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中午在成子通家吃了一顿饭后,陈传就从这里告辞离开了。
出来的时候,阳光正好,树梢上有鸟鸣之声,这回他没有再遮掩自己,而是直接从临湖别苑的大门前走过。
路边一方石桌两边坐着两个老者,一人托着一只茶壶,正一边聊天一边眯眼晒着太阳。
这时候他们忽然看到陈传从面前走过,不禁一愣,眯起的眼睛都不由得瞪大了。
陈传对两人颌首说:“两位前辈,新年愉快。”
两个老者先怔了下,然后不由自主站了起来,回应说:“新年愉快,新年愉快……”
等陈传走过去之后,两人还愣愣看着,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老者激动的说:“老钱,你看到了么?你看到了么?”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老何,你别拍我啊,我这把老骨头可禁不起你拍……”另一个老者赶忙躲远了点。
老何手缩回来抓着自己的胡须,眉飞色舞的说:“这可是格斗家啊,格斗家给我们祝贺新年咧,好,老头子这辈子值了!值了啊,哈哈!”
老钱也不禁用力点头。
和一般人不一样,身为武毅学院退下来的老师,他们太清楚格斗家所代表的意义了,对于他们来说,防务处长职务是高,可也就那样,能坐这个位置的人多了去了,可是格斗家?那可不是人人都能达至的境地。
这个称呼在他们这些练了一辈子格斗术的人的心目中,是有着无可取代的地位的!
两个老者直到看不见陈传了,不约而同望了彼此一眼,嘿嘿一笑,这下整个年节可有的吹了,不,年年都有的吹!
老何看了看后面,“这位刚才成主管家里出来啊,成主任这徒弟收的那叫一个值,听说了么?当初成主管为了这学生上老乔的门,求一本刀谱,老乔的意思说给刀谱行,但要让陈处长跟着他徒弟做跟班,他才能赏口吃的,嘿,我看他现在老脸红不红。”
“那可不?乔老头去年带着徒弟匆匆去了中心城,你以为他干嘛呢?他这是在保他那张老脸呢,指不定他现在还琢磨着把这口气给挣回来呢。”
“嗨,这事我听说了,你说乔老头和成主管有什么好较劲的,一个师兄,一个师弟,有什么说不开的话么?”
“看不明白么?那是在较劲么?这是在争过去的道!谁都不会的退的。”
“那让我说,乔老头还是早点断了这念想吧,他那徒弟八辈子也赶不上成主管的学生啊,认输不丢人。”
“认什么输?躲起来也是个办法啊,诶~只要我看不见,那我就不算输!”
两人正那里闲扯着,忽然就见一辆辆车子从外面开了过来。
老何望了望,“咦?打头的那辆不是何局长的车子么?是来拜年的吧,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以往处理局来我们这边拜年也就派几个局员意思一下,今个儿怎么自己来了?”
两人这时忽然想到了什么,相互看了看,神情意味深长,谁都知道处理局局长何奋是个官迷,这是来巴结谁的一望可知啊。
不过这不怪何局长,他也是太想进步了嘛。
陈传出去的时候,就远远看到有车队进来了,也看出了来人是谁,不过他没兴趣和他们碰上,所以沿着宿舍这里走过来。
而宿舍楼里,有一名驻校学员训练结束后正坐在窗口喝水,无意中往下瞥了一眼,表情忽然一下怔住了。
随后他激动了起来,“陈学长,是陈学长!”
而就在他开口说出声的时候,陈传仿佛听到了他的声音,回过头来,朝他这里看了一眼,并微笑着对他点了下头,他一下激动的浑身发抖,冲着下面直挥手。
过了一会儿,他见陈传人已经走到了自己视线所不及的地方,立刻往外跑,不乘电梯,直接由楼道迅速跑到了楼下,到了外面对左右两边看了看,发现人已经不见了,不觉有些怅然若失。
站了一会儿后,他又兴奋起来,噔噔噔跑到了宿舍下面的公用电话机前,拿起话筒拨了一个号码,接通后迫不及待的说:“你们猜我今天见到谁了?”
