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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孤凰何堪觅新枝下
远远地传来公孙杰的喊声,“三大美女,我们的温馨小巢已经准备就序,恭请三位入住!”
范蔚婕三人一起看向远方,只见在夕阳映照之下,远处雪原上竟然出现了一处金碧辉煌的雪屋。
“走,我们去看看三个大老爷们的杰作。”范蔚婕一手一个拉了张子涵和杨小凤便走。
原来,杜子长来到一个避风的山坳口,以金钗小凤和银簪小龙使出劈风刀法,很快在雪原之上劈出一片空间。
在劈风刀法那强悍的力道作用下,四周的空间纷纷破裂,公孙杰和霍伯豪赫然发现,那里已经没有了雪花飘飘,而是一堵堵冰墙横空出世,随即便是无缝对接。
在二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一座高大的雪屋很快矗立在他们面前。最奇特的是,它们竟然还有一个圆形的穹顶。
二人一起走进雪屋,更加惊奇地发现,原来在雪屋之中竟然布满了霜花。
这些霜花如花木丛生,如百兽奔腾,更像云飞天际,鱼翔浅底,既抽象又生动。
“哇,子长,你小子这也太能搞事了吧!”公孙杰和霍伯豪只能惊叹了。
杜子长笑笑,“这是我从诗蔓的动漫中获得的灵感,反正也是顺带之举,免得大家在这里长夜寂寞,嘿嘿,就以这些抽象的画来让你们好好地想象一下吧。”
“子长,你又想诗蔓了吧。”范蔚婕的声音刚刚传来,她已经和张子涵、杨小凤一步跨进雪屋之中,“算你小子还有良心,要不然,我非打你个老大的耳光不可。”
杜子长憨憨地笑笑,“范阿——”
范蔚婕一摆手,“子长,打住,现在呢,子涵和小凤她们都叫我范姐啦,如果你自愿承认是她们的小辈,那么,你尽管叫我范阿姨,嘻嘻,我是不介意被你叫老得人老珠黄的。”
“啊——”杜子长吃惊地看向张子涵和杨小凤,却见二女一脸的挑衅,那样子,完全是你爱咋咋滴。
杜子长嘿嘿一笑,立即改口,“范阿阿阿姐,欢迎你们三位大美女光临寒舍。”
范蔚婕挽着张子涵的杨小凤,三人一起走进雪屋。
范蔚婕背着双手,在雪屋中走来走去,“环境不错,纹饰嘛,像诗蔓的老公设计的,不过,你说是寒舍,却更贴切,这也太寒了一点吧,我老人家是无所谓的,可是,放着小涵和小凤这两个千娇百媚的大小姐,只怕她们就有得罪受喽。”
“诗蔓的老公!”杜子长对范蔚婕给自己的这个定语大是感冒,他不由自主地看向张子涵,却见后者一脸的风轻云淡,他心中一惊,难道范阿阿阿姐刚才对她说了什么了吗,她这是要遗忘自己的节奏啊。
张子涵却是淡淡一笑,“子长,你没有听到范姐的话吗,你真的打算让我跟小凤变成冰人啊。”
“啊!”杜子长没想到张子涵竟然如此落落大方,倒是大出他的意料,他立即忙不迭地说:“好,好,我,我这就开始为你们升温。”
霍伯豪静静地看着杜子长,“子长,你以小杰同志的劈风刀法营造了冰雪的氛围,现在就让我来看看你怎么运用我的青云剑意来提升温度啦。”
杜子长说:“霍伯伯,这两天我在想,你的青云剑意是世间至刚至猛的心法,所以才能在瞬间夺天地造化之功,破开空间,从而产生无穷的能量,但是,现在,这个雪屋之中,却到处充斥着公孙伯伯劈风刀法的寒意,那么,我如果全力发挥,二者必定相互抵触,嘿嘿,说个不好听的话,就跟你们两人在一起一样,要想不发生冲突,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你,你小子,居然将我跟小杰同志的革命友谊说成是互相冲突,这,还有天理不。”霍伯豪义愤填膺地嚷嚷开了。
而与之相对应的,公孙杰居然非常的淡定,“小霍同志,子长只是就事论事,你小子别激动,这确实是我们两人的根源所在,我想,如果我们能够取我之长来补你之短,那么,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霍伯豪更是大怒,“干嘛呀,小杰,为什么不是取我之长来补你之短呢?”
