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田中道:
“给他解开绳子,让高桥医生先看看,到底这个小兵是不是得了那该死的战争恐惧症......”
田中说这话时有些咬牙切齿,他是一个战争狂人,绝不允许手底下有害怕战争,或者因为一场恶战就患病的懦夫。
武田仓二听命解开了关义为双手上的绳子,让他舒展四肢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高桥放下医药箱,拿出听诊器,在关义为胸前装模作样听了好一会儿,他又问了一些问题,诸如:
“是不是经常做恶梦,梦到当年参加过的那场恶战?”
关义为点头。
“是不是时常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关义为又点点头。
“是不是一想起当初的情景就胸闷气短,喘不上气儿?”
关义为又点点头。
......
高桥一连问了很多问题,都是战争恐惧症的症状。
关义为不仅通过这些问题知道了该怎么接着演,还只需一直点头就可以了。
同时,他的内心也更确定了,眼前这个高桥,一定是自己的同志。
否则,他没道理如此诱导自己演好战争恐惧症。
高桥问话结束,然后把听诊器挂在胸前,走到坐在一旁等候的田中面前,对他肯定地点点头:
“田中将军,确诊了,这个患者心跳过快,明显是战争恐惧症的症状。
而且他不愿意开口说话并不是耳朵听不见,只是因为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不愿意与人交流,这些都是这种病的症状......”
关义为没想到自己当时误打误撞装聋作哑,竟然给了这位叫高桥的医生如此完美的解释。
他想起了当天跟关义正分开后的情形。
当时,关义正去找合适的人调换军装,让他一个人留在原地等候。
关义为知道军营里不同其它地方,并不敢乱动。
但在关义正离开后没多久,他突然感到有一个高手在向他逼近。
他知道那个人绝不可能是关义正,因为那股气息是他所不熟悉的。
关义为一瞬间考虑了很多,他想到自己此时身着日本军服,万万不可暴露身份。
所以,他很快就决定装作一个普通人,不作丝毫抵抗,而且,不管对方问什么,他都要装聋作哑,一声不吭。
打定了主意,他依旧一动不动地待在原地,静等着对方向自己靠近。
果然他所料不错,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身着日本武士服的男人,他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被那个武士拎了起来。
那一瞬间,他想到关义正一会儿找不到他可能会着急,悄悄从脖子上拽下了贴身的玉扣,悄无声息的扔在了原地。
日本武士问他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滴,什么的干活?为什么一个人待在这里?”
关义正已经决定装聋作哑,自然是一声不吭。
日本武士显然也是偷偷进入军营的,他见关义为不说话,也不多问,带着他快速从营地的一处缺口离开。
最后,他被安置在离营房不远的一间房子里,一直到第二天,他才被武田兄弟带进了李府。
直到那时,他才知道这两个日本武士是田中最近才从日本国内叫过来的帮手。
高桥就是在关义为被带到李府时才看到了他,后来才给关义喜送去消息。
此时田中听了高桥的诊断,从椅子上站起来,对武田道:
“既然是一个得了这种懦夫病的士兵,你们也不用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