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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你也别怪我们坑你,你说的那种女子放在关东山,不是被祸害疯了,就是在鲜血和杀戮中变成了我们如今这样,你要怪就只能怪这世道,不给女子温柔善良的机会!”
韦蔷把玩着白色瓷瓶,没有丝毫愧意的看着霍青麟,反而还对其一番开导。
霍青麟看看韦蔷,又看了看白珂,苦笑道:“领教了,领教了!”
“还有我的返魂香!”
白珂紧接着便又催促道。
霍青麟愁的直嘬牙花子,抬手又从怀中拿出了一张锦帕,并未直接交予白珂看,而是沉声提醒道:“彩门真正的返魂香早已失传,如今这份,是我年轻时远下南洋,历经千辛万险寻来的替代品,倒不是不舍得给你,只是……只是女孩家,实在是不合适……”
白珂见霍青麟并非说谎,而是确有难言之隐,便主动放下了手,询问道:“有什么不合适的,先说说看!”
“这返魂香能让任何人瞬间陷入最恐怖的幻象之中,就是因为那最重要的一份主药,在致幻的同时还兼顾着暗示效果,只是那东西有些……有些引人不适。”
霍青麟满是为难的说道。
“有多引人不适啊,我倒是好奇了!”
白珂忽然一笑,而后抬手便向那锦帕抓去。
但另一只手,却比白珂提早一步抓住了锦帕,顺势便撤走了。
“你年纪小,又不通毒理,能看懂什么啊,还是让姐姐替你看看吧!”
韦蔷抢过锦帕,不由分说的摊开来仔细观瞧,而后迅速团成一团,甩回到霍青麟的脸上,怒喝道:“这么恶心的东西,你也好意思拿出来,你让她去哪弄这种东西啊!”
“我……”
霍青麟一脸委屈的收起锦帕,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白珂眼见即将到手的返魂香又给韦蔷扔了回去,忙不迭叹道:“诶!不是,你怎么……”
韦蔷抬手抓住白珂还想上前争夺的小手,转而向山旁栈道走去,并且叮嘱道:“放心,方子姐都记下了,材料我也能在蛟龙山上帮你找齐,回头我做好了送你,你就别沾手那种脏东西了!”
“什么啊?到底是什么啊?”
白珂跟随韦蔷离开,眼中满是对未知的好奇,急不可耐的追问道。
“别问了,这东西就算你知道了,也未必愿意去收集,还是等我下次收蛇卫的时候,顺带给你弄点吧!”
韦蔷语气坚决的拉着白珂走远。
霍青麟看着渐行渐远的二女,轻声叹道:“如今也算是给彩门留了一脉,不管她们认不认,我彩门的手段总归是能传下去了,可毕竟都是光鲜亮丽的女儿家,那尸油……真有些难为她们了。”
连环寨,栈道之上。
韦蔷带着白珂走到一处角落之中,忽然全身颤抖的瘫坐在栈道之上,沉声对白珂说道:“你就别想着返魂香了,赶紧去看看那臭小子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你……不是要和我一起吗?”
白珂难以压下心中好奇,同时又见韦蔷如此痛苦,不禁好奇询问道。
韦蔷双颊之上的红色血管又暴涨了几分,狠狠抽吸一口气,轻声道:“你这个丫头,看不出老娘有秘密吗?非要刨根问底,找到老娘的弱点不可?”
“嗯!”
白珂蹲下身子,正色道:“千面门的弟子,好奇心都格外的重,你今晚藏了那么多秘密,我要是就这么走了,那就睡不着觉了啊!要么你告诉我返魂香的药方,要么告诉我你这是怎么了,算我求求你了!”
韦蔷眉头一皱,嘴角微抖,满是无奈的看着白珂,轻声道:“那我告诉你,我每次试毒,必先服毒,借助毒药保护自身,代价就是你无法想象的痛苦……你如果好奇的话,我可以让你试一下!”
“这种事,我是不好奇的!”
白珂讪笑着摇了摇头,而后问道:“那你现在这么痛苦,是因为返魂香的毒性没能中和你体内的毒素?”
“我的毒不会致命,只是会持续一段时间,若是能一直分析药性,分散我的注意力,倒也不至于这么痛苦,可惜那壶公散消失的太快了!”
韦蔷轻叹一声,随即催促道:“你快走吧,我随便再吃点别的毒药就好了,忍痛的样子很丑,你就别看了!”
“你宁可暴露自身的境遇,也不愿意告诉我返魂香的药方,也是为了我好吧?”
白珂有些感慨的看着额头逐渐渗出冷汗的韦蔷,抬手递上了一块漆黑瓷片,笑着说道:“那如果我能帮到你,是不是就不用赶我走了?”
“咦?”
韦蔷忽然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满是诧异的看着那块瓷片,欣喜道:“这是装着壶公散的瓶子!?”
“我千面门本就手快,又学了一下午彩门戏法,趁霍青麟不留神时候,藏一块瓷片还不简单?”
白珂得意道。
韦蔷点了点头,当即将瓷片拿在手中,轻轻嗅了嗅,而后从腰间取出纸笔,随手扔给白珂,并叮嘱道:“找到我没写完的那一页,我来说,你继续记!”
“好!”
白珂当即拿起纸笔,随着韦蔷报出一个又一个药名,飞快落笔。
不多时,壶公散的药方便被尽数反推了出来。
“有了这份方子,只要回去耐心测试每种的分量,早晚能做出一模一样的壶公散!”
痛感稍有缓和的韦蔷看着白珂写下娟秀小字,满意的将册子收回竹篓。
白珂看着韦蔷脸上尚未消退的红线,不禁提议道:“如果你现在还很痛苦的话,要不要试试**泪?”
“有道理!”
韦蔷笑着应道,而后将白色瓷瓶取出,打开盖子轻轻一嗅,随即面色一红,两行鼻血如注涌下。
白珂见状,慌忙问道:“这,这是剧毒!?”
“不!这是好东西!”
韦蔷收起**泪,尴尬道:“女人用的致幻药,果然不一般,我刚才忽然看到那个身披薄纱,搔首弄姿的臭小子……呃不,是黄皮子,嘿嘿~”
“身披薄纱,还搔首弄姿?”
白珂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问道。
“这个回头再和你细说,眼下有一个能让我分散注意力的好办法,就是不知道你舍不舍得?”
韦蔷抬手擦去鼻血,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