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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东珠腿脚一麻,不由曲膝跪在地上,两座雪峰颤巍巍的摇晃不停。
慕容复先是一怔,心中一股邪火冒将出来,某处再次有了反应。
毛东珠穴道解开,第一时间便调动丹田内力,但内力竟是毫无反应,这才知道慕容复只是解开自己身体的穴道,但经脉仍是被慕容复封住了。
抬头看了慕容复一眼,见他目光炽热的盯着自己,登时反应过来,急忙伸手去拉衣服。
慕容复却是大喝一声,“不许动!”
毛东珠一呆,登时不敢再动。
慕容复接着说道:“本公子有些不放心你,就这样,光着身子,料想你也跑不出这间屋去。”
毛东珠脸色羞红,但又无可奈何,只得顺手将破破烂烂的衣服拉了拉,稍作遮挡。
但慕容复却是三两下将她身上的碎布片全都扯掉,登时间,毛东珠上半身寸缕不挂,只是下身裤裙还在。
慕容复淡淡一笑,“好了,这样本公子就放心多了,这机关还是你来拉吧,将四十二章经拿出来!”
毛东珠心中已是屈辱之极,但自己又无甚反抗之力,只得依言而行,上前将床头的机关拉开。
慕容复往里看了看,暗格里放着三本四十二章经,模样尺寸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除此之外便是一些金银。
“拿出来!”
毛东珠将四十二章经取出,递给慕容复。
慕容复伸手接过,随意放入怀中,心中寻思,除了那真太后,这慈宁宫已经无甚好处了,真太后现在还用不到,留着她,以后说不定有大用,就先不惊动毛东珠了。
毛东珠见慕容复眼珠转动,心中不由想到,莫不是还想杀人灭口?嘴中急忙说道:
“这些年来奴家收集的四十二章经全都在这了,还望公子能够放奴家一马,奴家保证以后绝不跟公子为难!”
说话已是极尽谦卑,竟是“奴家”二字都说了出来。
慕容复暗暗好笑,此前还开口闭口“哀家”,现在却是变成了“奴家”,心中莫名的暗爽。
看着眼前这个上身半裸的美艳妇人,慕容复心中绮念再生,忽的又是一股邪念冒出,转身坐在床上,“你过来!”
毛东珠见慕容复反倒是坐在自己床上,让自己过去,登时心尖儿一颤,“做……做什么?”
慕容复嘴角一弯,“在走之前,本公子却是要给你留点纪念!”
毛东珠一见慕容复那邪恶的笑容,不由得脸色微微一白,“不,我不要!”身形连连后退。
慕容复张手一吸,毛东珠惊呼一声,身形不由自主的扑向慕容复。
毛东珠还道慕容复终究不肯放过自己,心中默哀的同时,竟是有些火热起来,适才被慕容复撩拨出的*再次冒将出来。
但慕容复只是将毛东珠按了跪在自己身前,毛东珠不明所以,慕容复伸头在她耳旁轻语几句。
毛东珠先是一愣,随即面色剧变,身形不断挣扎起来,嘴中语无伦次的呼道:“不!我不要这样,我是太后,不能这样,我不……”
慕容复眼中戾气一闪而过,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就你这样的也配称太后?”
毛东珠伸手想去掰开慕容复的手,但慕容复的手却是越来越紧,渐渐地,呼吸困难,脸色憋得通红,忽的大脑一阵晕眩,她从未感觉过距离死亡如此之近。
眼看她就要不行了,慕容复的手稍松,毛东珠剧烈的喘了几口气,但还未完全缓过气来,慕容复的手又收紧。
如此数次,毛东珠眼泪都掉了下来,终于是吱吱唔唔的说道:“奴……奴家……依你便是……”
慕容复松开毛东珠的脖子,毛东珠剧烈的咳嗽半晌才完全缓过气来,看向慕容复的眼神中全是惧意。
慕容复脸色有些不耐烦,“你好了没,好了就快点!”
毛东珠身子一颤,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门口方向的建宁公主及四剑婢,脸色微有犹豫。
“你放心,她们都睡过去了,不会知道的!”
毛东珠伸出双手解开慕容复腰带,登时一股热气迎面扑来,烫得她脸上红晕更胜,神色间尽是忸怩。
慕容复伸手在她胸前的饱满上用力一捏,“你快点!”
“啊哟”一声痛呼,毛东珠一咬牙,终是低下头去,将某物吃进嘴里,同时眼中也流下屈辱的泪水。
虽然毛东珠无甚经验,技术奇差,但在慕容复的指导下,也是渐入佳境。
他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从未如此享受过,像慕容雪、阿朱等女,无论他说什么,都不同意为他这样,他也不舍得过分逼迫诸女,
但这毛东珠可跟他没什么关系,自是不会客气。
一炷香后,慕容复按着毛东珠的头一阵疾动,忽的身子一抖,喷薄而出。
毛东珠似是大惊失色,便要挣扎着退出去,但慕容复只是紧紧按着她的头,小半晌后,喉咙涌动,终究是完全吞咽下去。
慕容复手一松,毛东珠身子跌坐地上,咳嗽几声后,又是一阵干呕,却是什么都没有吐出,脸色煞白的看向慕容复。
慕容复发泄过后,心中邪念消失,看了几眼狼狈不堪,神色柔弱的毛东珠,不由心中一软,一边整理好衣衫一边说道:
“好了好了,又不是什么穿肠毒药,不用这么苦大仇深的看着我!”
毛东珠对慕容复忌惮非常,当即低声说道:“奴家不敢!”
慕容复伸手将她扶起,又从柜中找了件衣服帮她穿上。
慕容复温柔的动作,让她不由怀疑,适才那个魔鬼一样的慕容复跟此刻的慕容复真的是同一个人么?
其实慕容复心中也是极为尴尬,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暴戾,
但那种肆无忌惮的感觉又真是极爽的,一时间只想快点离开这慈宁宫,否则他还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将毛东珠就地正法。
收拾完毕后,慕容复伸手解开毛东珠的内力封禁,“你便继续扮你的假太后吧!”
毛东珠一愣,心思一动,便猜到了他的心思,料想手中握住清廷太后的一个大把柄,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想起神龙教的教主,眼中闪过一抹悲凉,难道自己一生便是受人挟制的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