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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大哥好,我叫傅喜,这是我师傅写的字,这位大哥让我带给两位看看......”
根据商量,关义喜此时化名傅喜,身份是刘金柱的徒弟。
钟松正要问好端端的看字做什么,但很快他又明白过来,问傅扬:
“傅兄,难道这里面装的就是.......”
还没容他说完,傅扬便对他点点头,随即又对关义喜道:
“阿喜,把你师傅的字拿出来这两个大哥看看......”
关义喜将包袱取下来,小心解开,露出一只长方形的盒子。
她轻手轻脚地打开盒子,从里面捧出字画。
“二位大哥,我师傅是有名的制作名家字、画的行家,这就是他作品中的一幅......”
钟松和严斌早就按捺不住了,接过字画就展开来。
他们本就没读多少书,只看了一眼便大叫道:
“傅兄,我们也不太懂,你快来看看,这跟真正的古董还差多少?”
傅扬也是第一次看这副字画,不由得拍掌叫道:
“钟兄、严兄,一路上我数次请求阿喜给我看看,她都不恳,一直说到了你们这里再一起看。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刘师傅的字迹,夷陵制假大师的名号果然名不虚传,像,实在是太像了......”
钟松和严斌一听顿时高兴坏了,他们看着关义喜,急切地问道:
“小兄弟,这副字画我们买下了,你说多少钱,我们现在就把钱给你。”
关义喜一听这话,赶紧从他们手里拿过字画,迅速卷起来放进盒子里,又系好包袱背好,才道:
“你们说话不算数,这位傅大哥明明只说带过来给二位看看,你们觉得可以再下订单,这副可不成。
这是店里的顾客定做的,师傅收了人家的定金,限期要交给人家的,再说.......再说,这副也还是半成品,你们看不出来吗?”
关义喜最后那句话似说的委屈,但也明显露出一种“你们连这也不懂”的眼神。
钟松和严斌脸上顿时有些发烧,傅扬赶紧解释:
“阿喜,这两位大哥不是文化人,不懂那些。
我刚才注意看了,这幅字只有落款,没有印章,的确还没有完工。”
钟松一听带给他们看的只是半成品,顿时不开心了:
“傅兄,你这什么意思?带个半成品来,那我们岂不是还是要等?”
傅扬拍拍钟松的肩膀:
“你们听我说呀,我为什么要带这幅半成品给你们看?
那是要让你们知道,在咱们夷陵还有这样一个厉害的人,只要我们想仿哪位大书法家的字,他就能拿出来,这幅字就是证据。
但是呢,像他们这种模仿大家的,也是需要时间来创作的。
咱们不能急,就像这位小兄弟刚才说的,得先下订单......”
钟松似乎被傅扬说动了:
“行啊,那咱们就下订单,阿喜兄弟,如果我们现在下订单,最早什么时候可以拿到东西?”
关义喜怯怯地伸出三根白白净净的手指头,低声道:
“起码得三个月。”
“什么?三个月?那不行,时间太长了。”
钟松和严斌同时摇头道。
傅扬也看着关义喜,恳求她:
“阿喜,你能不能跟你师傅说说,帮我们做个加急,我们可以多付钱的。”
“对,对,帮我们做加急,我们愿意多付加急费。”
钟松也道。
关义喜这才放下两根手指头,留下一根。
“师傅说了,即使做加急,最快也要一个月,不可能再快了。”
傅扬见时机已到,便打圆场道:
“钟兄,我看这位小兄弟说的也是实情,那我们今天就先下定金,一个月后拿到东西了再行动,你们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