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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江昊泽愤愤离开的背影,杨舒静叹了一口气,叫嬷嬷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锦盒拿了出来。
“斯年,这是我为你表弟准备好的家当,你一会去拿给他吧。”看刚刚江昊泽的神情,怕是已经恨上他们家了,杨舒静叹了一口气,有些难过的说道。
毕竟也相处了这么久,还是有几分感情在。
顾斯年打开一看,里面装着几根金条,以及一打的银票。
“母亲。”顾斯年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表弟毕竟有秀才功名在身,有读书人的傲气,姨母这么多年也没有求到府上,可见是个有骨气之人,母亲何必用这些金银俗物来羞辱表弟!”
“是这样吗?”杨舒静有些无措的问道,她绝对没有羞辱的意思。
“母亲若真想尽一份心,不如送几亩良田给江家,也算替姨母这个儿媳尽一份孝心。”
是这个理,杨舒静赞同的点了点头,又叫嬷嬷将锦盒收了回去。
顾斯年这才满意的笑了笑,这才对嘛,干嘛用这些俗物,去玷污那个高洁的人呢!
江昊泽此刻浑然不知,气势汹汹的回到房间里,愤恨的将书桌上的纸笔全部扫落在地,以此来发泄自己的怒气。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委曲求全步步退让,换来的居然是顾斯年的赶尽杀绝。
他们明明也有相同的血脉,为什么就这样容不下他呢!
不管江昊泽如何不愿意,两天后还是跟着江家人一起离开了威远侯府。
看着停在侧门口,上面满是泥泞的破驴车,江昊泽给自己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还是无法坐上去,只是跟在车后一路前行。
回头看了看身后偌大的威远侯府,江昊泽在心里暗暗发誓,他一定要让这些眼高于顶的人,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出了京城,江昊泽两条腿越发的疲累,最后也顾不得面子,狼狈的爬上了驴车,这才有心思看向前方的路。
越走越觉得不对,江昊泽再也忍不住,开口疑惑的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去哪里?傻娃子,我们当然要回家!”江老汉驾着车,随口啐了一口唾沫,慢悠悠的开口说道。
江老太太坐在车上,打开江昊泽的行李,摸着里面一件件柔软的衣裳,心里想着怎么改改给自己的二儿子穿。
江老二躺毫无形象的躺在驴车上,从怀里拿出从顾家顺来的苹果,吭哧吭哧的吃了起来。
“回家?家在何处?”江昊泽面色不善的问道。
“当然是李家村!”老太太抬头白了江昊泽一眼,这娃子,一惊一乍的,和他那个老爹一样,不招人喜欢。
江老太太一共两个儿子,比起常年离家的大儿子,当然是能说会道的小儿子更贴心。
“李家村!为什么去李家村?”江昊泽厉声问道。
李家村便是江昊泽出生的村落,他在那里生活了十几年。
“还不是你那个大姨,听说我们老家的房子年久失修,所以特意将你爹的房子买了回来,让我们去那里安家,还赠了我们几十亩良田,以后你二叔讨老婆也够用了!”老太太乐滋滋的说道。
她就知道,来这里一定有好事,人家官太太,随便从指缝里漏出来一点东西,都够他们衣食无忧的了。
虽然带回来一个拖油瓶,但这也是一个壮劳力,还是很划算的。
看着江家一家人的嘴脸,江昊泽顿感眼前发黑,心底一阵绝望。
这都是一群什么样的家人!
身无分文家徒四壁,不能给他添加助力不说,如今还惦记上他的家产田地。
没关系,江昊泽,你还有翻身的机会,只要明年下场考中举人,便可鱼跃龙门,自己跨越阶级。
一路上,江昊泽不断为自己打着气,直到驴车进村时,江昊泽看到站在村口的村长。
只见村长点燃自己的烟袋,赤红的烟火一明一暗间,透过袅袅的青烟,江昊泽看清了村长似笑非笑的脸。
这一刻江昊泽知道,科考前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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