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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上午一早,路千宁就去了教育机构,在那儿等到十点多钟,才看到姗姗来迟的张月亮。
张月亮黑眼圈很重,无精打采的强打起精神来教育机构。
在一群来来往往补课的家长和学生中,她显得分外憔悴。
“姐,你怎么来了?”张月亮拎着包的手紧了紧。
“你应该知道我来找你干什么。”路千宁跟周围路过的补课老师颔首一笑,然后说,“这里不太方便谈话,去街边的咖啡厅吧。”
咖啡厅离的不远,两个人走路过去的。
路上,路千宁就发现张月亮心事重重,欲言又止。
到了咖啡厅,两人点了两杯咖啡,服务员刚走,张月亮就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说,“姐,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不是我想问什么,而是你瞒了什么,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吧,有些事情你一个人解决不了,就要说出来一起想办法。”
路千宁一看就知她有事儿瞒着。
“吴森怀失联了。”张月亮低着头,眼泪一下子就落了,“那天说好了他要见相亲对象,我跟他一起去,然后跟他妈妈摊牌,他让我在隔壁包厢等着,但是他后来带着相亲对象走了,都没跟我说一声,我听服务员讲才知道的。”
她当然委屈。
吴森怀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的状态。
也从未主动联系过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之后呢?一次也没联系过吗?”路千宁难以想象,都过去这么多天张月亮一个人怎么撑过来的。
张月亮刚要摇头,又想起一件事儿,“他没来过,但是他的相亲对象来过,拿了离婚协议书给我,我没签,我必须要见到他,亲口听他说了,才能签。”
“你觉得他会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吗?”路千宁拧起眉头问,“他没找你,你就没想过主动找他吗?他的游戏室你去过了吗?我想你也知道他家在哪儿吧?”
路千宁觉得这事儿不对,吴森怀那边一定有状况。
张月亮抿着抿唇,好一会儿才说,“我不知道怎么去找他,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如果吴森怀甩手给她一张离婚协议书,她签吗?
签了的话,怎么跟张欣兰交代?张欣兰本就一直不太同意她和吴森怀在一起。
“你越是在和吴森怀的事情上耗费下去,越让妈担心,也越让妈觉得吴森怀不靠谱,你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要为自己做的事情承担后果,你如果连自己的事情都无法承担后果的话,妈不是更不放心吗?”
一眼就看穿了张月亮的想法,路千宁又心痛又无奈。
恨铁不成钢。
张月亮的成熟,仅限于在工作上的认真,因为觉得不能辜负路千宁的一番心血。
但在感情上,一点儿也不成熟。
“你就没想过,万一吴森怀是出了什么事情呢?”路千宁把糟糕的可能性扩大,“你现在的逃避,可能是一辈子的遗憾。”
瞬间,张月亮紧张的抬起头来,“他……能出什么事情?姐,你别吓我啊。”
路千宁,“一个好端端的大活人,说失联就失联了?不管结果是什么你得去追寻了才能知道啊!”
“我现在就去给他打电话,如果打不通的话我就打他母亲的电话!”张月亮一下子就着急了,抱着手机去咖啡厅外打电话。
路千宁的视线落在窗外她的身上,看着她一遍又一遍的拨电话出去。
忽然,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那抹身影瞬间吸引了路千宁的注意,追随着那人一瘸一拐的身形进入咖啡厅。
前台的服务员快速走过去说了句,“你迟到了,你这腿怎么了?”
“腿没事儿,就是脚破了点儿皮,姐姐放心,不会影响工作的。”盛阙行生怕丢掉这份工作,刻意跺了跺脚给服务员看。
“没事儿就行,赶紧去忙吧。”前台绕回收银台前继续忙碌。
盛阙行一瘸一拐的往员工更衣室走。
他一直低着头,不仅在外面没看到接电话的张月亮,也没看到店里唯一一位客人——路千宁。
五分钟后,盛阙行换好上衣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更衣室门外,双手抱臂的路千宁。
“千宁姐?”盛阙行脸上一喜,“你怎么在这儿呢?”
“我在这儿不稀奇,稀奇的是你怎么在这儿?”路千宁将他从头打量到尾,那条黑色的裤子皱巴巴地,显然是穿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