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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阮俊宁旧病复发,阮正浩当即撇下丁浩,心急如焚的赶了过去,一进房间,便瞧见阮俊宁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房间里药气弥漫。
阮俊宁儿时身子骨便不太好,后期为了养好他的身体,阮正浩也下了不少功夫。
“俊宁,你哪里不舒服?快和爹说!”阮正浩来到床边,一脸焦急的问道。
阮俊宁强撑起身,拿起手帕干咳了几下,偷偷的将目光递给了一旁垂泪的采莲子。
“宗主有所不知,阮郎他这大概是心病,我们回来这一路上,便有不少闲言碎语传进阮郎的耳朵里,好不容易回到家,他又伤在顾师弟的手下,昨日,被景山派的人一刺激,今早便起不得床了!”采莲子接收到讯号,坐在一旁哭哭啼啼的说道。
“哭什么?晦气!你先出去,我有话和俊宁说!”阮正浩瞪了采莲子一眼,开口将她遣了出去。
采莲子也不恼,知道接下来的一切就要交给阮俊宁发挥了,所以乖巧的起身离开。
“爹,采莲子是我心爱的女人,您不要对她这样呼来喝去!”虽知有正事要做,但看他爹对采莲子这样的态度,阮俊宁还是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怜香惜玉?”阮正浩叹息一声:“爹知道你的心病在哪,你且放宽心,爹答应你的,一定会为你做到!”
“可是爹我怕,虽然知道爹一切都是为了我,可看着爹如此在乎小师弟,我还是会害怕,我怕爹不再疼爱我了!”阮俊宁一脸惨白的说道,看向阮正浩的目光中满是孺慕之情:“而且万一那功法不适合我,我修炼不成,又该如何?”
“你这孩子,你放心,爹永远都会选择你。”阮正浩摇了摇头,声音无奈的说道,为了安抚阮俊宁的心,阮正浩想了想,从头上取下自己的玉冠,轻轻扭动玉冠上的钗环,一个小小的暗格,便出现在了玉冠之上。
阮正浩从玉罐中拿出一张薄纸片,郑重的放在了阮俊宁的手心:“这便是那吸功**,名叫偷天换日诀,你从今日起便可偷偷修炼,为来日做准备。”
阮俊宁掩去眼中的精光,再次轻咳两声,开口向阮正浩致谢:“谢谢爹替我谋划这么多,我将来一定会好好孝顺爹,将万剑宗发扬光大!”
“你有这份心,我就知足了,你且好好养病吧,不要多思!”阮正浩听到阮俊宁的话,大感欣慰,心满意足的摸了摸他的头,随即起身离开了阮俊宁的小院。
采莲子躲在门后,看着阮正浩离开的背影,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即,腰肢款摆的走进房中,
阮俊宁坐在床上,看着手心里那薄如蝉翼的纸片,虽然没有丝毫重量,但对于阮俊宁来说却是重于千斤,这可是他辉煌人生的开始。
听到采莲子进来的脚步声,阮俊宁手心一转,将纸片藏于袖口之中,随后斜斜的躺在床上,享受着采莲子无微不至的照顾。
因为景山派的武林大会近在眼前,阮俊宁本来就是装病,又得到了自己想要得的东西,没两日便迅速的痊愈了。
于是隔天的一大早,阮正浩带着顾斯年夫妻,以及阮俊宁和采莲子,后面跟着自己的几位爱徒,一行人冲着景山派的方向,浩浩荡荡的上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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