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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义正照例在川岛的水杯里加了料,只等着他睡着了便开始行动。
凌里一点,整个李府寂静无声,同屋的川岛早就睡死过去。
关义正恢复本来面目,穿上夜行衣,蒙上黑巾,悄悄来到后院跟高桥约好之处。
高桥见他到来,从阴影处闪出,他也同样穿着夜行衣,蒙着黑巾,只不过肩上还背着一个包袱。
关义正知道包袱里便是他们想方设法调换出来的玉瓶。
两个人见面后也不言语,彼此交换一个眼神,便提气纵身跃过围墙......
关家大院里,关国安和关义喜都不曾睡着。
他们两人都知道,如果关义正这边顺利得手,今天晚上必定会将真正的玉瓶和胶卷送出来。
反正是要等着消息,关义喜和关国安干脆坐在院子里对着月亮乘凉聊天。
“国安,你在军营那边摆剃头摊子时,可曾遇到难缠的顾客?”
关义喜闲来无事,问起了前一阵关国安摆摊一事。
关国安苦笑一声,道:
“如今这世道,干什么都不容易。
我在那里摆摊的时候,有时候一天能碰到两三个剃头的顾客 。
有时候甚至开不了张,如今大家手头都紧,能自己在家剪剪的,都自己动手了......”
关义喜点点头:
“是啊,如今民不聊生,普通百姓连饭都吃不饱,又有几人能注重仪表?
还不都是自己在家草草剪几下了事?再说了,手里有点钱的人家,也不会上你那个摊子去......”
“反正我摆摊是为了和正哥联络之用,有没有生意倒也不愁。
不过我表现得倒是很着急的样子,所以撤摊在那附近的人看起来,就是实在没有生意,开不下去了,倒也合情合理......”
关国安道。
两个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就听见院门处传来响声。
关义喜心里一喜:
“一定是大哥回来了。”
两个人几乎同时起身朝院门处奔去,但出现在月色下的却并不是关义正,而是突然回家的关义为。
“四弟,你怎么回来了?杨府那边没事吗?”
关义为见关义喜的表情就知道关义正还未回来,他一边往里走一边说:
“姐,杨府周围我刚才看了一圈儿,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再加上小凡盯着,我跟他交代了一下,就回来看看,大哥还没有回来?”
关义喜正准备回答“没有”,就听见一个声音回答道:
“谁说我没有回来?”
关义喜和关义为、关国安一喜,看向声音来源处,只见关义正站在院子的地道入口附近,手里拎着一个包袱,正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大哥,看样子你们成功了?这包袱里是换回来的宝藏?”
关义喜跑过去拉着关义正的胳膊满脸欣喜地问道。
关义为和关国安虽然没有问出声,但那两双急切的眼神也表明他们心里此刻也是这样想的。
关义正也不卖关子:
“对,行动很成功,不仅顺利把所有宝藏的照片都拍到手了,而且玉瓶也换回来了......”
关义正举举手里的包袱,带头往屋里走去。
不过,临进屋之前,他回头看了地道入口处一眼......
关义喜、关义为、关国安一心高兴着,也没注意关义正那一眼。
地道入口处隐藏着的正是高桥。
他们俩本来以为只有关义喜一个人等着他们,未曾想到了入口处,听到外面有三个人的说话声。
虽然关义喜和关义为已经知道高桥是自己人,但关义为还不知道高桥就是傅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