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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满脸错愕,心中充满震撼。
徐家的实力他自然知道,能够让徐昌盛这样的人在自己身上花费时间,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从徐康盛的话中,余年不难判断出徐康盛最近一直都在江都活动,而且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余年不是傻子,他明白他和徐家的关系在大多数的时候只是表面关系,哪怕他切实的感受到来日庄文君的母爱,但是余年不认为庄文君对他的母爱会影响徐康盛这种位居高位且精明一辈子的人对他的态度和判断。
“爷爷,既然您来到江都,为什么不告诉我?”
余年试探性的说道:“作为您的孙子,哪怕不是亲孙子,我都应该尽地主之谊。”
“说白了,我就是想单纯来看看你,但是不想打扰你,因为在我心中,你就是我们徐家的孩子。”
徐康盛表情郑重的说道:“不管你是姓徐,还是姓余,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我们老徐家有着难解难分的缘分。”
“爷爷,谢谢您,您每一句话都让我感到温暖。”
余年一脸认真的说道:“我还是刚才那句话,从此以后,我的命是您的,也是徐家的。”
“好,这话我记住了。”
徐康盛微微一笑,说道:“既然这样,那我给你的第一个任务,那就是从此以后好好保护自己。”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向余年,徐康盛眼神复杂的补充道:“我不想我们老徐家的孩子出事。”
余年很想问问坐在身旁的徐康盛是不是真的将他当成徐家孩子同等看待,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想了想,余年觉得这话问出来就是纯粹脑子缺根筋。
“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保护好自己,不会让你失望。”
余年重重点头,目光落向窗外,发现车子已经行驶到市第一医院,想起刚才电话中牧泛文告诉他金砖就是送到这家医院,立即对徐康盛说道:“爷爷,麻烦您在这里停车,刚才一个保护我的朋友正好被送到这家医院,我想去看看他。”
“好。”
徐康盛闻言,吩咐司机停车,接着再次对余年叮嘱道:“记住,任何时候,都要保护好自己。”
“好。”
余年再次点头,说道:“您放心,我一定保护好自己。”
想到徐康盛在江都,余年说道:“爷爷,既然您来了江都,那晚点就和我一起回家,住在家里吧?”
“不了。”
徐康盛摆摆手,说道:“我马上返回燕京,就不再江都做停留。”
“可是我还什么都没有为您做呀?”
余年迟疑道:“您救了我就回去,我连感谢您都来不及,如果干妈知道这件事,一定会责怪我没有照顾您。”
“哈哈哈……”
徐康盛爽朗一笑,说道:“不会的,爷爷确实有事要赶回燕京,反正来日方长,以后我们有的是见面机会。对了……”
说到这儿,徐康盛笑道:“如果可以的话,你最近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回一趟燕京,爷爷告诉你一个秘密,还有足以改变你人生的礼物。”
“好。”
余年说道:“既然爷爷亲自开口,我一定去燕京,不过应该是我带着礼物去探望爷爷。”
“好,那就这样。”
徐康盛微微一笑,面露不舍道:“咱们就到这儿,燕京见。”
“嗯,燕京见。”
余年推门下车,在目送着徐康盛的车离开后,这才转身进了医院。
刚走到医院门口,余年就看到守在门口的计方原,诧异道:“你怎么在这里?”
“年哥,您没事吧?”
看到余年,计方原一个箭步冲过来,满脸担忧和关心。
“我没事。”
余年摆摆手,说道:“都过去了。”
“年哥,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一定会逢凶化吉。”
见到余年没事,计方原这才松了口气,接着余年的问题回答道:“金砖被送到医院,我估计你没事后会第一时间赶到医院,所以我就守在这里。”
“有心了。”
余年伸手拍了拍计方原的肩膀,又看了眼跟在计方原身后的一群人,说道:“大家都辛苦了。”
“不辛苦,年哥没事就好。”
众人纷纷摇头。
“谢谢。”
余年微微点头,冲计方原问道:“金砖现在怎么样?”
“伤口全部都包扎完毕,现在人已经被安排住进病房。”
计方原说道:“虽然每一刀都没有砍中要害,但是金砖身上有很多伤口,起码要住院十天半个月。”
“人没事就好。”
余年说道:“走,我们去病房看看他。”
“好,我带你去。”
计方原带着余年进门右拐,说道:“穿过缴费通道,前面就是住院大楼。”
一路来到住院大楼,走步梯上了三楼,余年跟着计方原来到302病房,一眼就看到金砖正躺在病床上痛苦的呻吟,显然受伤不轻。
“金砖——”
余年走上前,颇感内疚道:“你怎么样了?”
听到余年的声音,金砖打了个机灵,翻身看过来,在确认是余年后,双眼发亮激动的就要下床,“年哥!年哥!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你肯定没事!”
说话间,泪水夺眶而出。
“躺下躺下,你赶紧躺下。”
余年立即上前将准备起身的金砖重新按在病床上,心疼的说道:“你都这样了还想着我,真的,我这辈子都没想到。”
“我欠你的。”
金砖笑嘻嘻的说道:“这辈子都还不清,今天这事儿不算啥。”
“好好养伤,比啥都强。”
余年顿了顿,说道:“还有,你什么都不欠我,我们是兄弟。”
“对对对,我们是兄弟。”
金砖连连点头道:“一天是兄弟,这辈子是兄弟。”
“嗯。”
余年重重点头,看着金砖身上到处都是绷带,几乎缠遍身体,眼睛发涩的问道:“这么多伤,一定很疼吧?”
“只要年哥没事,这些都不算啥。”
金砖笑道:“不装比的说,这点小伤,我眉头都不皱一下,风里来雨里去,我啥伤都受过。”
“行了,我不傻。”
余年看出金砖的强撑,说道:“我进屋的时候,你疼的在叫魂,我都是听到的。”
“嘿嘿,年哥你听错了。”
金砖尴尬一笑,甩锅道:“那是隔壁病床在狗叫。”
“……”
隔壁病床失语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