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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宣传纸张要是出现在学校各个角落,明天早上整个学校绝对炸了。
“废话。”
余年一口气将手上的烟抽完,沉声道:“当然是真的,走,出发。”
说完,将宣传纸张分为两部分,拿走其中一部分率先出门。
看到余年行动,曲飞快速跟上。
凌晨一点多的学校寂静无声,两人翻墙进去,用了大半个小时将数百张宣传纸张撒在学校各个角落。
为了提高邢掣钓蚌的知名度,余年刻意在邢掣班级上课的教室放了数十张。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凌晨两点钟。
重新翻墙出校的曲飞和余年,四目相对,大笑起来。
一股扬眉吐气的快感从两人心底悠然升起。
可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马路边,坐在驾驶位上的中年女人盯着两人看了好久。
如余年所料,早上八点撒在学校各个角落的邢掣宣传海报彻底引爆了大家平静的校园生活。
伴随着论坛上的劲爆新闻,不到中午十二点,整座学校都炸了锅。
堂堂学生会会长公然外出钓蚌,当场被抓,把所有人雷的里焦外嫩。
所有人都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但是随着时间的一步步推移,连续三天都没有见到邢掣人的学生们,心里都知道这是真的。
阳台上,周婉眺望着远处,听着寝室里同学的低声议论,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邢掣居然是这种人。
她虽然听说过邢掣喜欢往娱乐场所跑,可因为没有亲眼见到,就没相信,这下是板上钉钉子,坐实了。
周婉深深的叹了口气,心中有些庆幸早早的离开了邢掣,没有陷入的太深。
作为钓蚌当事人,牢里的邢掣因为消息闭锁,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可在牢里的每一天,对邢掣来说都是身体和精神上的煎熬。
终于在第四天的时候,家里通过关系将他捞了出来。
出来的第一件事情,邢掣选择了尽快返校。
他知道蹲号子这事儿不光彩,要是被同学们知道丢脸。
以前钓蚌频繁,没有被抓过,邢掣将这次出事归结到火背。
“常在河边走,哪儿有不湿鞋的?”
邢掣用这句话安慰着自己,想着要不是家里花了不少钱才避免留下案底,心情糟糕透了。
刚进寝室,邢掣就注意到大家盯着自己的眼神怪异无比。
他前脚进宿舍,后脚辅导员就来了。
“去教导处。”
辅导员阴沉着脸,极为难看。
两分钟后,邢掣的脸色变得比辅导员难看。
从教务处出来的时候,邢掣想死的心差点都有了。
“开除党籍!记大过!辞去学生会会长职位。”
一连三大处罚,邢掣整个人入坠冰窟。
太阳高照,邢掣的心却拔凉拔凉。
从辅导员口中,他已经知道这事儿传遍了学校。
邢掣双眼充血,拳头紧握,心中的愤怒犹如潮水般涌出。
走在路上,邢掣能够感觉到大家对自己冷嘲热讽的眼神。
出了学校,来到网吧,看到学校论坛上的置顶帖子,邢掣心中猜测这事儿八成跟余年有关,因为帖子置顶的手段太熟悉,正是他坑余年的方式。
尤其是看到宣传海报的时候,邢掣更加确定这事儿是余年在背后搞鬼。
嘭!
一拳砸在桌上,邢掣低声呢喃道:“余年,这事儿咱们没完!”
回到宿舍,邢掣站在阳台上发呆,脑子里飞快思索着如何报复余年。
他知道,现在他彻底臭了!
既然他臭了,他也要让余年跟着自己臭。
他没注意到的是,此刻半躺在床上拿着书的朱磊心思完全没有在书上。
朱磊有意无意的看向邢掣,心中已经猜到这事儿八成跟余年有关。
朱磊暗叹余年手段高明的同时,心中的困惑却是如潮水般涌来。
他拿了余年好处,就算是不让他盯着邢掣,至少会让他做些事情。
可这件事情他没有参与,朱磊心中越发好奇余年会让自己做什么。
人不会突然对一个人好,也不会突然给一个人一笔巨款,朱磊不是傻子,道理都明白。
“他不会让我杀了他吧?”
朱磊脑袋有些乱,感觉自己想象力太丰富。
终究是没忍住心底的好奇,朱磊主动将孙猛约了出来,旁敲侧击的询问。
“这事儿我不知道呀。”
孙猛一脸惊讶,“谁说这件事情是年哥做的?”
看孙猛的表情不像是假的,朱磊更加懵逼了。
这种事情孙猛居然都不知道,难道这事儿真的跟余年无关?
余年知道邢掣回来了,也知道邢掣猜到这事儿是他在背后搞鬼。
不过余年不担心,只是看到邢倩一脸忧愁,心中感觉有些对不起邢倩。
但是反过来一想,这是他和邢掣之间的战争,不可能只允许邢掣捅自己刀子,不允许自己回击。
他和邢倩是朋友没错,可一码归一码也没错。
这样一想,余年的心情舒爽多了。
想到邢掣发绿的脸,余年就差高歌一曲。
但是余年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下午辅导员让他去一趟校长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牧泛琴先是给余年倒了杯水,随后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看见你了。”
余年愣了愣,“看见什么了?”
牧泛琴拉开抽屉,抽出邢掣钓蚌的宣传海报放在余年面前,“不需要我说的太明白了吧?”
为了避免尴尬,牧泛琴带着笑容补充道:“现在你们这些小孩子,都挺有意思的。”
余年瞬间一颗心如坠谷底,没想到这事儿居然会被校长给撞见。
余年知道现在学校里没有安装摄像头,怀疑牧泛琴是在诈自己,就算不是诈自己,这事儿他也不能承认。
“校长,您别开玩笑了。”
余年笑道:“这事儿不是我干的。”
“没事儿,不是你就不是你吧。”
牧泛琴本就没打算惩罚余年,顺势换了话题,“最近忙不忙?”
“不忙。”
余年说道:“大一的课程比较少。”
余年不知道牧泛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知道这事儿肯定没那么简单。
牧泛琴说看见了自己,很有可能真的看见了。
可余年实在是想不通,凌晨一点牧泛琴怎么会看到自己,简直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