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舒春芳眼睁睁看着杨六娘花了上千两银子出去!
到后头都直接记上了县丞府的账。
好在舒春华实在是买不到心仪的首饰就走了,不然还真不好收场!
杨六娘带人离开银楼的时候脸色臭得要死。
她们不知道的是,舒春华等她们走了又返回了银楼找到了银楼的掌柜,从掌柜手里拿了二百多两的好处费。
和成衣店一样,还是抽的两成。
主要舒春华挑的都是溢价高的宝石首饰,若是挑的纯金首饰,掌柜的最多敢给她半成的好处费。
若是换成旁人,掌柜的不一定愿意给,谁让舒春芳当众叫破了她的身份,说她是衙内的未婚妻呢?
掌柜的得给衙内面子啊!
舒春华用这个钱,给她自己和梁氏选了好几样低调的金首饰。
还给她的虎皮大旗方衙内也选了一根儿螭虎纹金簪。
至于亲爹,那就是亲娘的事,她提了,娘不买,她也没法子。
还给春芽买了一对儿银耳环和一对儿银镯子。
在银楼挣的钱全花给了银楼,还贴了一点钱,掌柜的就高兴了。
衙内的这个未婚妻,既然聪明,又通透,能处!
舒春华一走,二楼就下来一个风度翩翩长相俊逸的年轻男子来,他看着舒春华的背影对掌柜道:“她就是那烂泥的未婚妻?”
掌柜的颔首:“回少东家,正是她!”
男子道:“如此聪慧的女子配那坨烂泥倒是可惜了!”
娘儿两个出了银楼,梁氏都是恍恍惚惚的。
“县丞家也太有钱了,一个庶女,随随便便就花上千两来买首饰!”
舒春华道:“县丞家是有钱,但是杨六这么个花钱法,回去还不知道该如何交代呢!”
梁氏感叹:“没啥事儿逞啥口舌之快,吃亏的还是自己!”
舒春华坑她买的全是带宝石的首饰,这种首饰溢价高,一旦卖入再转手至少亏一半。
而且舒春华特意挑的都是价钱高,宝石却很一般的首饰,主打一个坑人没商量。
不像她和梁氏选的全是纯金的首饰,重多少值多少,也就加了点儿手工钱,拿出去就能直接当钱用,就算是亏,也亏不了几个。
如舒春华所说的一样,杨六姑娘回家后才开始后怕,她果然等来了杨县丞的勃然大怒。
不但命人停了她的月钱,还说记账的那部分钱,就从她的嫁妆里扣!
扬言说要都跟她学,杨家早晚会被霍霍干净。
杨六姑娘因一时之气,回去就哭晕在床上。
嗷嗷嗷!
早知道就不跟舒春华那个贱人斗气了!
都怪舒春芳,要不是她先在成衣店这么干,她能在首饰店这般干么?
难道她一个县丞家的姑娘,就该被舒春芳那种村妇给比下去?
气死!
(╯‵□′)╯︵┻━┻
杨六姑娘气嗷嗷的,舒春芳也气嗷嗷的。
舒春华挑的衣裙颜色没一身是适合她的,穿在她身上不是显得她脸黑,就是绣花太艳丽,显得她和青楼里的姑娘一样艳俗不已。
她嫌弃,姜小妹不嫌弃,跑来她这里薅羊毛。
舒春芳护得再紧,都被她薅去了两身。
剩下的舒春芳连忙拿去成衣店要退,掌柜的说要退可以,只给她按照四成算。
毕竟已经给舒春华两成的好处费,剩下的他们就按照一半来算,开门做生意没有一半的毛利还做什么?
给舒春芳气得不行,大骂对方是黑店。
小二翻了个白眼:“既如此,您当初就不该充阔气啊!”
“谁家不是这样,货物出门概不退换,你要拿来卖就是二手的了,二手的自是价钱低!”
舒春芳气哭了:“可我都还没上身穿过!”
小二:“可你摸了,就是二手的!”
“说到哪里都是二手的!”
舒春芳没法子,拿着缩了大水的银子,嗷嗷哭着跑回家。
舒春华到家之后,就让狗蛋儿跑一趟,把金簪给方衙内送去。
方衙内挑眉看着盒子里躺着的螭虎金簪,诧异道:“她怎么想起了给我买簪子?”
也啥好蛮的,当时人家银楼还有别的客人呢,不少人瞅着呢。
狗蛋儿如此这般地跟方衙内学了一番,方衙内:“……”
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杨六和舒春芳那个贱人干过的蠢事儿……仿佛……仿佛他也干过……
嘶嘶~
想当初,他就是被书院一个叫吴洪生的狗东西激得花了好几百两,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破玩意儿!
狗东西!
套麻袋!
必须立刻马上安排上!
不然衙内的火没地方撒!
水磨巷。
分东西的时候总是格外热闹,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春芽穿上舒春华给她买的新裙子,戴上耳环和银镯子,梁氏再给她梳了个双丫髻,绑上银楼老板送的头绳,头绳上头缀着一对儿银铃铛。
给她打扮完了,梁氏拿来铜镜给她照,小姑娘看着镜子里漂亮的自己,小脸儿兴奋得红扑扑的!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这么漂亮!
“明日你跟着我去赏花会,就记住我教你的就行了,别人怎么喊你你都不用搭理,只管听我的。”
舒春华教了春芽一些基本的礼仪,小姑娘挺聪明,悟性也高,学得有模有样。
“嗯!我记住了姑娘!”春芽答应下来,就跑去廊下练习走路行礼,明天她一定不能丢姑娘的脸面!
同样换了一身新的三娃子陪着她练,他也要跟着舒春华去。
家里人都给买了东西,唯独没有薛厨子的,舒春华给了他二两银子:“你是有家室的人,我就没擅作主张给你买衣裳,想着你在方家那么多年,衣裳必是挺多的。
不如就给你现银,你自己看着安排。”
薛厨子没想到他也有赏银,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要知道他才来几日啊!
“多谢姑娘!”
舒春华笑着说:“我们家往后要开包子铺,到时候还得请你来挑大梁,月钱我单独给你算!”
“你看一个月二两如何?”和外头酒楼里的厨子一个价钱。
这是舒春华和梁氏商量后决定的,舒春华不想梁氏太累,梁氏觉得舒春华以后要嫁进方家,她就不能在外头过于抛头露面,免得给闺女丢人。
二两银子的月钱挺高了,一般食肆厨子的月钱也就八百钱或是一文钱顶天了。
但薛厨子的手艺没得说。
给低了就埋汰人了。
这些事儿,梁氏都没跟舒满仓商量,自己就决定了。
底气是闺女给的,并不是舒满仓分的那些钱财给的。
闺女的能力让她对未来有了期望,她自然是愿意对闺女言听计从。
而钱财再多,也有坐吃山空的一天。
薛厨子连忙点头,二两银子一个月,还是额外的,怎么不行!
可太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