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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地方?”百里胖胖远远的张望着,“是个村落?”
“是渔村。”曹渊低头看了眼地图,眉头微微皱起,“地图上并没有标注出这里有个渔村……是规模太小,漏掉了?”
“这里的位置太偏僻了,连条像样的公路都没有,从这里想要去城区,步行的话至少要走五个多小时,再加上这处渔村的规模也不是很大,没有记录在地图上也不奇怪。”安卿鱼顿了顿,幽幽补充了一句:
“当然,也可能有些其他的什么原因……”
百里胖胖打了个寒颤,“你这么一说,我感觉这渔村更邪门了……我们要进去吗?”
“当然要进去,这座渔村的过去与未来一片混沌,本就说明了一些事情,【假面】小队的失踪跟这里脱不了关系。”林七夜笃定的说道,“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是先给总部发个消息,以防万一。”
林七夜掏出手机,跟左青联系了一下,描述了一下自己所在的位置与情况,便挂断了电话。
“走吧,进去看看,这渔村究竟有什么特殊之处……”
林七夜等人收拾好行装,迈步向着远处的渔村走去,黑暗中的潮汐拍打着岸边,那些在夜中跳动的灯火离众人越来越近,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很快,众人就到了渔村的边缘。
“有什么发现吗?”安卿鱼低声问道。
“没有,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就是一座普通的渔村。”在这个范围内,林七夜的精神力早就把渔村扫了个遍,“村里大概二三十户人家,大部分都已经休息了,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没有异常……”安卿鱼微微皱眉,“这该怎么查?”
“最快的方法,当然是直接找村民问一问。”林七夜伸出手,指了指其中还亮着灯的几户人家,“那几家人都还没睡,或许可以去试一试。”
“大半夜的,几个外来人突然闯进村子里问东问西,会吓到人家吧?”百里胖胖挠头。
“交给我吧。”迦蓝拍了拍胸脯,“我假装迷路,去随便找一家人借宿,然后找机会问一下村民有没有见过【假面】小队的人,还能顺便套一下这座村子的情报。”
林七夜沉思片刻,点了点头,“这个方法可行,但是这座村子的底细我们还没摸清,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他转头看向安卿鱼和江洱,“卿鱼,江洱,你们跟迦蓝一起去吧。”
安卿鱼眉头一挑,脸上浮现出微妙的表情,“你怎么不跟迦蓝一起去?”
“我要带着【窥秘之眼】在村子附近再搜索一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发现。”林七夜耸了耸肩。
“好吧。”
“那我跟老曹和拽哥一起去另一家借宿。”百里胖胖主动请缨。
“可以是可以,但要记得别让曹渊敲门,他长得不像好人,会吓到村民的。”
曹渊:……
“那今晚就暂且分头行动收集线索,明早回到这里集合,如果期间发生了什么意外,不用管太多,直接弄出动静来,越大越好,其他人会立刻赶过去的。”林七夜郑重的对众人说道。
“收到!”
……
深夜。
笃笃笃——!
“谁啊?”一个声音从老旧的房屋内传来。
屋门打开,一个四十多岁的渔民表情警惕的站在门口,看到眼前的一男一女,微微一愣。
这两个都是生面孔,那个女人披着一件深蓝色的汉袍,一头黑发系着红绳垂直腰间,双眸如星辰般璀璨;男人长得温文尔雅,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笑容腼腆而和善。
看到这两张人畜无害的面孔,渔民眼中的警惕放松了些许。
“你们是谁?从哪里过来的?”
“不好意思,打扰了。”安卿鱼微微鞠躬,面带歉意的开口,“我们是来这附近旅游的,一不小心跟旅行团走散了,又迷了路,一路走到了这个村子里……
现在天色已经晚了,我们又不认路,所以想先找个地方落脚,不知道方不方便?”
渔民狐疑的打量了他一眼,又看向一旁的迦蓝。
“伯伯,外面真的太黑了,而且还冷,可以借我们一个空房间睡一下吗?实在不行的话,我们睡在地上也可以……”迦蓝可怜兮兮的开口。
渔民听到这话,心中的警惕又消散了些许,他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两个年轻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坏人,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点了点头。
“行吧,我们家还有一个空房间,你们睡一晚上,明早就走,明白吗?”
“谢谢。”
“谢谢伯伯。”
渔民后退一步走进屋中,安卿鱼与迦蓝对视一眼,嘴角同时浮现出一抹笑意,迈步走进屋中。
渔民的屋子十分简陋,客厅只有一张方桌,几张板凳,四面的墙壁上密密麻麻的挂着捕鱼工具,刚一走进来,便有一股淡淡的海腥气息扑面而来。
渔民伸手指了一下尚且空置的房间,说道,“就那了,之前是我儿子的房间,现在已经很久没人住了,你们将就一下吧。”
迦蓝嗯了一声,迈步走进屋中。
安卿鱼则回过头,微笑着继续与渔民攀谈起来:
“请问您贵姓?”
“我姓陈,叫陈苟,村子里的人都叫我老苟。”渔民随手搬了张凳子坐下,又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板凳,示意安卿鱼坐下。
他伸手往怀里摸出了一盒烟,从中弹出一根,递给安卿鱼。
安卿鱼嘴角微微抽搐,本想拒绝,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陈叔。”安卿鱼装模作样的将烟夹在手中,问道,“平时,您都是一个人住吗?”
“是啊……”陈苟从一旁的方桌上拿起一盒火柴,轻轻一擦,微弱的火花燃起,将自己和安卿鱼手中的烟点燃,“我老婆好几年前就病死了,儿子几年前走出了这个渔村,到外面闯荡去了。”
安卿鱼回头看了眼许久不曾住人的房间,“很多年没回来了?”
“是啊。”陈苟的目光凝视着那个房间,微微一笑,“不过,这小子可是我们村第一个走出去的孩子,算是给他老子我长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