“啊呀,你又较真了不是。”
“不是,本来就是我比你强,这是原则问题,原则问题我是寸土不让的。”
“哈哈,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一会。”范蔚婕笑着走到二人中间,“子长说的不错,要想你们两个老家伙在一起不发生冲突,那么,只能是面对敌人的时候了。”
公孙杰和霍伯豪一起说:“敌人,现在哪有敌人,哦哈哈,对了,现在,子长这小子就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你小子,快快给我们想出化解我们彼此修为的方法,否则,我们两位老伯伯就联起手来,打你个金光灿烂。”
杜子长笑笑,“本来,我还没有把握来化解你们彼此所发出的能量,不过,今天我听子涵给我翻译了那两句心法,我刚好有所领悟,正好用来试试。”
张子涵立即轻声吟诵,“反观在丹田,神动心自随;气息凝成线,绵长是根源。”
杜子长说:“对,就是这两句,我想,如果二位伯伯的气息能凝练成一条线,那么,再以如此绵长的气息来摧动神识,自然可以做到神动心自随。而神动心随,不正是传说之中无往而利的大自由之境界吗。”
“啊——”这一次不但霍伯豪和公孙杰目瞪口呆,就连范蔚婕和杨小凤也是惊诧莫名。杜子长仅仅凭这两句风马牛不相及的口诀,竟然悟出了如此精妙的心法,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过了一会,公孙杰仿佛才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他狠狠地瞪了杜子长一眼,故作严厉地吼了一声,“小子,别说空话,大话,套话,咱要的是你的行动!”
杜子长笑笑,“好吧,霍伯伯,还请你多多指教。”
公孙杰说:“拉倒吧,你干脆让我指教你得了,他,不懂的!”
几人都是开心地笑了,这一次霍伯豪破天荒地没有跟公孙杰抬杠,毕竟,他现在最期待的还是杜子长如何来诠释自己的青云剑意。
杜子长轻轻地从头上取下斜斜插在他发际的金钗小凤,这还是当日他在体育馆与秦童决斗前,赵诗蔓给他插的样子,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刻意保留着。然后,他又从脖子上取下玫瑰晶坠,那一刻他的眼前又浮现出赵诗蔓将玫瑰晶坠给自己小心翼翼佩带上的情景,一时不禁痴了。
这些日子,杜子长自从在镜湖遭遇青木时,赵诗蔓托梅伯将银簪小龙带给自己,便一直以它与金钗小凤组合成金银龙凤,而玫瑰晶坠却很少使用,不过,由于玫瑰晶坠的特殊功效,还是对他修为的提升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今天,他为了更好地诠释霍伯豪的青云剑意,才会特意取出玫瑰晶坠,他相信有了玫瑰晶坠的加持,他以金钗小凤施展的青云剑一定能有所突破。
这也是因为,白天霍伯豪大战雪域雄狮时,他一剑刺入雪域雄狮的眉心之后,却最终被它震成了齑粉。要不然,他大可以借霍伯豪的青云剑一用了。
几人见杜子长神凝气定,浑身上下竟然一片和融,都是微微吃惊,因为,他所表现出来的境界已经大大超过了他们的想象。
这难道就是传说之中那个返朴归真的大自由境界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只有张子涵静静地看着杜子长,仿佛他给人们带来的惊喜早已在她的意料之中。
杜子长就那么气定神闲地站着,钗坠合体就那么静静地悬浮在他的面前。
然而,就在下一刻,就在几人的注视之下,钗坠合体却忽然消失了,仿佛,它们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咻咻咻——”有风声在激荡,可是,几人却感觉不到一点风声。
公孙杰和霍伯豪、范蔚婕相互望望,他们当然知道,这风声是真实存在的,不过,它并不是在自己这个空间内,而是出现在另外一个空间。
这就是空间之力!
