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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自己跳出来!
皇帝在来紫薇山之前,就有所察觉,太子党按捺不住要造反!
这一切,不说早就预料到,起码也是早就做好准备的!
今夜之后。
太子监国四十年来,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势力,将会一扫而空,朝堂之上将会迎来新的局面,短时间内再也不会有人能够左右皇帝的决定。
他赢了。
陈三石护佑着皇帝,一路从寝宫前往养心殿。
这场逼宫,开始进入到尾声。
……
“……”
孟去疾来到行宫之后,开始无差别攻击,不管是太子的人还是皇帝的人,只要拦路都是一矛戳死,直奔着寝宫而去。
既然帮哪边都对不起弟兄。
就只有哪边都不帮!
事已至此,没有退路。
与其逃走,不如乱杀一通,就算是死在这里,也算是替边关的弟兄们报仇。
前方又有一道身影拦住。
“给我滚开!”
孟去疾咆哮着,丈八蛇矛裹挟着云雾般的滚滚真气轰去,和一杆青龙偃月刀撞击在一起。
拿着青龙偃月刀的人向后倒飞出去,直到数十丈后才成功卸力落地。
“玄象能抗住武圣的一击安然无恙,你倒是不错!”
孟去疾定睛看去,旋即微怔:“邓丰?你在这里做什么?”
“自然是拦住孟将军。”
邓丰看了眼寝宫的方向:“大局已定,将军此时再过去,怕是只会白白死去。”
“那又如何?!”
孟去疾充满敌意地说道:“姓邓的,你要是想活命,就不要在这里拦着!”
邓丰非但没有让开,反而把青龙偃月刀倒插入地面,以表示自己没有恶意,他开口道:“孟将军!你先前和高大人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你现在这样发疯,无非是不明白自己活下去有什么意义,想求死来个痛快,邓某说的对吗?”
孟去疾沉默不语。
“实不相瞒,不久之前,邓某也和你一样。”
邓丰沉声道:“彼时困惑不解,茫茫然不知日后该如何是好。”
“少废话,你无非就是怕死归降,也不是什么忠义之士!”
孟去疾没有耐心,就要离开。
邓丰冲着他的后背喊道:“孟将军,既然朝堂之上两党相争你不想容忍,那为什么不跳脱出来,加入第三股势力?”
这次。
孟去疾停下脚步:“第三股势力?你是想说秦王、齐王,还是马上要结束圈禁的六皇子?他们跟严党高党有什么区别?”
“不。”
邓丰平静地说道:“都不是。”
“都不是……”
孟去疾扫视着对方,忽然想到什么:“邓丰,你该不会是在跟我说陈三石吧?”
邓丰的沉默,给出答案。
孟去疾嗤之以鼻:“胡闹!他同样在朝为官,还不是一样?而且很多人都知道,他虽然没有明确战队,可是跟严党关系暧昧。”
“陈帅不一样,他是不会参与这些所谓的党争的,就算是有牵扯,也是碍于身份的权宜之计而已。”
邓丰继续道:“如果陈帅和朝堂之上争权夺利,不择手段的衣冠禽兽一样,邓某是断然不会担着骂名选择追随的!这一点,从陈帅来到太湖府后,想尽一切办法救济饥民就能看得出来吧?他可是散尽手上大部分的银子,有几个做官的舍得?”
“……”
孟去疾知道此事。
当初,陈三石还来找过,被他拒绝了。
相对于百姓,自己还是更加在乎手底下的弟兄能不能吃饱。
“陈帅对手下的弟兄有多好,你应该也能打听到。
邓丰讲述道:“当初陈帅从鄱阳县起家,领出来一帮弟兄,这些人天赋平庸,但是至今还在玄甲军当中,陈帅每个月更是会自掏腰包给他们购买补药,每逢战士有死伤的弟兄,也都会给予相应等级最高的抚恤。他这样的人,可能跟朝堂上那些人一样,做出云州十日那种,把边关将士当作数字来的事情吗?”
“陈三石是个人物。”
孟去疾心知肚明:“但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孟将军还听不懂么,既然朝堂肮脏,就不跟他们了!”
邓丰铿锵道:“和我一起跟着陈帅,有朝一日,‘手提三尺青锋剑,扫尽天下腌臜物’!”
“等等……”
先前没有往深处想。
聊到这里,孟去疾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劲:“你们要干什么?!”
这是在结党营私啊!
而且还不是明面的朝堂上,是私下里……
不对。
已经不叫结党营私,应该说是暗中培养势力!
邓丰说道:“孟将军这反应,倒是跟邓某当初一模一样,总之,邓某可以保证,陈帅和他们都不一样,只要你答应下来,日后自然会相信。”
“不管你们想做什么,未免也都太弱小了些吧?”
孟去疾盘算道:“这次仗打完,充其量陈三石手底下也就是一万人的兵马,区区一营主将,能做什么?”
“所以,才需要孟将军的加入。”
邓丰劝说道:“再加上我,不久之后,陈帅手底下就有两名武圣!而且,这恐怕是你唯一一个,能真正替云州将士们报仇的机会。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有数名结义兄弟,外加上一个心仪的女子,当初都不明不白的死在云州了吧?
“你就算冲过去,又能杀几个人?
“要报仇,就报个干干净净!”
这些结义兄弟。
是孟去疾很早的时候拜的。
兄弟们各方面都不如他,混的最高的也就是个参将,其余千总、百总都有,那女子,也是一名兄弟的妹妹,这些人地位都不高,死在云州,朝堂上的人恐怕以为没人会在意。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我很少跟外人说起!”
“孟将军。”
邓丰沉声道:“你忘了吗,我在边境就是负责守着你的,我把敌军主将的底细摸查清楚不是合情合理吗?该说的都说了,是留着一条性命将来报仇,还是去送死,自己决定吧。
孟去疾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重新抬眸时,神情已然变得坚定:“好,只要你们能说到做到,我可以替你们卖命,但是还有个问题,我这次把两边都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