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陈二蛋看看夏雨荷手里捏的五百块钱,问:“姐姐,你想给杨东辉送礼?”
夏雨荷无奈地说:“如果不这样,咱家的果树就全旱死了。”
陈二蛋想起老爸之前的三大产业,铜矿,服装厂,制药厂,三大产业之一的制药厂,就是被杨东辉霸占的。
说是制药厂,其实就是个草药摘菜基地,规模也不大,只有二十几个妇女,把从山沟里采来的草药分批次精捡,然后卖到临海市的一家生物制药公司,从中获取利润。
“杨东辉霸占了我家的制药厂,还不给我们排号浇地,实在太可恶了!”
陈二蛋决定教训杨东辉,夺回制药厂,他对夏雨荷说:“姐姐,你要是不好意思去找杨东辉,不如我去吧。我是傻子,说话即使得罪了人,他们也不会跟我一般见识。说不定,杨东辉看在我是傻子的情分上,特别照顾咱们家呢。”
夏雨荷想了想,说:“也好。你去试试也行。二蛋,你偷偷把这些钱塞给找村长,不用多说,他心里自然明白。”
陈二蛋说:“姐姐,我知道了。”
就这样,傍晚时候,陈二蛋找到副村长杨东辉的家中。
杨东辉家的院子里种着一大片紫罗兰,眼下正是花期,阵阵花香扑鼻而来,让人陶醉其中。
杨东辉的媳妇叫罗兰,绰号——老板娘,她也是秀水屯四大美女之一。
这女人不论是身材还是相貌,都属于无可挑剔那种。
如果,罗兰站在花的海洋中,这一院子的紫罗兰都会黯然失色。
杨东辉若不是有着特殊的权利,怎么能娶到比花还美的女人?
突然,屋里传来杨东辉老婆罗兰的声音,“聂卫东,你老实点,杨东辉可是要回来了。”
陈二蛋心中一怔,“杨东辉家里有情况啊。”
陈二蛋认识聂卫东,聂卫东和陈二蛋是同学,仗着他老爹是临海市著名的大富豪,在学校里经常欺负陈二蛋。
去年,聂家的华荣制药公司还收购了陈二蛋老爸以前那个制药厂,建立新的草本收购中心,杨东辉担任经理,罗兰是老板娘。
有了资本雄厚的华荣制药公司做后盾,秀水屯的制药厂也就不乏销路。
与此同时,早就喜欢上杨雪柳的聂卫东,发动了对杨雪柳的凶猛攻势,他不但在临海市最繁华的商业街买了一栋复式高级住宅当彩礼。还拖关系,把刚毕业的杨雪柳弄进公员编制,分配到大河乡当了宣传干部。
于是,杨雪柳就理所当然成了聂卫东的女朋友,最近,聂卫东正在筹办和杨雪柳的婚事。
眼下,罗兰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紫色睡衣,凹凸有致的身子瑟瑟发抖,她越是这样,聂卫东心里那团火就燃烧得越旺盛。
“老板娘,杨东辉去乡里办事,不会那么早回来。你要是答应了我,我立刻把草药收购中心的价格上浮百分之五。”
此刻,聂卫东眼睛里冒着贪婪之光,等着罗兰同意。
罗兰心里小算盘很清楚,华荣制药公司要是把收购价格上浮百分之五,自己每个月都可以多挣好几千块,甚至上万块钱。可是,自己要付出的代价也很沉重。
聂卫东见罗兰犹豫不决,又说:“我老爸嫌三里沟收集点的草本质量太差,要不是我拦住,说不定就一刀砍掉呢。”
罗兰一听聂大海要把采集中心砍掉,那自己家岂不是断了重要的经济来源,她急忙说:“别砍。卫东,回头我让乡民保证一下质量。你求求你爸爸别砍……”
聂卫东说:“这个我会酌情说服我老爸的。”
聂卫东冷静地观察着罗兰,他对罗兰一直垂涎三尺。不过,罗兰还从来没有让他得过手。今天,聂卫东趁着杨东辉不在家,恩威并用,目的就是能够睡罗兰。
聂卫东见她心底动摇了,知道自己的攻心战术起了作用,就抓紧机会,两只手一起伸出来圈住了罗兰的腰,“老板娘,我想你想的都快发疯了,你就从了我吧,以后我一定好好对待你……”
罗兰面红耳赤地用手阻拦,“聂卫东,不要这样。你让我再想想……”
“老板娘,你还想什么,我都等不及了。”
陈二蛋在窗外看得一清二楚,“这太便宜聂卫东了!”
“聂卫东这混蛋,钻了罗兰的空子,这小子仗着家里有钱,抢走了杨雪柳,还要霸占杨雪柳的嫂子,太贪婪了,我绝不能让他得逞。”
怎样才能化解罗兰的危机呢?陈二蛋想了想,他灵机一动,快步回到大门前,用力敲几下门,大声喊一声:“杨村长在家吗?”
聂卫东眼看就能得手了,没想到竟然有人来串门,他后悔自己刚才太心急,忘记把大门上拴。
罗兰赶紧推开聂卫东,慌里慌张找衣服穿。
这时候,陈二蛋已经进屋了,聂卫东看到是陈二蛋,恨得牙根痒痒,心里暗骂:“竟然是这个傻子,坏了我的好事。”
陈二蛋看看聂卫东,又看看罗兰,假装什么都没看见,“老板娘,我找村长交浇地的水电费。村长不在家吗?”
聂卫东知道今天的好事泡汤了,自己只能来日方长,于是他故作无恙地说:“老板娘,你们这个草药收集点这几天抓紧点时间,省城那边等着要货呢。”
“行,我催催她们,这几天一定多摘菜一些草药精品。保证不会耽误事。”
聂卫东拍了拍陈二蛋的肩膀,“傻二蛋,要不是看在你是个傻子的份上,我今天非要打断你的腿。”
陈二蛋问:“我招你惹你了?”
聂卫东不想跟傻子解释,担心杨东辉或者杨雪柳回家撞见自己和罗兰的事,就骂骂咧咧走了。
罗兰胡乱答应着,送走聂卫东,转过身来问陈二蛋:“傻二蛋,你刚才都看见了?”
陈二蛋淡定地说:“都看见了。”
罗兰心说:“我和聂卫东虽然没有那档子事,但是这个傻子要是出去乱说,我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于是,罗兰满脸堆笑,说:“二蛋,刚才的事,你不要出去乱说,对了,浇地的钱你姐姐不是交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