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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天璇刚说完白牙还有些疑惑。
“你不是说针对砂隐的最终目的是扶叶仓上位吗?为什么现在又要这样对付她?”
这次不用旗木天璇解释,纲手就先一步反应了过来。
“现在的叶仓可是砂隐英雄、风影候选,不先把她打落尘埃,她又怎么会甘愿跟我们合作?”
旗木天璇朝纲手含笑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谁料被纲手“切”了一声扭过了头去。
她才不想跟这个一肚子坏水的臭小子同流合污!
只是这拒绝和嫌弃的表情却难免给人一种傲娇的既视感。
明明她也知道的,自己早就上了旗木天璇这条贼船,已经回不了头了。
“锦上添花永远比不上雪中送炭,同样的恩惠,我们现在给叶仓,和把她逼到绝路后再给,效果自然是不一样的。”
旗木天璇的话莫名让白牙想到了自己。
他不也是被逼到了绝路这才背弃了坚持二十多年的信仰,开始跟着叛逆的堂弟胡作非为吗?
可人家叶仓是被自家堂弟算计,自己又是被谁算计了呢?
白牙一时想不通……
如果让旗木天璇知道了老哥此时的想法,他多半会语重心长的拍拍老哥的肩,告诉他:算计你的有时候不一定是神一样的对手,还有可能是猪一样的队友。
定好计划之后旗木天璇举起酒杯,“那么这杯祝我们计划顺利,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诸君,武运昌隆!”
白牙神色复杂的举杯、纲手大大咧咧的倒满一整杯、卡卡西跃跃欲试,就连静音也涨红了脸举起一杯果汁,所有人一起碰杯。
“叮咚”的声音,宛如敲响了忍界变革的前奏!
……
与此同时,回到了川之国柳叶城,同时确认那些木叶忍者都已经离开的伊吹重新召集了砂隐的忍者们,再次摊开他那张川之国地图,将之前跟旗木天璇他们讲解过的下乡收粮路线又给罗砂和叶仓讲了一遍。
“我希望你们分成两队,分别护送我的两支收粮队尽快把这批粮食收上来。”
因为中间折腾来折腾去已经耽误了好多天,这次伊吹不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强硬的要求忍者必须分成两队,两波忍者护送的收粮队同时行动。
再不收粮食都要烂在地里了。
砂隐对此倒也没什么意见。
风影对这次行动非常重视,不光把罗砂、叶仓两大精英上忍都派了出来,随行的还有十多名中忍,人手绝对充足。
他们其实也心存着借这次任务打开川之国委托市场的野心。
砂隐太穷了,他们真的非常需要更多的委托和更平价的粮食收购途径。
这一切的希望都聚焦在了这次川之国之行。
“你跟哪一路?”
房间里,罗砂抬头问叶仓道。
叶仓随手在地图上点了一条路线。
罗砂点点头,“那我走另外一路。”
他们俩自然是一人领一路。
一来两个精英上忍分开队伍实力才显得比较均衡,二来也是因为这两人向来不对付。
过去千代长老的儿子活着的时候还能作为前线总指挥压住这两人。
可惜后来在木叶白牙冒死突进于阵前斩杀了千代的儿子儿媳后,同辈之中便再没人能压得住罗砂和叶仓这对冤家了。
再加上千代长老的儿子一死,他们俩就成了未来风影的唯二候选人,竞争关系愈发激烈。
这或许也是原著中罗砂上位后一定要搞死叶仓的原因吧——古往今来党争从来都是没有退路可言的。
胜则生,败则亡!
当然此刻这两人可能还没有这么强烈的死斗意识。
因为当下没有人能预料到三代风影会在短短几年内暴毙。
他们暂时还只是单纯的互相看不爽。
在委托人伊吹走后,叶仓看向罗砂道:“小心点,虽说那个委托人把之前袭击的原因全部推到了木叶那两个姓旗木的小鬼身上,但也不排除他自身有问题的可能性,这次的任务你可别死了。”
其实叶仓本意还是好心,想提醒一下对方,只是长期的看不顺眼导致语气难免有些冲。
而罗砂也是非常不客气的回击,“呵!你还是小心小心你自己吧,我才不会死在你前面,女人!”
两人还是和往常一样话不投机半句多。
领队聊不到一起去,底下追随二人的中忍们自然也只能不欢而散,各自回去准备。
此时所有人都只当这又是罗砂叶仓一次稀松平常的吵架拌嘴。
谁也不会想到在走出这间房后,他们心平气和的交流将至此成为绝响。
当晚旗木天璇戴上宽檐帽和大墨镜,再次乔装成凯丽商会的大当家前去拜访了伊吹。
在一番商业互吹后很轻松就套出了运粮队接下来的出发时间和分组情况。
伊吹对作为上游收购商的凯丽商会根本没有防备,反而急着表现自己经营顺利,生怕对方对收购有顾虑。
“很好,伊吹,相信我们未来一定还会有更多更深入的合作机会。”
走之前旗木天璇伸出手,意味深长的说道。
伊吹不知深意,只顾握着旗木天璇的手陪笑道:“当然,当然,这次还要多亏了凯丽大哥给我指了一条明路。”
确实是一条冥路呢……
旗木天璇含笑告别。
一离开就通过自己手边的小蛞蝓给纲手发去了消息。
“已确认罗砂走的是一号路线,他们明天一早出发,你们准备行动吧。
记住,别杀罗砂本人,随行的都杀光。”
转述完旗木天璇的命令后,纲手手边的小蛞蝓扭了扭身子,评价道:“纲手大人,您这次似乎追随了一位……别具一格的忍者。”
蛞蝓就是这样的性格,尽管她的本体蛞蝓仙人已经活了很久很久,但她还是会对每一任的通灵契约者格外恭敬。
面对蛞蝓的点评,纲手也唯有回以苦笑。
“其实最开始我是拒绝的。”
小蛞蝓歪了下头,“可您现在还是在照他说的做,不是吗?”
纲手叹了口气,“是啊,我也不知道我这样究竟是对是错,他的手腕和心机真的太可怕了,我……我其实有些害怕。”
但随后小蛞蝓一下戳穿了纲手的伪装,“可是他的心机越可怕,实现承诺的可能性也就越高不是吗?纲手大人,您究竟是在害怕还是在期待呢?”
“我……”
纲手被蛞蝓戳穿后一下愣住了,呐呐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本能的想回避这个问题,不想承认自己是在期待,因为那样会显得她好像也变成了旗木天璇的共犯似的。
她一直在“安慰”自己说:我是被迫的,我很害怕,我是因为没办法才不得不照着那个臭小鬼的话做。
可如果害怕只是自欺欺人的伪装,那么他对旗木天璇的真实情感究竟又是什么呢?
蛞蝓挑起的这个话题,纲手忽然有些不敢往下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