拍卖行现在情况怎么样?”
苏叶并不关心别的,他现在只想知道今晚这场拍卖对他来说值不值。
隋经理推了推眼睛,接着说道:“今晚各路爷们都来了,鼎爷也在场!”
苏叶停下脚步,回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隋经理,隋经理点了点头,接着说到。
“润发家的大公子带着他们老爷子口令来的,看来是对那个东西势在必得,修竹家的舵手亲自来了,还有张家港的任姑娘,苏先生您之前列出来的那些人,基本上就算不是他们亲自来,也是家里受宠的小辈来的,所以今晚的拍卖会,会很热闹!”
苏叶微微笑了笑,眼角这时才算是有了一丝真正的笑意。
眼京都的四大家族没落,剩余的小家族纷纷出现了。
“那可真是个好消息,不去包间,直接去大厅…”
此时的拍卖会并不像外界传闻的拍卖会人声鼎沸,相反大家都很安静。
这里的人从来不会高声出价,往往都是在拍卖会中央的主持人亮出最低价之后有礼仪小姐挨个房间收储他们房主的出价,价高者得。
一共有三次机会,主持人会依次说出这三次当中房主给出的最高价,取最后一次的为准。
所以拍卖行与其他的拍卖行有很大的差别,如果有人对拍卖结果不满意,在三个月之内随时欢迎回来重新拍卖。
业界的人对这种方式刚开始的时候还不是跟适应,后来渐渐的各个拍卖行都开始竞相模仿天龙的这种拍卖方式,但是很可惜,上流圈子并不是模仿就能够获得认可的。
苏叶没来之前就已经拍出去了几件东西。
西汉的红玉珊瑚串,婉容皇后的皇后朝服,还有唐朝吴道子的一副画,都是一些古董。
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但是接下来的这一块商圈地皮倒是引起了苏叶的注意。
台上的那个主持人今天一反常态,并没有将地皮的具体位置圈画出来,而仅仅是说了一个大致的位置。
虽然没有说明具体位置,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那个位置能出租的地方只有那么几块。
又恰好是天龙地产,想想都知道是在那里了。
不说明具体是在什么地方主要还是因为场中还有一些小辈,不太方便。
主持人敲响桌钟,第一轮的出价正式开始。
苏叶半倚在身旁的琉璃隔断上,笑着摇了摇头。
隋经理拱手站在苏叶身后,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显眼。
虽然他很想把苏叶从这个琉璃隔断上扒拉开。
但是他不能这么干啊,开什么玩笑这可是他的老板,衣食父母。
再者说了,整个天龙大厦都是他苏叶的。
背后的老板天龙,都是自己扶持起来的。
这么一个拍卖行里的黄琉璃隔断有什么好心疼的。
这样安慰了一下自己后,隋经理再看苏叶这财大气粗的倚门法,也没有那么意难平了。
第一轮主持人还没有报价,苏叶就回过头对着隋经理笑着说到。
“咱们俩打个赌,你信不信第一轮的高价是鼎爷?”
隋经理心中略一思量,还是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虽然鼎爷实力雄厚,但是第一轮出价他应该拿不到头筹,别忘了任小姐也在,任小姐这次来,不就是冲着这个地皮来的?”
“再者说有修竹家掌舵人在,任小姐想来第一轮也不会出价很低才对。”
苏叶笑着摇了摇头。
“不不不,这一次你可能要输,任小姐是不会出价很低,但是鼎爷永远都只会比任小姐多上那么一点点。”
隋经理有些不太明白,即隋经理是商场上精英,但是在某些情报方面,他还是没有那么消息灵通。
苏叶没有过多的给隋经理解释,只是说了一句“不相信的话就等等看啊。”
苏叶笑意盈盈的样子看的隋经理一阵恶寒,他顿时感觉自己可能真的要输。
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上一次自己这个样子是在什么时候。
好像也是这种怪模怪样的时候吧,记不太清了,反正这一次的赌局又没有什么押注,不怕的。
隋经这样给自己打气。
台上的主持人果然开口说道:“第一轮房主价高者,鼎爷得,出价八千七百万。”
隋经理瞪大了眼睛,这时他就是反应再迟钝也能想明白其中的关窍了。
苏叶笑着点了点头:“这一次鼎爷这一手玩的可不怎么精明,这个主持人你可以先留着,说不定人家还有后手呢!”
第一轮过后,紧接着就是第二轮,但是第二轮价高者依旧是鼎爷,好像在鼎爷八千七百万之后就没有人跟了一样。
“这一次任小姐可真是要咬碎银牙了。”苏叶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而这个时候的任小姐在自己的包间里冷冷的盯着眼前的糕点盘子,仿佛要把这糕点盘子硬生生的盯出来一个洞。
“当家的,怎么办,鼎爷这么个出价法,不就是想把咱家的地皮都浮起来后面吗?”
任小姐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有这一块地皮买吃的高价,咱们后面的地皮才能有个好收成,谁成想这鼎爷太不要脸了!”
“姐姐,不然我们出价再高一点?说不定就能赢回来了?”
任小姐有些绝望的看了一眼对面鼎爷的包间,惨笑一声说道。
“阿弟,你以为姐姐不想跟他争吗,如果我们敢出手,张家港还能不能有明年都不一定,不是不想,实在是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