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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面上,晚风掠过,激起层层涟漪,月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宛如无数跳动的银币。
周围的行人在晚风中散步,享受着一天忙碌后的宁静时光。附近的喧闹声也给这个夜晚增添了生机与活力。
温萤和周宴淮却与周边格格不入。
“周总监,我没听懂你说的话。我没有拉黑您啊,再说了,我都已经辞职了,您还联系我干什么?”
她很是的懵然地瞧着面前的男人,心里却开始泛起了嘀咕。
就算她没有履行合同,直接辞职了,也不至于让周宴淮惦记这么多年吧?而且,她交了违约金的。
还有周宴淮那眼神,虎视眈眈就像是在看仇人似的。
顾安之也不喜欢这个“坏叔叔”,一直红着眼瞪着眼前的男人。哪怕在温萤怀里,气势也不遑多让。
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
“听不懂?”周宴淮生平第一次感受到被气笑是什么滋味,“温萤,你有必要和我装傻吗?还是说,这三年你和顾行川在一起之后,就想彻底把我甩了?”
他一个箭步,直接来到温萤面前,拉着她的手。
温萤还抱着孩子,立刻甩开他,和他拉开距离。
“你疯了吧?周宴淮,我和你不就是上下属的关系吗?那还是之前我在梦礼,我才尊称您一句周总监,现在我都辞职了,你到我面前耍什么威风?”
温萤半眯起眼,越发觉得自己需要和这个疯子保持距离了。
看周宴淮脸上多了几抹疑惑,温萤直接转身就跑,带着孩子离开。
以前她只身一人,就算和周宴淮多做纠缠也没什么。
可现在不一样了,她需要考虑孩子。
就刚刚周宴淮那吓人的样子,温萤都觉得顾安之被吓到了。
她一口气抱着孩子回到马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走。
车子启动时,周宴淮刚好反应过来,只看得到他在原地萧瑟的背影。和平日一样西装革履的男人,现如今多了几分狼狈。
不过,都和她没关系。
“妈咪,那怪蜀黍到底谁啊!为什么要那样凶妈咪!”
顾安之气得脸鼓鼓,为妈妈感到委屈。毕竟刚刚周宴淮二话不说就过来抓住手臂,确实有些吓人。
温萤摸着孩子的头发,耐心地安慰着:“没事的,妈妈现在就带你回家,等下就不会有怪叔叔欺负安安了。”
“安安不想让任何人欺负妈咪!”
顾安之扑倒温萤的怀里,奶声奶气的话让温萤的心化作了一滩水。
她也把孩子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拍着孩子的背,不一会就把顾安之哄睡着了。
到了住处,温萤抱着顾安之回房。
刚打开公寓的密码门,就看见鞋架上那双熟悉的皮鞋。
“安安睡着了。”
温萤一边换鞋,一边自言自语地说了这么一句。
房间里的男人听了,便出来将孩子抱在怀里,送回房间休息。
等温萤换好鞋,顾行川也从顾安之房间出来了。
他的西装有些凌乱,眼神也比往日疲惫。
“怎么了……”
温萤才想安慰他两句,就被顾行川一把抱到怀里。
顾行川将人紧紧地抱在怀里,将头靠在她的脖颈处,呢喃着:“萤萤,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这话过于沉重,使得温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
她是顾行川孩子的母亲,也算是情侣,这个时候应该给他一个斩钉截铁的回答。
可她不知为何,就是没办法说出那句话。
顾行川也习惯了这样的沉默,知道自己在温萤嘴里是讨不来他要的回答的。
平常他只是抱一会就松开彼此,这次他好像舍不得似的,就一直这么紧紧抱着。
温萤都有些累了,但并没有主动提及,反而问他是不是在顾家老宅遇到什么事了。
“他们不同意让我娶你。”
温萤垂下眼眸,内心却毫无波澜起伏。
过去三年里,她不也一样没有得到顾家的认可么?顾家对她的态度一直都是这样,不同意让她进门,也不承认顾安之的身份。
“这些年你也努力了,他们不想让你娶我就算了。我和安安现在这样也挺好的。”温萤推开了顾行川,平静地看着他,“如果他们需要你娶其他女人,需要你为家族的发展做出贡献,我也不会有怨言。到那个时候,我们就……”
“我不会同意的!”
顾行川按住温萤的肩膀,眼眶发红,哽咽道:“如果他们不让我娶你,那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那些政治联姻谁想要就谁去,总之我不会去的。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妻子,安安就是我的孩子。”
他的手哪怕按着温萤的肩膀,却还是在发抖,“萤萤,我不想离开你,你不要走,好不好?”
自从他们回到江市,顾行川就变得有些奇怪。
“我明明就在这里,哪里都没有去,你为什么总是说让我不要离开你?”
温萤拂去顾行川肩膀上的灰尘,接着莞尔一笑,“你也不用太紧张。我只是告诉你,这是我的想法。这三年你对我很好,我也很感激。如果一直要让你在顾家和我之中做出一个选择,我希望你选择顾家。”
她走去,给自己和顾行川倒水,接着将其中一个水杯递给顾行川。
“别想太多。”
顾行川的眼神还是和刚刚一样深邃,总觉得那眼神之下藏着许多来不及开口的话。
他每次张口,话都到嘴边了,就是说不出来。
温萤在沙发坐下,喝过水,又看向顾行川:“那你今天晚上要留在这里休息吗?”
“好。”
顾行川没有拒绝,挨着温萤坐下。
发乎情止于理,这三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他轻轻地将头靠在温萤的肩膀上,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温萤一边喝着水,一边聊起今天遇见的怪事。
“你还记得我之前的上司吗?就那个周宴淮。今天我和安安吃完饭再沿江路散步,遇到他了。”
顾行川的身子一僵,立刻坐直,问他们都聊了什么。
温萤手里把玩着水杯,也是一脸困惑。“该怎么说呢?我觉得周宴淮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