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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她......她有事出去了......”
关国安也不知道关秀菊和关义为发展到哪一步了,不敢多言。
说完这句话就赶紧回到自己的院门前,打开门进去了。
关大勇对着关国安的背影摇了摇头,嘴里说了句:
“你这小子,说话就好好说,跑什么啊?”
二十多年过去了,关大勇如今已在关氏统管着城里的所有生意,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总管。
他本人也发福了不少,留了须,显得更有威严。
这些年夷陵城的治安良好,哪怕这会儿天快黑了,女儿却突然离家外出,他仍然不担心。
回转身,他将院门掩上,回屋去了。
再说关义为拉着关秀菊,施展轻功一口气跑了几条街,最后才在一个公园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虽然此时周围没有别人,但关义为仍然恪守礼法,规规矩矩地坐着。
“秀菊,我一回府就听姐姐说你找过我了,可有要事?”关义为问。
关秀菊看了一眼自己心仪的这个少年,忍不住嗔怪道:
“能有什么要事,自然是关心你。
我听闻你去清远镇奔丧,你可还好?”
提起孙燕的丧事,关义为还是有些神伤。
他亲眼看着孙燕咽气,又和牛家人一起为她守灵、哭灵,然后下葬。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心里自责。
【要是早些回来看她就好了。】
可是时间不能倒流,世上也没有后悔药。
原以为自己很难谅解的人,一旦到了生命最后一刻,所有的恩怨都会变得微不足道。
关秀菊看着眼前的关义为突然就沉默了下来,心中明白他肯定还是没能从生母去世的阴霾中彻底走出来。
她站起身,走到关义为身边,心疼地摸了摸关义为的头,温柔地说道:
“义为,别难过了,我知道你很想念你的亲生母亲。
但我们都要学会面对现实,向前看。”
关义为面对关秀菊的安慰,突然抱住了她的腰:
“秀菊,我好后悔......”
关秀菊一边软语相劝,自己也湿了眼眶。
就在两个年轻人相互安慰之时,突然从公园一角跑出一个男人,边跑边喊:
“来人啊,来人啊,这里死人了、死人了......”
关义为和关秀菊吓得赶紧分开,同时望向那个男人。
此人看起来四十岁左右,此时脸上一片惊慌。
看到关义为和关秀菊,指着刚才跑出来的方向,结结巴巴地说:
“这里面.......有......有一个死人.........”
关义为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见他的穿着打扮,应该是住在附近的居民。
一边抬腿往那边走,一边问他:
“你可看清死者是男是女?”
男人显得被吓坏了,说话直打哆嗦:
“好......好像是个女人......”
关义为顾不上多问,对那男人道:
“前面带路,我去看看。”
可那男人似是被吓坏了,死活不肯挪动脚步。
关义为沉下脸:
“大叔,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
您是第一个发现死者的人,一会儿县政府律法部来了人,也是要问询您的。”
男人一见关义为不似普通人家的孩子,只得硬着头皮跟上来,一边走一边指着前面的一处竹林。
“就在......前面的竹林里。”
关秀菊虽然也很害怕,但有关义为在一旁,她倒显得较镇定。
再加上她在关氏医院做护士,并非没有看过死人。
此时也跟在了那男人和关义为身后。
来到男人所说的竹林,果然见地下躺着一个身着女子服装的人,面朝下趴着,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