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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娃叔,此话当真?”
关义喜等人纷纷问道。
杨春点点头:
“此事还是绝密,吴书记让我们悄悄跟你们说说,这段时间密切关注日军动向。”
他看向关义正和高桥,对他们二人道:
“特别是你们俩,你们潜伏在敌人内部,更要密切关注。
我估计不久后日军肯定会有动作,你们当第一时间将他们军队的一切情况告知给吴书记,咱们此次务必配合**打好收复夷陵的战役......”
关义正赶紧站直身子,对着杨春“啪”地敬了一个军礼:
“春娃叔,我这段时间一定密切关注田中手边的文件,力争第一时间掌握他们的动态......”
高桥也表态:
“还有我,我随时可以以给田中检查身体为由去他房间,我也有机会......”
“好,有你们两个在,我相信这次咱们一定能大获全胜......”
杨春爽朗一笑,随即对众人道:
“我这次回来了就不准备国再走了,小日本已是强弩之末,咱们也不必怕他们。
不过,阿正和高桥还是得万分小心,毕竟你们周围都是敌人......”
“春娃叔,您放心,我们会小心的。”关义正和高桥齐声道。
不知为何,见到杨春回城,他们这群年轻人突然觉得勇气倍增,说话的底气都足了三分。
杨春满意地看着这群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满脸欣慰。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开的方子恐怕要天亮后才能买到药,你们都回大院休息,阿正和高桥也赶紧回日军营地,记住我刚才说的话......”
于是,除了杨春父子,其它人都离开了杨府。
关义正和高桥跟关义喜和关国安在大院门口告别后,快速往二马路那边的日军营地而去。
关义喜这一天经历颇多,回到大院还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傅扬一直在府里等着他们回来,见到关义喜和关国安脸上的神情,一时猜不透刘金柱的病情到底如何。
当关义喜将所有经过都告知于他,傅扬才长舒一口气。
“阿喜,我庆幸没有一味阻止你给石牌发报,原来高桥也对此病束手无策,反倒是咱们的中医可以救刘师傅......”
待听到杨春带回来的那个好消息,傅扬也是万分欣喜:
“**早该如此了,早该如此了......”
关义喜看着傅扬,突然想起今天在夷陵市遇到的严斌,对他道:
“扬表哥,如果**真的很快进行大反攻,那严斌他们......”
傅扬知道关义喜指的是什么,道:
“阿喜,你不用担心,真到了那时,高桥一定会有动作。
到时候我们只需告诉钟松和严斌,田中的性命已在我们手中,加之他们那时也定会听到**要反攻的风声,定不会再执着于暗杀田中......”
“那就好,那就好,扬表哥,你是不知道,今天我碰到了严斌,他缠着我要去刘师傅的店铺,当时可把我愁坏了,幸好我临时编了一套说词......”
关义喜想到她跟严斌说刘师傅只是患了小病,如今杨春回城,他说能把刘师傅治到生活自理的程度,那岂不是暗合她自己早上跟严斌说的话?
【看来,有时候人还真的要往好的一方去想,因为想着想着,很可能就变成真的了。】
关义喜在心里暗道。
关义正离开时顺手把刘金柱的那两幅字画带上了。
今晚得知**很快就要发动大反攻,关义正便觉得不能再等了,做好的赝品早些拿去把真品换出来,早些安心。
正好他今晚又是和高桥一起出来,此时回去,两个人也正好可以结伴行动。
他们回到自己房间后,关义正再次装扮成池下,高桥也换作了平日的装束,趁着夜深,再次来到书房门前。
书房门口站岗的士兵最近越发懈怠了,关义正悄悄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他们最近都在离书房十米以外的一个房间去“值班”了,心里大喜。
他悄悄靠近那个房间,只听里面鼾声大作,想必两个士兵守着书房,成日没有发生任何大事,早就不在晚间当值了。
他回过身朝高桥挥挥手,高桥抱着两只盒子快速进入密室。
关义正则留在士兵值守的房间外警戒,谨防二人晚上起夜撞到高桥从书房出来。
还好高桥已经是熟门熟路,这一次只用了五分钟左右,就再次出现在书房门口。
关义正看到他再次抱着两只锦盒出来,便知他已得手。
两个人在月光下相视一笑,快速回到房间。
高桥将锦盒交给关义正,对他道:
“阿正,保险起见,你现在赶紧将它们送回关家大院,我在房间等你回来。”
关义正想想也是,这两幅字和骏马图较大,并不方便他藏在房间,便道:
“那辛苦了,我去去就回。”
他当即从围墙处跃过,施展轻功快速朝夷陵城关家大院的方向而去。
这一次他在假山处未遇到任何人,快速打开机关将东西放进去,然后侧耳听外面没有动静,又快速从地牢闪身而出,关上机关,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用时不到十分钟。
离开时,他特意绕到前院听了听动静,见所有人的房间都黑着,间或能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便知关义喜等人已经安然入梦,便没有去打扰他们。
回程的路上,关义正一边快速飞奔,一边在心里暗自计算着,如今只有玉壶和陶罐没有换出来了,而大战在即,看来最后这两件真的要抓紧了。
在关义正往日军营地飞奔的同一时间,还是那家大宅院里,管家跪在家主面前报告:
“家主,属下派人多方查探,最近总算有了一点儿消息......”
“快说,是不是找到那个善于制假的刘金柱了?”
管家继续道:
“家主,也不能算找到,我派的人前几日在市里碰到两个男人提起了刘师傅,还低声说起了订单一事,就跟了几步听了一耳朵。
似乎那个刘师傅最近病了,那两个男人中较年轻的一个是他的徒弟......”
“那你手下是干什么吃的?为何不把那个学徒抓回来审问刘金柱到底在何处?”
“报告家主,当时他只有一个人,对方有两人,他不敢轻举妄动......”
“那他没有跟踪吗?”只听那个叫家主的男人又问道。
“跟......跟了......”
管家已经吓得快说不出话了。
“那你还在等什么?去抓人啊。”
“家主,年长的那个男人进了教堂就再也没有出来,年轻的一眨眼就跑得没影儿了,没有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