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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千宁在他怀里挣脱出来,整理着衣服下床,然后在椅子上坐下来,认真的看着周北竞。
“你不是挺喜欢跑跑的吗?你不是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你一定要有个女儿吗?”
他看得出,她很喜欢跑跑,甚至在他看来,喜欢的有些入魔。
“我这么说过吗?”周北竞避重就轻,坐起来两条腿垂在床沿,右手扯着路千宁的椅子往前拉了拉。
连椅子带人一块儿被拉到他怀里,他趁势用两条腿固定住椅子,“你记错了。”
“你别跟我那么多废话。”路千宁看得出他心不在肝上,一只手抵住他压下来的胸口,紧紧扯着他衣领,“你就直接说,你喜不喜欢跑跑?”
周北竞脱口而出,“不怎么喜欢。”
路千宁的心凉了半截,“不喜欢你天天看人家的照片和视频干什么?”
她以为,他得喜欢的要疯了,甚至在想让他们父女相认后,她就要失宠了。
“不是你在看吗?”周北竞任由她扯着衣领,身体前倾着不动,右手撑着床沿,手背上的青筋愈发清晰。
“……”路千宁一噎,松开手后顺势推了他一把,他措不及防的倒在病床上,差点儿没翻到那头去。
稳住身形,长眸诧异的看向路千宁时,她已经站起来了,拢了拢短发,表情有些说不清的复杂和不高兴。
周北竞在床上下去,追着她走到窗边抱她,头埋在她颈肩,“我的腰差点儿让你扭到。”
他想,估计是她太喜欢姜丞岸的干闺女了,所以他说不喜欢她才不高兴的。
这一时不高兴没关系,总好过将来真生了个比人家丑的,扎心好久。
“是吗?”路千宁眼皮微抬跟他黢黑的眸对视,可惜了这么好看的眼睛,瞎。
居然觉得她的跑跑不好?
她有口气憋着,但不知道该往哪儿发。
周北竞见她气的很,将她身体扳过来,压在窗户上使劲吻了吻她的唇瓣。
“是,不信你试试,用不太上力了。”他擦着她唇边低语。
眸色又深了几分,明黄的话在他嘴里一触即发的往外冒。
这要怎么试?
路千宁别开目光,喉咙有些发紧,“别闹,这儿是医院。”
“那出了院了?”周北竞撑在她头顶的手垂下,把被他弄乱了的头发挽到耳后,俯身在她耳畔落下一个湿热的吻,“千宁,我想要你了。”
他急不可耐,眉头蹙的像打成了死结,眸光更是能腻死人的欲。
明明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头上还被剃了一块头发,往昔的帅气逼人不复存在了,但这会儿那荷尔蒙的气息爆发。
路千宁破天荒觉得他有着让她无法抗拒的魅力。
“出院再说。”她气息紊乱,怕被他看出异样,头都快扭断了。
但紧贴着她身体的周北竞不可能感受不到,见她也有反应,他长眸微眯唇角噙着笑,松开她。
“我现在就去找医生谈谈最早什么时候出院。”
他走的很快,路千宁反应过来时人已经离开病房了。
愣是被他气笑了,又心塞又心酸,还有点儿好笑,干脆由着他胡扯,坐下来准备继续翻跑跑的照片。
却没再找到姜丞岸拉的三个组的群。
她以为是姜丞岸把群解散了,就翻手机里存下来的跑跑的照片。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忽然接到了姜丞岸的电话。
“周北竞为什么忽然不许我再带着跑跑工作?”
病房里依旧只有路千宁一人,周北竞不见踪影,原来是去联系姜丞岸了?
“他怎么说?”
姜丞岸原话转达,“带着孩子工作影响进度,并且等我出院之后住到你那儿需要充足的休息,孩子会打扰我,所以把那孩子弄走。”
说完,他又变回了自己阴阳怪气的调调,“我的天啊,他嫌他闺女烦?嫌他闺女吵?那他之前在你面前表现的这么喜欢孩子,都是因为你喜欢,他为了讨好你演戏呢。”
路千宁胸口被插了几把刀,愣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姜丞岸这话。
“那咱们得想办法,让他发自内心的喜欢上这孩子,再相认,不然……”姜丞岸有一半真心觉得该先改变周北竞对跑跑的不喜欢状态。
一半真心窃喜,他还能再多显摆一些日子,做跑跑唯一的干爸!
甚至,最好周北竞一直不喜欢,那样将来跑跑绝对跟他最亲。
回想着周北竞跟自己一起看跑跑照片和视频时的场景,路千宁当时只顾着自己喜欢,没仔细观察周北竞到底是附和她还是真发自内心的喜欢。
她以为他很喜欢,满心欢喜等出院让他做一个合格的爸爸,每天都跟跑跑在一起呢。
结果……
“算了,等出了院再说,看看他对跑跑是什么态度的。”路千宁捋不出头绪,或许周北竞知道了跑跑是他女儿,自然而然就喜欢上了呢?
