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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嫁入皇家,那孩子便是陛下唯一的女儿,嘉宁公主!”舞姬跪在地上,字字泣血的说道。
“住口,你给孤住口!”皇帝将手中的杯子狠狠地置于舞姬面前,歇斯底里的怒吼道:“贱婢,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那可是他唯一的女儿,那可是他在世上唯一的血脉,若她是假的,那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还留下了什么呢?
舞姬被吓了一跳,身体都瑟缩了几下,随后仿佛是想到了自己的血海深仇,所以又鼓足勇气开口道:“奴婢虽然只是一介民女,却也听说过陛下子嗣凋零,所有的皇子公主出生后没多久都夭折了,只有嘉宁公主一人健康成长,难道陛下就没有怀疑吗?”
一旁的宗亲们也彼此交换着眼神,谁能想到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个瓜,吃着吃着就吃到了自家头上。
“来人呐,来人呐,把这贱婢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皇帝站起身,指着舞姬气急败坏地怒吼道:“听到没有,乱棍打死!”
“皇兄,不知这舞姬所犯何罪,竟要承受如此酷刑!”战王爷站起身,声音低沉地询问道。
“非议皇家,难道这还不够吗?”皇帝气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荒唐,事关皇嗣,怎可如此儿戏。”老皇叔敲了敲手中的拐杖,对着舞姬质问道:“空口无凭,你有何证据,拿来给我瞧瞧!”
舞姬仿佛现在才觉得后怕,哆嗦着伸手从怀中拿出一纸书信,与书信放在一起的,还有一枚小巧的令牌。
太监快速的走了过去,将两样东西接过,递到了老皇叔面前。
看着面前的两样东西,老皇叔摇了摇头,用下巴点了点皇帝的方向,小太监背后一凉,知道自己是犯了错,连忙调转了方向,将东西呈到了皇帝面前。
看着面前薄薄的一封书信,皇帝竟有些胆寒,仿佛那信封之中装的是洪水猛兽一般。
可下方所有宗室,文武百官都在看着他,皇帝深吸两口气,颤抖的打开那封书信看了起来。
书信应该有些年头,有些墨迹已经退化,上面清楚的写着陈家人如何狸猫换太子,将民女唤入宫中,充当公主抚养。
旁边的那枚令牌,上面刻着陈家的族徽,可陈家已经名存实亡,这些令牌也早就寻不到了。
看完手中的书信,皇帝失神的跌坐在王座之中,手中的书信也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老皇叔摆摆手手,小太监便捡起书信,又递到了老叔的手中。
老皇叔眯着眼睛看了看书信,只见信上将前因后果,经手之人全都记得一清二楚。
看完手中的书信,老皇叔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上面所有的经手人,或是正常或是意外,都在三年之中全部死亡!
现在又变成了口说无凭的状况。
可有一点还是可以证明的,信上清晰所写,当年从民间抱回来的那个女婴,腿根有着小小的一枚胎记。
那个地方相当的私密,外人肯定不会得知。
“老臣也不愿意怀疑嘉宁公主的身世,可信上写的有理有据,若不清查,然后对嘉宁的名声也不好。”老皇叔再次叹了一口气,有些惆怅的说道:“还请陛下按照书信一一对照,皇室血脉不容有误啊!”
对照!还对什么照!
皇帝绝望地坐在龙椅之上,内心一片冰凉。
那是他唯一活下来的女儿,也是他从小抱到大的,身上有没有胎记?他能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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