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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见周婉蓉称她为姐姐,她才跟她姐妹相称。
而此次请人来提亲的那户人家也的确姓关。
正是目前还一直在关家大院工作的关小勇家,他们是替自己的儿子关国安提亲。
关小勇如今也早已是关家大院的一名管事,和他大哥关大勇分管着关家大院的生意。
只不过他分管的多是城外的庄子。
这些年,他们家早已搬离当年的茅草屋,置办了一个小院。
他们的父母已经离世,所以,两兄弟也分家单过了。
关大勇家也紧挨着关小勇家置办了一个小院。
关国安和关义正兄弟、包括关义洁他们都是从小就认识的。
关国安比关义洁大几岁,今年已经快二十岁了,按道理早该娶妻了。
但他喜欢的关义洁今年才刚刚十七岁,他本来还想着等到了合适的时机,自己跟他表明了心意再请媒婆提亲。
可最近母亲实在催得急了,他只得先请媒婆上门。
如果关义洁答应了,他再表明心意不迟。
因为同姓关,在媒婆嘴里,还都是“关府”,所以,关义洁便误会了。
在她的心里,只有关家大院才能称之为关府。
她哪里知道在媒婆嘴里,任何人家都能称之为“府”。
媒婆见关义有一阵风离去,只得匆匆往关小勇家赶。
只有这门亲事说成了,她这个媒婆才能得到谢媒礼,否则,便什么也捞不着。
再说关一行见周婉蓉送了张媒婆回来后便笑吟吟的,又见女儿也一脸娇羞的模样,很是奇怪,便问道:
“到底张媒婆给咱家洁儿说的哪家的孩子?我看你和洁儿都十分满意的样子。”
周婉蓉看了一眼女儿,对关一行道:
“如今是新时代了,我也不想搞包办婚姻那一套。
人家媒婆上了门,自然没有不好好款待的道理。
再说我也怕委屈了咱们洁儿,所以啊,我在媒婆刚进门便叫小丫头叫来洁儿在窗外听着呢。
如果她不中意,她就不用出现。
现在她现身了,那就说明她也是喜欢国安那个孩子的......”
“婉蓉,你是说媒婆是来给关国安提亲的?”关一行问。
关义洁本来悄悄在一旁听着父母说话,此时突然从母亲嘴里听说求亲的是关国安,她大惊失色。
“阿娘,张媒婆明明说的是关府,怎么会是关国安?”
周婉蓉一见关义洁的神情便知道事情不妙,她看着关义洁:
“洁儿,我不是要你在窗外听着的吗,媒婆说的就是关府的关国安啊......”
关义洁一听眼泪都出来了:
“阿娘、阿娘......这不行,不行,我只听到关府,后面的没听清......我不喜欢关国安,我喜欢的是......”
关一行一听女儿因为没听清弄错了,顿时一跺脚,指着周婉蓉道:
“你这个当娘的呀,就不知道在洁儿面前再念叨几声提亲的是谁,搞了这么个误会,这可如何是好?”
关义洁抬起泪眼看着父亲关一行,双膝跪地:
“阿爹,女儿求求您,现在只有您能帮女儿了......”
“你们都答应人家了,还叫我怎么帮?出尔反尔吗?”
关一行也气坏了,语气不善。
周婉蓉突然想起刚才的张媒婆,脸上一喜,拉着关一行的手道:
“孩他爹,还有办法,还有办法,只有你能办到......”
关一行问:
“什么办法?”
周婉蓉继续说:
“张媒婆刚才来的时候我注意看了,她是小脚,走不快,你快去,把她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