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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被打开,周北竞下车后阔步走来,直接把她行李箱放在后备箱。
在她隔着窗户都跑跑的时候,走过来扣了扣她的腰,小臂上的力量扯着她往副驾驶上坐。
路千宁想坐在后面陪跑跑的心,就这么被他硬生生的拢过来了。
她系好安全带回头看着跑跑,得亏着小奶包还不太懂事儿,只知道伸出胖乎乎的小胳膊冲她‘咿咿呀呀’,时不时发出一些‘妈——啊’之类的音。
冷不丁,小奶包被一块隔板挡住,路千宁笑容一僵,不待反应过来头就被男人固定住。
“你这搞的什么东西?”
商务车自带挡板隔音。
但这种私家车根本没有,除非自己找人按。
显然,周北竞就属于后者。
他修长干净的手指搭在她头顶的座位上,舌尖抵了抵腮帮,回味着方才那个没来得及深入的吻。
他轻声回答着她的问题,“少儿不宜。”
路千宁:“……你就不能不搞这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成年人,有几个是少儿宜的?”周北竞振振有词,听后面的小奶包连打带敲的要急了,这才把挡板放下来。
发动引擎驱车离开,小奶包搅了他的好事,他也差点儿把小奶包整哭了。
好在几日不见路千宁,路跑跑顾不上跟他计较,咿咿呀呀的跟路千宁互动。
一周的路跑跑像个小人精,偶尔会学周北竞插兜走路,偶尔会学路千宁凶周北竞时皱眉。
看见外面一望无际的草原上
都是白茫茫的雪,她新奇,指着外面就冲路千宁甩眼神。
似乎在说:妈妈,雪!
在汪家回市里的路程很长,期间路千宁给跑跑冲了一次奶粉,给了一些零食,小家伙才强撑下来。
周北竞在市里置办了一处小型的公寓,完全奔着离北周的分公司近,图方便。
地理位置只能算一般,在北原算不上特别有钱的区域。
但环境还不错,住在这里的大多数都是企业白领高管。
回到家里,路千宁忙不迭就把跑跑抱下去,母女两个抱抱亲亲举高高的进了公寓。
周北竞拿下路千宁的行李,长眸扫了眼走在前面的母女,疾步跟上。
进了公寓就该到午饭的时间了,他收拾好路千宁的东西又进厨房整顿其他。
路千宁把跑跑哄高兴了后,就起身去了厨房,环住他精壮的腰肢。
他手里的筷子一抖,差点儿没把锅都掀了。
“辛苦了。”她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歪着头看他侧脸。
他侧睨了眼,对上她清眸几秒钟,毫不犹豫的问,“有求于我?”
“我这不叫有求于你,我们是夫妻,这叫有难同当。”路千宁松开他,走到他身侧靠着厨柜跟他对视。
周北竞轻嗤一声,“你只让我跟你同当难,但没让我跟你共享福。”
路千宁醒目瞪的溜圆,“你可别乱说,我什么时候不跟你共享福了?”
“晚上。”周北竞垂眸继续煎牛排,一本正经的控诉她,“每次把你伺候的舒
舒服服,不见你让我舒服。”
他的体力爆棚。
尤其注射了解药以后,这将近一年没碰她,他就想‘吸血鬼’一样。
榨干她的精力,快要了她的命。
路千宁咂咂嘴,莫名腰上一酸,忍不住用手揉了揉,“你没必要让我舒服,我其实没多大的需求。”
蓦的,男人目光投过来,黢黑的沉眸盯着她,“这意思是,你对我失去兴趣了?”
“不完全是这样。”路千宁很理智的跟他分析,“这就跟安眠药吃多了就会没反应一样。”
她的意思是用不着对这种事情上心,因为一遇上他,就自然而然被啪到床上去了。
他听来却变了味,没反应?
是指……次数太多厌烦了?
或者说,需要想点儿新点子来让她——
“我下午让张文博给你安排。”他当即敛了心思,“但你晚上要听我安排。”
路千宁腿一软,抿了抿唇瓣跟他对视了几秒,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好。”
远程操控,张文博先查了查汪家,但因为距离遥远在加上时间紧迫,张文博只查出来汪氏现在是秦明成做主。
而汪嘉艺在汪氏做副总经理。
并且汪家公司在北原叫汪远集团,简称汪氏。
所以汪玉嫣有恃无恐,放路千宁到了市里,也不怕她听见汪远集团联想到汪氏。
并且张文博的动作很快,当天下午就给路千宁安排了一个行政部小职员的职位,明天上班。
“你去汪远做个小职员,就不担心
他们有什么人认出你来?”周北竞侧目问,“毕竟你帮霍坤之拿回霍家,又坐镇北宁和北周的事情人尽皆知,总有人见过你的照片。”
路千宁果断摇头,“这山高皇帝远的,谁能认出我来?新闻上有那么两张照片跟本人也不太一样,再者说了……就连秦明成这个亲生父亲都没有认出我来,别人更认不出了。”
“你就不怕他们欺负你?”周北竞手指捏了捏她下巴,“你到底想做什么?想要汪家虽然需要耗费一些精力,但不至于你用这种法子。”
以身涉险,她跑去汪远迟早要对上秦明成的。
到时候秦明成发现她知道汪远就是汪家的产业,她不就危险了?
路千宁拍了拍他肩膀,“我外婆最在乎的不是汪家的财产,丢就丢了,她在乎的是我妈能不能进祖坟。她觉得我爸外面有人,让我想办法抓出那人是谁,这样就能把我爸逐出汪家,不管他会不会急眼对汪家的产业下手,但我妈都能成功脱离他妻子的身份,孤身一人也能进祖坟。”
提起这个艰巨的任务,她那叫一个头大。
周北竞这么扎眼,莺莺燕燕一堆,她也不见斗什么艳遇。
生平第一次抓奸,居然是抓父亲的奸。
“那你父亲外面有的那个人,确定在公司?”周北竞若有所思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