陈传从学院回来之后,接下来的日子里,也出外四处走动了下,和以前的老同学们见了见面。
只是大多数以前的同学知道他现在的身份后,都有些拘谨和生分,唯有中学时的好友兼同桌丁骄对他还是和以前一个样。 用丁骄的话说,什么职务不职务的,人不还是那个人么?小传以前是我哥们,现在还是我哥们。
陈传和他说了下自己家人可能要跟着搬走的消息,丁骄倒是有些不舍得了,以前陈传就算搬去中心城,但好歹一年还回来一趟,而看这个情况,以后怕是很难再回来了。
陈传将自己私人电话号码和电报联络方式给了他,告诉有什么事可以联络自己,如果什么时候想去中心城了,提前告诉他一声就行,最后又说,他也不是真的不回来的,这里毕竟是自己的老家,老宅还在这边,总要回来看看的。
时间一晃,半个月过去。
陈传这时已经在为一家人搬去中心城做安排了,只是他这个时候,民政长朱显忽然来了电话,说是能否请他来一下民政厅,言及垣岸公司今天有代表找了过来,有一件比较紧要的事情需要请他出面。
陈传不知道什么事情,可从朱显的语气和用词,还有涉及垣岸公司这个信息上能想到这应该不是什么小事。
当下他说立刻过来,因为越野车给了家里人用,所以乘坐附近调来的一辆车辆直接前往民政厅,在到了这里之后,便被小潘秘书请到了会客大厅。
等候在这里的,除了民政长朱显,旁边还站着一个人,陈传进来后,他主动走上前,伸手和陈传握了下,“陈处长,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垣岸公司分部主管鲍宁。
陈传看了一下,这位主管四十多岁,面上一半是植入花体皮肤,人很瘦削,颧骨突出,头发高高竖起,一半白一半青,这个妆容在阳芝市可能很难见到,但在中心城就十分常见了。
鲍宁歉然说:“陈处长,不好意思今天请您过来,但是我们公司如今遇到了一些意外情况,您是济北道的安全防务处处长,所以我们不得不打扰您一下了。”
陈传问:“是什么事情?”
鲍宁一伸手,马上有助理递送上来一份硬质文件夹,他双手呈递给陈传,“陈处长,这是我们公司事件记录报告,请您过目。”
陈传接了过来看了下,不觉一挑眉,因为上面所记录的恰好就是之前年富力提过的那件事,他本来还想回了中心城里再过问下,没想到现在主动来到自己面前了。
上面所说的就是前阶段垣岸公司在北面修筑铁路,在经过某一个路段时,无意中从那里挖出来了两个人。
报告记录上面还有两组现场照片,大略能看出是一男一女两个人,身体都非常庞大,身上穿着的是某种特殊材料制作的衣物,有些古代游牧风格,但又看不出是具体的形制。
而且这两个人一个一头白色的头发,另一个发色偏黄,全部都是高鼻深目,一看就不是东陆人。
“我们发现这两个人后,请了专业人士分析,怀疑这两个人是古代的格斗家,惊人的是,我们检测到了他们还有一定的生命反应,所以将他们放置在了妥善的地方,准备运送到本公司进行处理,只是前两天,运送这两个人的火车在路上遭受到了不明势力的袭击,而两个人也都不见了。”
鲍主管说:“目前我们还不清楚,是两个人醒来自行逃走了,还是不明势力将他们劫走了。”
陈传抬头说:“既然这两个人还有生命特征,并判断为格斗家,那这就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情了,垣岸公司身为国家军工企业,是明确有格斗家入驻的,期间为什么不调人过来负责并保护?”
鲍主管低下头,满是惭愧的说:“实在是我们大意了,重视程度不够,因为两个人只有微弱的生物信号,所以我们判断没有问题,才出现了这件事,真是抱歉!若因此事所造成的一切损失,我们垣岸公司都愿意承担。”说着,他欠了欠身。
陈传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他很了解这些公司的想法,这哪里是什么重视程度不够,而是太重视了。
不难猜出,垣岸公司在发现了这两人后,肯定觉得价值极大,所以要对两个人进行私下研究,不过分公司没这个条件,必须要运送到总公司。
可如果想要路上放心,一定是需要调格斗家请过来,然而这种调动肯定会在格斗理事会那里留下记录,而他们又不想外界知道这件事,所以直接省却了这一步。
他看记录,找到这两个人是十一月底的事了,可直到前几天才往总公司送,看去还很匆忙,他有理由怀疑,对方很可能是察觉到他来到了阳芝,怕他听闻消息后过问这件事,所以才急着将两个人运走。
结果现在两个人不见了,他们感觉自己兜不住了,所以才找到了他。
他思索了下,两个身份不明,意图不明的格斗家,如果他们还活着,放任他们在外随意乱走,那是十分危险的。而这件事和济北道安全也有关系,他身为防务处长不能不管,必须想办法将这两个人找到并控制起来!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