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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叶澜提起顾斯年,叶云景连忙呜呜的更大声,见叶可晴面带疑惑,叶澜便连忙开口解释道:“自从母亲病了以后,表哥便一直侍奉在侧,事事亲力亲为,此事甚至都传到了陛下耳边,还得到了陛下的嘉奖呢。”
听到叶澜的话,屋中的三人神色各异
叶云景心中恨意大增,孝顺个屁呀,那顾斯年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黑心狼。
她现在落到这步田地,全都是那个顾斯年害的,努力的看向自己的女儿,希望女儿能理解她的意思,可却在自家女儿面上,看到了几分赞许的神色。
过去,叶可晴一直认为自己那个表弟唯唯诺诺,为人性格木讷,没有半点可取之处。
可刚刚再看,表弟竟是那样一个灿若骄阳之人,更难能可贵的是,他居然还有这样一份孝心,实在是让她不能不动容。
周琼与叶可晴朝夕相处了这么久,对于她的心思也琢磨了大半眼,见她神情中满是赞赏,心中不由得涌上一股强烈的不安感。
“我刚刚回府,竟然不知道表弟为我们做了这么多。”叶可晴感动的点了点头:“稍后我便亲自去他院中拜访,感谢他这段时间对母亲的照顾。”
听着叶可晴的话,叶云景恨得咬牙切齿,不由得再次呜呜出声。
叶可晴见状,连忙开口安抚道:“母亲放心,我懂母亲的意思,我一定会好好谢他,绝对不会亏待表弟的。”
叶云景闻言更是恼怒,挣扎着想要再次抗议,可因为体力原因,疲惫感迅速的涌了上来,就连呜呜的声音都变小了不少。
安抚完母亲过后,叶可晴环视房内一周,这才渐渐察觉出了不对:“茯苓呢?灵芝呢?母亲屋中伺候的人都去哪儿了?还有我刚刚在院中,也没看到洒扫丫鬟,莫不是母亲病重,这群人便奴大欺主了起来。”
“卖了!”叶澜闻言撇了撇嘴,委屈感也涌上心头:“也不知道表哥是怎么想的,竟然把家里的下人全都发卖了,这些日子以来,不管干什么,我都得亲力亲为,姐姐你瞧,我的手都粗糙了不少。”
叶澜一边委屈的小声告状,一边将手伸到了叶可晴的面前,昔日养尊处优的一双手,如今竟然带着薄茧。
眼见如此情况,周琼找到了机会,连忙站了出来,开口替他打抱不平道:“表弟,怎么能这样呢?家主病重,小郎又年幼,怎么能将下人全部发卖,让他们受这样的委屈呢。”
随后,周琼又看向叶澜,声音温和的开口道:“小郎君别怕,如今我们回来了,有什么委屈便同我们说,我们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见周琼出来替他说话,叶澜看向他的目光都亲近了几分。
周琼见此情况,心中也是暗暗满意,日后他嫁叶家,还得长期与顾斯年打擂台,若是能将叶澜拉到他的阵营,也算是一大助力。
台子已经搭好了,于是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叶澜,希望他赶快出言告状,多多说些顾斯年的坏话。
谁知还没等那叶澜开口,叶可晴便先叹息一声:“唉,苦了表弟了。”
周琼:what!!!
“我不在府中,母亲重病,弟弟又年幼,难免那些奴才们不会生出别的心思,表弟尚未与我大婚,管教起来难免名不正言不顺,通通发卖了也好。”话音落下,叶可晴再次感叹道:“只是委屈了表弟了,他年纪也不大,却要为我照顾母亲弟弟,还得多多补偿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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