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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宋大姐这边呢?”
关义喜知道宋大姐这边没有大问题,但她还是忍不住要问问。
关义为道:
“宋大姐的玉壶其实已接近尾声了,你们要是再晚几天来,就可以把玉壶带回去。”
关义喜和傅扬一听非常高兴。
“没事,宋大姐的玉壶我们到时候和陶罐一起来取。”
关义喜和关义为聊了几句近况,又把最近的消息和决定都告诉了他,她和傅扬便准备离开了。
关义为送他们到了院门口,关义为看着关义喜欲言又止,傅扬自觉地往前走了几步,关义为这才问道:
“姐,你下次再跟石牌那边发报,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关义喜看着关义为,突然想到关秀菊一直在石牌,两个人久不相见,关义为应该是有些想念她了。
想到这里,关义喜便有些促狭地道:
“怎么了,四弟?是想爹和娘了?是不是想让我替你问候一声爹和娘?”
关义为脸色通红:
“爹和娘自然是想的,你下次记得帮我问问他们两个老人家是否安好,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那是什么?”
关义喜故意问。
“前些日子,我在此地碰到一个讨饭至此的女人。
宋大姐心善,给那个女人盛了一大碗饭,她坐在此地吃饱了,宋大姐就跟她闲聊,没想到她竟是清远镇人......”
关义喜没料到关义为所讲的是跟关秀菊毫无关系的事,此时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清远镇?”
她只觉得这个地名似曾相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
“那不就是那个......孙姨娘和牛四郞叔叔居住的地方?”
关义为点点头:
“姐,就是那里。自从姨娘去世,就是牛叔带着牛天和弟弟妹妹们过日子。
不久后小日本就来了,我也一直没有时间去看他们。
这次听到宋大姐跟那个女人聊到这里,我就忍不住上前多问了几句......”
清远镇离夷陵县城虽然只有七十里,但两处的地理环境却大不一样。
夷陵县离山近,气候适宜。
而清远值却属丘陵地带,从去年下半年开始,老天便很少下雨。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今年上半年,农村人颗粒无收,又加之日本人到处抢掠,所以乡下的日子过得很是凄惨。
有很多乡下人为了活命,便拖家带口出门乞讨。
说来也巧,当关义为向那个乞讨的妇人问起清远镇上牛府上的近况,那位妇人竟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她对关义为道:
“我有个亲戚就住在牛家小院隔壁,去年小日本来之前,我去亲戚家借米,亲眼看见牛家人拖家带口搬走了......”
关义喜听到这里,马上反应过来:
“四弟,难道牛叔他们也搬到石牌去了?可当时没听说啊。”
关义为道:
“我分析应该是傅泰舅舅派人去接的牛叔和牛天他们,当年,牛叔毕竟对夷陵县做过贡献......”
很久以前的事情,关义喜和关义为虽然年幼,所知不多,但他们多多少少还是知晓一点。
关义喜听了点头道:
“那必定是舅舅们暗地里派人去接的。你是让我发封电报帮你问问牛叔他们的近况?”
关义喜问道。
“可.......可以吗?这算不算.......违反组织纪律?”关义为怯怯的道。
关义喜想了想,道:
“四弟,不是姐不帮你,用电台做私事的确有违**人的作风,不过,姐另有办法帮你......”
关义为起初听关义喜说用电台办私事不合适,一会儿又听说她有办法帮他,一时悲喜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