然后姜丞岸嘴上答应周北竞,会在他搬过来的时候把跑跑送人。
挂了电话没五分钟,周北竞回来了,面色悻悻,“医生说,至少还要三天才能出院。”
所以,路千宁又在医院多照顾了周北竞三天。
三天后医生还是建议多观察他脑袋的伤口,千万别碰了撞了的又出血,很难愈合。
姜丞岸来接他们出院,是带着小奶包来的,后座被安排了一个婴儿座椅,小奶包在上面坐着格外听话。
一见路千宁,小奶包的腿使劲蹬了两下,嘴里发出‘呜噜噜’的声音。
路千宁打开车门就在后面坐下了,侧着身体逗弄小奶包,捏捏她的小脸,手指被小奶包紧紧抓住。
前座的周北竞时不时在后视镜里观察路千宁和小奶包的互动,见路千宁是真的喜欢,他蹙着眉也不说话。
等到了住处,路千宁率先抱着小奶包下去。
“不是让你把孩子送走?”周北竞问正打算下车的姜丞岸。
姜丞岸侧目,看出他眼底的嫌弃,毫不犹豫的说,“送,这不是孩子妈有事儿吗?我帮忙带一下,找时间送走。”
先把周北竞诓住,拎着行李下车进了别墅,然后姜丞岸就丢给周北竞一堆工作。
末了,他和路千宁哄路跑跑玩儿,一下午的时光一闪而过。
晚饭时,周北竞下来却发现跑跑还在,小奶包一看到他就咧嘴笑,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他并不觉得脏,反而觉得那副傻呆呆天真的样子,很可爱。
“我吃饱了饭就送回去了。”姜丞岸还以为他又嫌弃了,赶紧说,“你实话实说,是不是因为嫉妒我,才显得这么反感我们家跑跑?”
周北竞轻嗤了一声,收回看跑跑的目光,本想说他单纯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但小奶包突然‘啊’了一嗓子,像生气似的调调。
他到嘴的话变成了两字,“幼稚,我才没你那么幼稚。”
“那就吃饭。”姜丞岸看他就是死鸭子嘴硬,把抱着跑跑的路千宁拉到餐厅坐下。
路千宁没什么食欲,想跟周北竞好好谈谈,她觉得周北竞这态度转变的不太对。
所以吃饱饭后,收拾完桌子示意姜丞岸赶紧抽时间把跑跑抱回她那边。
然后就拉着周北竞上三楼,去姜丞岸提前给周北竞收拾出来的房间了。
房间里装修大气,摆设简约,月光倾斜洒进来,快要铺满了整间房。
路千宁刚一进来,身后男人的身体就忽然贴上来了,他两只手固着她的腰,附身在她耳畔落下一吻。
“千宁,你很着急?”
刚吃饱,她就让他上楼,他又欣喜又意外,见她唇瓣轻启肯定要说违心的话不承认。
他迅速附身堵住她的唇,浅尝她的美好。
两人紧紧贴着的身体在房间里几个旋转,她就被放倒在床上。
他长腿屈起跪在她身体两侧,两只手捧着她的头用力的吻,她的手捏着他青筋凸起的小臂,仰着头迎合他的迫切。
但他压了压体内的躁动,将她平稳的放在床上,他只是侧身躺着,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她纤细白皙的手指。
“下午工作时,我在考虑一个问题。”
路千宁眸里还带着未褪去的迷离,抬起头看着他,“什么问题?”
“我该给你和你的家人一个交代。”他捏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他知道张欣兰肯定生气他曾经带给她的伤害。
没举行的婚礼,是他和路千宁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和痛苦。
也是张欣兰最痛心的事情。
虽然他在医院时,张欣兰每天都煲汤让张月亮或姜丞岸送过来,是接受他重新和路千宁在一起的意思。
但他该表示还是得表示一下。
路千宁侧身跟他面对面躺着,手搭在他精壮的腰间,“那你等我消息,我让我妈有个心理准备,你再过去。”
“好。”他沉声应下,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又请示道,“那……你给不给碰?”
路千宁清眸跟他对视几秒,将他眸底的渴望和期待看的一清二楚,所以她说,“不给碰,等你见过我妈再说吧。”
周北竞眉头不自觉的蹙起,抓过她腰间的手,薄唇微抿了下说,“那你有没有别的办法?”
他摆弄着她灵活的手指,今晚……不想放过她,不甘心。
“没有!”路千宁脸一黑,迅速把手缩回来。
“那你之前说出院后要摊牌的惊喜呢?”周北竞转移话题,也是转移自己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