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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问问,多谢二位提醒。”
陈三石正色道:“我等还是先处理好眼前的战局吧,开战之后,右军还要仰仗二位压阵才行!”
“放心!”
魏玄捋着胡须说道:“老夫虽然年纪大了,但也不比寻常武圣差,而且还有一点,是其余人比不上我的,老夫以前在东岳国,也曾经领兵抗击异族人入侵。
“想当年,我夫妇二人混迹江湖,不到三十岁就天下无敌。
“而后感悟,侠之大者该为国为民。
“于是,就在汉阳城中,镇守二十余年,直到异族退却,我等才正式踏入修仙界。”
说到这里,他自嘲地苦笑起来,“谁曾想,一入修仙界,犹如犹如蜉蝣见青天啊……不聊这些,总之我这条老命,此番就交给陈兄弟了。”
“在下定然不负所托。”
陈三石唤来白鹄马,扬长而去。
……
西齐大军。
中军大帐。
“仙师,他们果然出来了!”
钟无心郑重地说道:“督标军和洪泽营倾巢而出,就在五十里外排列军阵,看样子准备和我们正面对战,仙师好计策。”
“嗯。”
韩湘在棋盘上不起眼的角落当中,放下一颗白子,幽幽道:“那就,开始吧。”
……
“咚咚咚——”
荒野之上。
战鼓震天,旌旗飘荡。
两路大军,摆开阵型。
所有兵马经过整合之后,划分为中军、左军、右军三个部分,从空中看,双方军队都是两个巨大的长方形。
在最终对决之前。
双方各自派出部分先锋兵马,在平原地带互相试探。
大盛朝督标军当中,有一股由一名炼气中期修士率领的兵马,忽然间分兵改道而行,从平原侧翼冲出,杀了西齐军一个措手不及,取得一场大胜。
“捷报!”
“督师,捷报!”
大盛中军大帐。
说是中军,但其实位置并不在正中央,而是在中军以南,偏向右军的位置,并且搭建的营帐也很小,只有“参将”的规格,而不是“主帅”的大帐。
通过这种方式,来掩饰主帅真正的位置。
自从“仙师”出现以后,大大小小的将军们,就必须通过这种方式来确保自的安全,除去心腹之外,绝大部分大将都不知道中军大帐的真正位置。
不起眼的营帐内。
陈三石双手负后而立,注视着面前的舆图。
“督师!捷报!”
滕乐挎着佩剑急匆匆进入到账内,欣喜若狂地说道:“左军先锋,大破西齐先锋,斩首两千余人,活捉玄象大将一名,通脉参将一名,重伤西齐仙师一名,活捉的官员当中,还有西齐的皇室和勋贵!”
“左军先锋。”
陈三石回忆道:“先锋将军是董凌波,压阵的修士是散修,叫马臻。”
“对!”
滕乐肯定道:“就是马仙师!首战得胜,前方的将士们士气大涨!如今,董凌波将军和马仙师,正领着立功的弟兄们前来大帐领赏。”
陈三石转身,看着他片刻后,开口道:“已经来了?”
“对、对啊。”
滕乐被看得有些发毛,怔了下后才抱拳道:“两军对阵,立‘首功’者当重赏,以此激励将士,鼓舞士气,不是大盛的惯例吗?”
“嗯,没问题。”
陈三石没有多说:“让他们进来吧。”
“参见督师!”
玄象大将董凌波脸上尚且沾着血迹。
旁边,是炼气中期的修士马臻,看起来已然是年过七旬垂垂老矣,但是面色红润,中气十足,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董凌波,干得不错。”
陈三石沉声道:“赏金万两,银十万两,玄象宝药五枚,本帅稍后就会上表朝廷,加授你为昭毅将军。”
三军统帅,战事节制一切,包括除爵位以外的一切封赏,朝廷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拒绝,毕竟赏罚有度,才能做到军纪森严。
“谢督师!”
董凌波亢奋道:“卑职恳求继续为先锋,为大盛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马臻。”
王竣开口道:“我记得你是散修,你的功劳我暂且记下,等到诸多事宜结束之后,自会上报升云宗,该有的奖赏,一样都少不了。”
“好。”
马臻同样抱拳:“马某就多谢道友了。”
“都退下吧,你二人为我大军立下首功,但万万不可因此而骄躁,务必整备军务,听命行事。”
封赏完毕,陈三石将两人屏退,接着他就再次开口道:“王竣,你去盯住马臻,有什么异常随时回来跟我汇报。”
“嗯?”
王竣皱起眉头:“你的意思,是怀疑这场小胜有蹊跷?”
“疑神疑鬼!”
曲元象冷哼一声:“那马臻虽然不是我升云宗的人,但接取悬赏是签过血契的,他能有什么问题?!”
“够了!”
王竣制止对方,而后说道:“马臻有没有问题,我一看便知。”
当夜子时。
就看到王竣神色凝重地归来。
“怎么样?”
曲元象迫切想要证明自己的正确:“发现什么了?”
“马臻夜间趁着四下无人,拿出传音符和神秘人联络,说的什么没听清楚,但基本可以断定……”
王竣加重语气:“是在给西齐报信。”
“不可能!”
曲元象重重放下酒葫芦:“马臻疯了不成?他的血契还在宗门手里!”
“他有个孙子。”
王竣努力搜寻着记忆:“资质说好不算好,说差也不算差,我升云宗本来答应灵脉收复之后,收他孙子当外门弟子。
“现在看来,八成是韩湘承诺了更好的条件。
“马臻叛变,是准备用自己命,给孙子换一个更好的前途。”
“老不死的!”
曲元象破口大骂:“我这就去宰了他!”
“曲元象。”
陈三石下令道:“从现在起,你去右军跟魏玄等人一起压阵,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再靠近中军大帐。”
“什么意思?”
曲元象横鼻子竖眼地说道:“仙师爷爷我,帮你去杀叛徒还不行?你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真以为少了你,这仗就没法打了?!”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