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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咱们县城来说,能走的青壮年都走了,留下来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
若是那个高手也跟着家人转移了,那咱们岂不是空欢喜一场?”
关义为的话顿时让大家刚才还十分雀跃的气氛瞬间凝重了起来。
“是啊,四弟说的对,若是那个高手早就离开了咱们夷陵,那可如何是好?”
关义喜也道。
她看向杨不凡:
“小凡,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春娃叔是怎么说起那个人的?有提过他的年龄吗?”
杨不凡摇摇头:
“其它的我没什么印象,我就偶尔听爹在饭桌上提过一嘴......”
关国安突然道:
“哎呀,阿喜姐,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一个电台呀?
与其咱们坐在这里发愁,不如你现在就打开发报机给石牌那边发个报,这样咱们不是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
“是啊,咱们最近一直用飞鸽传书,差点把这么现代化的通讯工具忘了,亏我还是搞发报的.......”
关义喜也觉得自己很好笑,她的脑子似乎被代入了固定的思维模式,一下子没有转过弯来。
“阿喜,这件事的确比较急,那你回荷香院去发报。
国安、义为,你们俩去守着大门,谨防有变。
小凡,你守在荷香院......”
关义正也觉得此时发封电报把这个问题的答案找来最为稳妥,毕竟这个人如果有希望找到,他们就不用费心再去想别的办法。
关义喜听了站起身就往荷香院走,杨不凡、关义为、关国安各就各位。
关义正在前院徘徊,他此时十分希望那个制假高手是一个年逾古稀的老者,因为只有这样,他才有可能依然留在城里。
可是,他真的会是一个年纪很大的人吗?
一切只能静等关义喜跟石牌的联络结果了。
等待结果有些煎熬,关义正索性在院子里练起了功夫。
二月的天气,夷陵县的气温还很低,但关义正练得投入,很快头顶上就开始冒着热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不远处响起一阵鼓掌声,关义正才收住拳脚。
只见关义喜扬着一张纸正对着他笑,而杨不凡、关义为、关国安等人则笑着对他鼓掌。
“大哥,看见你练武,我发觉你的武艺又精进不少。”
关义为由衷地道。
“是吗,又精进了?你不是哄我开心吧?”
关义正边用一块帕子擦着汗,边笑着问关义为。
“大哥,我做证,义为没说假话,你的武艺的确又精进了。
以前我们就打不过你,如今越发打不过了......”杨不凡也附和。
几个人听了不禁同时哈哈一阵大笑,关义正关心杨春的回电,从关义喜手里拿过那张纸,一目十行地看完。
“太好了,跟我此前想的竟然有些相似,原来这个叫周德用的人年纪真的很大了,太好了......”
关义正见电报上不仅有那个制假高手的姓名,竟然连家庭住址都有,不禁隔空赞扬了一句杨春:
“还是我春娃叔厉害,这么久之前办过的案子,他依然还记得这么清楚......”
杨不凡道:
“我猜这个案子当年肯定在他脑袋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否则他不可能记得这么牢......”
其它人都一致认可杨不凡的猜测。
关义正抬头看看天色,时间尚早,就对关义为等人道:
“现在还是下午时分,离天黑还有差不多四个小时,要不,咱们去会会这个周老师傅?”
杨不凡赶紧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