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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蛋看那个摇骰盅的伙计一去不复返,心中已经猜到大半,知道这个家伙肯定被老板一通收拾。
他笑了笑,拉起金美姬往外面走。这时候,他身后的一群赌徒都舍不得他走了,大家纷纷围过来把他围住:“赌神不要走。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原来,到后来几把,有精细人发现了秘密,这个戴狗皮帽子的年轻人出手就出手就赢,也太神奇了。有几人试着跟着他押了几把。陈二蛋押大,那些人也押大,陈二蛋押小,那些人也跟着押小。也都赢了。
现在陈二蛋要走,这些赌徒们都不乐意了。
陈二蛋转头笑笑:“大家什么意思,我也知道。听说过一句话吗?久赌无赢家,再跟我一起赌下去,恐怕要跟我一起倒霉了。”
有大胆的说:“倒霉我们也不怕,我跟定赌神了。”
陈二蛋:“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怎么样?”
“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众赌徒一起响应。正在群情激动的时候。黄志通带着一群马仔从楼上下来,那些人手里拿着棍棒砍刀,从上面一下来,二话不说就开打,一边打一边骂:“操!管来这里捣乱,也不看你自己长了几个脑袋!”
“有难同当,谁来当一个我看看。我操,我让你当,我让你当……”
一通棍子棒子刀子,噼里啪啦,唉呀唉哟,鲜血迸流,一群赌徒刚才还意气风发,赴汤蹈火再所不辞的架势,现在一个个抱着脑袋四散而逃,再也不提有难同当的事情,看来有福可以同享,有难不一定那么好当。
黄志通留着中分头,戴墨镜,嘴里叼着大号雪茄,穿了一身紫色貂皮大衣,分开人群从外面走进来,打量着中间两个农民工一样打扮的人,他也有些意外。只是听那个摇骰盅的伙计说,有人赢了大笔钱,很可能是硬茬儿子砸场子来了。可没想到场中的这两人这样一副模样。
他上下看了陈二蛋两人几眼:“怎么着?你小子……找事是吧?打听过没有,这是谁的场子?”
金美姬拢在袖筒里的右手,轻轻把小弓箭已经扣好,中指一用力,小弓打开,只要一抬头,就能给对面黄志通来一箭,正中他的喉咙。所谓擒贼先擒王,领头这人一死,他手下那群人肯定就会乱,她拉着陈二蛋就很容易冲出去。
陈二蛋已经看出她的心思,把她拉到身后,轻轻在她手腕上捏一下,让她把小弓箭收起来,放心,万事有我。
于是,陈二蛋迈步向前走了两步,大有一种单刀赴会的架势。黄志通手下的那群马仔马上把手里的短刀棍棒举起来:“你要干什么?站住,别动。”
陈二蛋走了两步,突然身体一歪,差点摔倒,又强行站住,弓着腰,涎着脸,满脸都陪着贱兮兮的笑:“大哥,叔,大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您老人家。还望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他这一举动大大出手黄志通以及手下的意料。金美姬也没见过他这种样子,站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
黄志通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陈二蛋:“我,小的叫二蛋。就是一个两个三个的那个二。蛋就是鸡蛋鸭蛋的那个蛋。我们就是小村里的农民,上城来买卖点皮子,赚点零花钱。那个,是我兄弟,我们都是小村里的,没见过什么世面。听说这里好热闹,这不,就随便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