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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力有穷尽。
一两个医圣不会影响什么。
就拿陈三石来说。
他最多也就是能供给十个左右的份量,再多的话根本忙不过。
更别说,他自己还要修炼,不可能真的当个全职炼药师。
“大人。”
众将感激不已。
“大人如此,姓许的老小子还不知道好歹!”
“就是!”
“跟着大人有什么不好?”
“难道将来还少得了他的官当?”
“听说他还在打仗,最好是死在那里!”
“……”
由于作戏逼真。
弟兄们如今,对于此人是深恶痛绝,都认为是卖主求荣,背信弃义之徒。
说起来。
陈三石回到凉州后,得到过关于许文才消息。
两个月前。
许文才就剿匪结束。
如今朝廷给他派了一名武圣,领着数万兵马直接去攻打幕后的始作俑者魏国去了,据说连战连捷,曾经还孤军深入,用出过“空城计”、“火烧七山”之类的谋略,如今也广为传播,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有时候。
陈三石看着这些熟悉的字眼,心中忽然有种想法。
会不会……
此世没有诸葛,于是许文才,便是此世真正的卧龙。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不仅如此。
说书先生们还把他两个的关系拉出来魔改一番,已然成了生死仇敌,传的十分夸张。
“……”
等到陈三石忙活完,走出军营的时候已是戌时,他想了想,干脆先转身去了一趟红袖楼,轻车熟路地从后门来到顶层。
结果房间里,已经有一个竞拍上楼的少爷,好像还是凉州知府的儿子。
“你怎么不告诉我?”
陈三石质问昭昭,后者对他扮个鬼脸,显然是故意的。
“陈大人?”
知府少爷惊讶。
“你走吧。”
陈三石表示今天自己要在这里。
“这、这不妥吧!”
知府少爷不情不愿地说道:“我是打茶围,写诗,又花了好几千两的银子,才好不容易能上来和凝香姑娘说说话,陈大人赶我走,未免也太霸道了些。”
“银子给你,赶紧走。”
陈三石取出银票,重复道。
“我……”
知府少爷哪里敢招惹他。
论陈三石的名号,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他不仅是孙象宗的关门弟子,如今还是伯爵爷,休说是自己,连知府老爹来了也得罪不起,最后也只好忍痛离去。
“太欺负人了!”
陈三石摇摇头。
这小子还不知道,自己算是救了他。
否则就算能留下来,无非也就是花银吃一道幻术,回去以后要傻好几天……
“将军~”
凝香故意香肩半露:“想不到将军也会为奴家吃醋呢~”
“我吃醋,你可要吃苦了。”
陈三石早就习惯对方的说话方式。
“果真吗?”
凝香有些期待地说道:“奴家也想吃吃金刚之体的苦~”
“我说的是皮肉之苦。”
陈三石调动劲力,以示警告。
“嘁~”
凝香翻了白眼:“话说回来,这次在紫薇山,我们寻仙楼应该有人去找过你吧?”
“嗯。”
陈三石心中暗道,何止是找。
十二殿下想坑他,嫪公公想杀他。
“将军可要小心。”
凝香提醒道:“寻仙楼里的其他人,可不会像奴家一样对你百般真诚,他们可坏着呢,也怪奴家没有提前提醒过你。”
“哦?”
陈三石问道:“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寻仙楼的里的人不是一条心?”
“亲兄弟都不是一条心,遑论是一个门派。”
凝香理所当然地说道:“所谓寻仙楼,主要的目的还是寻仙,而仙缘罕见,若是不争,难不成还能排着队分发给每个人?
“就比如这回,他们在紫薇山上找到盛太祖遗物,里面就有仙界玉牌,结果被一个叫张癞子的半路劫走,吃了个大亏。
“我要说也活该。
“不然的话,东西也只会便宜楼主,哪里有我们的份。”
“凝香姑娘。”
陈三石没有闲侃下去:“上次托你找的东西,如何了?”
“有了。”
凝香的语气像是在邀功:“而且这次的量很大,质量也更好,为了将军,奴家可是耗费很多心血,将军要记住奴家的好。”
昭昭搬着一块人头大小的黑色铁块,“咚”地一声放在桌子上。
“多谢姑娘,在下欠姑娘一个人情!”
陈三石抱拳,就要告辞。
“诶,将军等等。”
凝香忽地扯住他的衣袖:“将军上次可是说过,要给奴家赎身的。”
“你来真的啊?”
陈三石说道:“我不喜欢公车私用。”
“公车私用,是何意?”
凝香用哀求的语气说道:“将军要是嫌贵,奴家这些年自己攒的也有一些银钱,自己出赎身钱还不行么。”
“……”
陈三石看得出来,对方有些古怪。
如果是认真的话……
怕不是想通过自己脱离寻仙楼?
那就更不可能理睬了。
他把才到手的玄铁放下:“抱歉,你这个忙我可能没有能力帮,东西还你。”
“将军不愿意要我便罢~”
凝香幽怨道:“东西将军还是留着吧,一块铁石,可抵不上赎身这么大的人情,奴家心里还是有数的。”
“当真?”
“嗯。”
“好,再需要采药的话,你可以找我。”
陈三石重新拿起铁石,起身离去。
凝香玉手托着香腮,静静地看着他离去,幽幽叹息。
“师父,我早就说过,这家伙不会帮咱们的。”
昭昭一改往日的活泼,发愁地说道:“接下来怎么办,楼主他们很快就要派人找过来,不然先走吧。”
“走又能走到哪里去呢,我的好徒儿。”
凝香处在香薰缭绕中,语气无奈地说道:“这世上,如今只有皇帝陛下和孙象宗能护住你我,真去皇帝那边,只会死得更惨,也就剩下孙象宗了。”
“师父……”
昭昭说道:“不然的话,把东西还回去吧,说不定楼主……”
“住嘴!”
凝香愠怒道:“东西本来就是祖上留给我的,我父亲的死,也是拜他所赐,如今只不过是取回自己的东西,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把东西再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