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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义喜跟傅扬匆匆打了一个招呼,直奔后院。
傅扬跟在关义喜身后追问事情缘由,关义喜简单说了。
当他听说关义喜要回荷香院给石牌发报,请杨春回来给刘金柱治病,傅扬拦住了关义喜:
“阿喜,你和小凡是不是糊涂了?眼前不就有现成的西医吗?”
关义喜经傅扬这么一提醒,猛然想到高桥。
是啊,高桥可是留洋日本的西医,与其给杨春发电报让他着急忙慌往城里赶,不如想办法给高桥送信,让他想办法来给刘金柱诊治。
“扬表哥,我和小凡的确是吓坏了,一时没有想起高桥。
不过,高桥的身份除了我和大哥、四弟知道,其它人暂时还不知,不知道......”
关义喜的话还未说完,傅扬就说:
“咱们这几个人都是信得过的,没事。
再说现在人命关天,又涉及咱们的行动,别想那么多了,暂时别给石牌发报,想办法跟高桥联系吧。”
傅扬也不称大哥,跟关义喜一样直呼高桥。
关义喜抬头望了望天:
“还有几个小时天就黑了,我和大哥的紧急联络方式通常是晚上......”
傅扬一听皱起了眉头:
“这样吧,我现在去军营门口碰碰运气,看能不能看到阿正或者高桥出来。
如果白天实在联系不上,那就晚上启动紧急联络方法......”
关义喜见傅扬要去,想了想,摆手道:
“扬表哥,这样吧,我还是给石牌方面发个电报汇报一下这边的情况,让春娃叔也知晓一下刘师傅的病情。
毕竟中医博大精深,说不准春娃叔有办法治疗。
但高桥这边我们也要联系,不过......你不能去......”
见傅扬满脸不解地望着自己,关义喜道:
“扬表哥,你有所不知,我哥在军营可是另一副面孔,你去了也认不出。
我想好了,我现在首先去荷香院发报,把刘师傅的病情通报给春娃叔。
然后再去军营附近转转,看看能不能碰到我哥或者高桥。
如果白天实在联系不上,我就等在那里,等天黑了再启用紧急联系方式......”
傅扬听关义喜如此一说,便道:
“这样也行,那你赶紧去发报,我就守在府里,若是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吩咐。”
关义喜知道傅扬刚加入小分队,急切地想要帮忙,她非常理解。
可眼下时间宝贵,不容她多耽误,便朝傅扬挥了挥手,径直跑向荷香院。
发完电报,关义喜突然想起口袋里的那张纸条,她又转到后院鸽子笼处,摸出一只背上有几处黑羽毛的鸽子,将信筒绑在它腿上,捧着它放飞了。
快速回到前院,她换了一身装扮,依然还是男装,便跟傅扬告别往夷陵市二马路的日军营地走去。
此时在杨府,关国安刚把药买好,回到了院里。
杨不凡接过药包对关国安道:
“国安,你守在这里,如果刘师傅有情况,赶紧叫我,我现在就去煎药......”
关国安点头:
“小凡,别说了,你快去,我保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刘师傅......”
杨不凡奔至厨房,快速找出药罐将药倒进去,又注入水,点火开始在炉子上煎药。
药还未煎好,他就听到关国安在大声叫唤他:
“小凡,你快过来看看,刘师傅醒过来了......”
杨不凡一听心里一惊,赶紧跑向刘金柱的卧室。
“国安,你说什么?刘师傅醒过来了?”
杨不凡奔到卧室门口,嘴里还在问着刚才关国安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