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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萤!”
周宴淮一回头,就发现温萤不见了。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她在开玩笑,想和他玩闹,所以故意躲起来了。
但是他像疯子在这里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得到温萤的回应。
“我不喜欢这样的玩笑。”
周宴淮停下脚步,再一次往四周看了许久。
温萤就像是一阵风,突然消失,不留下任何一抹踪迹。
他不觉得温萤会和自己开这样的玩笑,故意突然消失,惹得自己担心。
刚刚那个电话,实在是过于巧合。
周宴淮半眯起眼,仿佛在聚焦着某个遥远而明确的目标。他的目光如利剑一般锋利,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和力量。那眼神中没有一丝的犹豫或迟疑,只有坚定和果敢。
电话拨通,周宴淮立刻把吩咐通知下去。
“温萤失踪了,我等会给你具体的地址,给我查她的下落。调动所有力量,用最快的速度查。”
周宴淮挂断电话之后,心情依旧没有平静。
他沉默了一会,回到车上,开车回了周家老宅。
老宅的客厅是一个充满奢华与舒适氛围的空间。高挑的天花板上,一盏精致璀璨的水晶吊灯悬挂其上,散发出柔和而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地面铺设的是精心挑选的大理石或硬木地板,其上覆盖着精美图案的豪华地毯,为这个空间增添了一份温馨与柔软。
客厅中摆放的家具无一不体现出精致与奢华,每一件都出自著名设计师之手,线条流畅,材质上乘。
周国宇躺在这皮质沙发上,推开了庄秋玉递过来的中药。
“苦的要死,先不喝了。”
庄秋玉有些为难,又叹了口气,“国宇,不能不喝。你已经生病很久了,这么拖下去,小病都要变成重病了。”
两人正在拉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这踏进别墅的步伐坚定而迅速,每一步都像是鼓点般铿锵有力,周宴淮的眼神直视前方,目光如炬。
他的闯入,迅速吸引了客厅另外两个人的目光。
原本还在喂周国宇喝药的庄秋玉连忙站起来,立刻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小淮!”
她喊了周宴淮一句,并没有得到周宴淮的回复,脸色更加尴尬。
周宴淮越过她,直接来到周国宇面前,声音冷漠而单调,没有一丝温度,直刺人心。
“是你干的吗?”
“什么?”周国宇直接皱起了双眉,又呵呵冷笑,“周宴淮,这就是你和长辈说话的态度嘛!”
周宴淮不惧他拔高的声音,也加强了音量再次问了一遍:“我问你温萤是不是你绑架的!”
当他的话语落下最后一个音节,房间里的空气似乎也随之凝固。
原本轻微的背景噪音——墙上时钟的滴答声、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突然变得异常清晰。
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在这突如其来的沉默中被放大,显得格外突出。
周国宇忍不住咳嗽,这强烈的咳嗽声打破尴尬。
尽管难受,他还是挤出自己的回答。“你真的要造反了!我绑架那个女人干什么?你要是懂事,就赶紧去和陈家道歉,然后和陈家千金订婚……”
“好,我知道了。”
周宴淮根本没耐心听他说完接下来的话。
他的眼神望向庄秋玉,比刚刚更加凌厉。
庄秋玉被这样的眼神看的后背发凉,手心瞬间多了不少冷汗。
随着周宴淮步步紧逼,庄秋玉的脸色终究绷不住,想笑却发现脸上的肌肉并不受控制。
“小淮……”
“那就是你做的了。”
周宴淮不相信所谓的巧合。他不过是接了庄秋玉一个电话,话都没有说两句就挂了,一转身温萤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刚刚还在和温萤有说有笑,两人相谈甚欢,虽然温萤有一点点不高兴的情绪,但也绝对不至于就直接和他开这样的玩笑。
如果不是玩笑,他想不明白温萤为什么要和自己闹失踪。
既然不是温萤的意思,那就只有一个答案。
有人绑架了温萤。
而那通巧合的电话就是突破口。
“你在说什么啊?小淮,我不太明白……”
锐利的眼神逼得庄秋玉说不出任何一句话,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
她刚刚那句苍白的狡辩之词,并没有让周宴淮相信,反而让周宴淮察觉到异常。
如果真的心里没鬼,庄秋玉会和周国宇那样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庄秋玉这躲闪的眼神,显然不是这样。
周宴淮勾起嘴角,形成了一个嘲讽的弧度,流露出冷意。
“庄秋玉,温萤到底是不是你绑架的!”
庄秋玉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承认?就算真的是她做的,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她别开头,试图逃避周宴淮的逼问。
可周宴淮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按住庄秋玉的肩膀,再次拔高声量质问道:“我问你,到底是不是绑架了温萤!”
“我……”
“周宴淮!”
周国宇喊完这句后,便猛烈地咳嗽起来。
但他依旧强撑着站起来,指着周宴淮问周宴淮想做什么。“秋玉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么和长辈说话?周家教给你的那些礼仪,你是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她不是我的长辈。”
周宴淮收起自己的手,转头就走。
身后是周国宇的怒吼,要周宴淮站住,周宴淮置若罔闻。
“庄秋玉,我现在还没有证据。如果被我查出来,温萤真的是你绑架的,我不会放过你。你最好祈祷她平安无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就算这个男人会护着你,我也会用我的全部能力,让你付出代价!”
他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走。
这番话彻底惹怒了周国宇,他指着周宴淮大骂道:“周家给了你这么多,才让你有今天!周宴淮,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父母的嘛?!”
周宴淮闻言,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微微侧身回头,冷漠地瞧着这两位年过半百的长辈。
名为“父亲”的男人满脸写着狰狞,却没有半分温情。
他继续往前走,只留下一句话。
“父亲,我也有自己想守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