原来杜子长以强悍的神识摧动钗坠合体以青云剑意瞬间割裂了层层空间,这些空间与劈风刀法割裂的空间若即若离,却又相辅相成,因为,如果它们彼此接触便会互相湮灭,而距离太远,那么,便需要更大的空间,那么,小小的雪屋便会在瞬间崩塌。
这道理说着简单,但是,如果没有强悍的神识来感知来操纵,这一切又谈何容易呢?
杜子长神识毫无凝滞,钗坠合体很快使出最后一式万剑归宗,只见滔天的剑意忽然收束,几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只见钗坠合体依然静静地悬浮在杜子长面前,仿佛,它们从来没有离开过一般。
“这就完啦!”公孙杰意犹未尽地说。
霍伯豪说:“嗯,子长,你小子不错,看来我这一套青云剑法终于有了传人了,呵呵,如果以后你遇到佘姑娘,一定替我将这一套青云剑法代为传授给她。”
杜子长说“霍伯伯,郁林她一直在等你哪,还是你亲自传授给它吧。嘿嘿,我刚好将雪屋的温度控制在零度,要不然,这雪屋之中的抽象画就会变成模糊概念啦。”
几人都笑了,张子涵却没有笑,她走过去杜子长说:“子长,我想跟你单独谈谈,可以吗?”
杜子长一愣,“子涵,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外面很冷的。”
张子涵淡淡的说:“有些事,是我们之间的,范姐他们也是不想听的。”
范蔚婕笑笑,“子长,小涵说的是,你们小两口之间的糗事,我们才懒得过问哪。”她刚才开口就说杜子长是赵诗蔓老公,这时又说张子涵跟杜子长是小两口,无非是提醒张子涵要把握现在,千万不要轻易伤害杜子长,至于以后他们之间会走到哪一步,那只能让老天来决定了。
张子涵对范蔚婕微微点头,“谢谢范姐,”然后,她向杜子长轻轻地伸出她如粉雕玉琢一般的小手,“子长,走吧!”
杜子长看着张子涵的纤纤玉手,竟然感到别样的陌生,他扭扭捏捏地伸出手,张子涵早已大大咧咧地拉起他,一起走出了雪屋。
雪屋外面已经夜幕低垂,二人就那么手牵着手,默默地向前走着。
夜静谧而安详,可杜子长的心里却像是揣了个小兔子一般,在砰砰地跳个不停。自从佘郁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责问过自己和张子涵以后,张子涵便一直在有意逃避自己,甚至于在自己需要她经络交溶的时候,她也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自己,由此也可见她的心内深处是多么的痛苦和绝望。然而,现在,她居然主动提出与自己一起出来,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对自己的想法有所改变呢?
“想什么哪,子长。”张子涵轻声地问,仿佛怕惊醒了杜子长的遐思。
杜子长嗫嚅着,“哦,子涵,你,你终于愿意跟我在一起啦。”
“子长,你想什么哪,我告诉你,我们现在是最纯粹的同学关系,当然了,还有上下级的关系,因为你是老大,而我只是你的一个员工。其它的,请你不要想那么多,我们都很小,我不想将我们来自不易的青春浪费在那些无谓的纷纷扰扰上。”
张子涵说的很自然,自然得让杜子长仿佛是第一次见到她,那个一脸单纯,骑着单车的女孩,那个在路上偶遇的初一新生。
“你——”杜子长感到自己的语气是那么的无奈。
“我很好啊,哦,对了,与你牵手,纯粹是为了取暖,你别想那么多,当然了,如果以后需要我们经络交溶的时候,我也不会再拒绝你的,毕竟,这一切都不过表面上的。所以,我要你的心态要放端正。”
杜子长只能沉默,有时候,他认为沉默真是一个极好的方法,特别是像这种时候,面对张子涵这样极品的女孩。
张子涵对于杜子长表现的如此淡定倒是很吃惊,那一刻,她的心在滴血,然而,她知道,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有所表示,那样一来,受伤的不但是自己,更是他与赵诗蔓,当然还有佘郁林等。她对自己最后冒出的一个“等”字很是心酸,的确,她曾经不止一次地从章小菲和李平的眼中看出了她们对杜子长那浓浓的情意,所以,这一个等字,是多么的准确啊,准确地再次刺痛了她那颗原本就滴血的心。
第二百七十四章凭谁妙语能解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