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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义正不知道叛变革命的人眼中还有没有亲情,他也不敢打这个赌。
这么一想,他再也睡不着了,敲开隔壁高桥的房门,把刚才在关家大院碰到傅扬暗中探访一事告诉了高桥。
高桥一听大为恼火:
“好他个傅扬,竟然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不用叔叔动手,我定会亲手了结了他。”
关义正注意到高桥说这话时眼睛里泪花闪烁,他非常理解高桥,毕竟是嫡亲的堂兄弟,真到了那时,他不一定真下得了手。
想到这里,关义正道:
“高桥,现在只是初步怀疑扬表哥此次回到关家大院另有目的,但他到底有没有叛变,我们还不好说,至少目前他还没有举报我和你.......”
高桥也想到了这点:
“池下,这件事应该及时查清楚,否则我们两个还有阿喜他们都会有危险。
这些年我和扬弟联系不多,我真不敢冒这个险,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高桥,我昨晚得知这件事后就第一时间跟阿喜说了,她会谨慎对待跟扬表哥之间的关系,只要我们暂时不揭发他,他应该不会狗急跳墙......”
关义正安慰高桥道。
“如今暂时只能这样了,不过,天亮以后,咱们应该想办法跟阿喜他们联系上,看看此事会不会有变故。”
兄弟俩商量定,各自回房,高桥也是一夜难眠。
杨不凡拉着关国安的黄包车,还顺便拉了一个客人。
到了二马路这边,他把车停在离军营大门不远处,取出毛巾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坐在车把上佯装歇息。
他偷偷观察着军营门口,期盼那个熟悉的身影能突然出现在眼前。
关义正和高桥依据昨晚商量好的,今天借口外出,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军营。
杨不凡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才的祷告起了作用,他在心里刚念叨完,就看见两个人从军营走出来。
他定睛一看,其中一人正是扮作池下的关义正,另一个人看着也是一个军官模样。
杨不凡并不知道高桥的身份,也不认识他,所以一时拿不定主意该不该打招呼。
倒是关义正老远就发现了杨不凡,他见杨不凡穿着关国安的行头,便知两人定是见过面了。
他看见杨不凡呆呆地一动不动,挥手道:
“喂,黄包车,把车拉过来,我们要坐车......”
杨不凡见关义正如此说,便知他定有办公室让旁边那个军官离开,只得戴好草帽,低着头将黄包车拉到关义正和高桥跟前。
“二位太君,此车颇小,只能坐一人......”
杨不凡弯着腰道。
关义正明白杨不凡的意思,他是怕有外人在场,自己跟他不好接头。
可是此时在军营门口,他也不好跟杨不凡解释,便对高桥道:
“高桥医生,我看你还是再叫一辆黄包车吧,我看这车的确不大,还是一人坐一辆舒适些......”
高桥会意,点头道:
“好的,池下君......”
他说完便对着远远在树荫下乘凉的另一辆黄包车招手,那辆黄包车很快便来到了高桥身前。
而此时关义正已经被杨不凡拉着走到十米开外了。
杨不凡见高桥被甩在后面了,轻声问:
“正哥,后面那个小鬼子不会碍事吧?”
关义正轻笑一声:
“小凡,他是自己人。”
杨不凡的脚下差点打滑。
他此前只是隐约知道田中身边有自己人,但一直不知道就是这个日本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