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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有点儿舍不得卖房子。
征询儿媳妇的意见。
舒春华道:“娘,以后不会再回来了,留一套相公手里的别院就行了!
咱们现在住的这套宅子,离县衙近,就卖给县令大人吧!”
“留个香火情也好,他是公爹一手提拔上来的,人情不怕再多给点。”
“半买半送吧!”
周氏:“行,听你的!”
舒春华:“这边儿以后有运河了,运输方便,生意田庄什么的都不必卖,左右有人管着。
等通了运河,这边儿去江南,去京城都会方便很多,时间也短。”
有了运河,这边儿肯定会变得更加繁华,到时候生意只会是越来越好!
冰粉生意她没法子提供冰粉给合作伙伴。
就干脆把方子都给他们。
当然不是白给,是拿钱买。
换作上辈子的她可不敢这般,得靠着这个生意挣钱养一家人!
这辈子的她……
婆母表达感情的方式是塞钱!
公爹表达感情的方式是塞钱!!
相公表达感情的方式是塞钱!!!
她手里已经有不少钱了!
够她过两辈子,三辈子锦衣玉食的生活!
就有点儿飘。
看不上冰粉生意的三瓜两枣啦!
咳咳咳。
这是玩笑话。
别人给得再多,也得自己能挣。
不管冰粉果还是清江鱼,都是她手里挣钱的路子。
冰粉果还能挣两年钱,两年后山庄可以全部改种果树。
果子往边关卖。
也是个好进项。
哎呀,这辈子的路,走得比上辈子轻松太多!
舒春华开心得很!
她和婆母收拾东西,收拾完一批就让镖局押去江南府一批。
衙内要离开了,就跑去把狐朋狗友们招呼起来。
“你们都知道我爹升了江南府的同知,知府是我的先生,你们要是想跟我去江南府奔前程,就赶紧收拾东西。
过两日就走!”
他的时间紧迫啊!
秋狩在九月末十月初。
皇帝老儿抽什么疯,让他去秋狩!
他看起来是很英武上马能打猎的样子吗?
娘子才是!
看在他给了十万两金子的份儿上,原谅他了!
不过,秋狩,娘子应该很喜欢哈!
嘿嘿嘿……
兄弟们除了贺胖子,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答应下来。
这么粗的大腿,不抱就是傻!
只有贺胖子冷哼一声:“跟你走?老子只长了一个腚,跟你耗不起!”
狗东西,坑他挨打!
直到那几家人被一锅端,他才知道,他被兄弟当工具利用了!
当时他好伤心啊!
让人买酒回来,喝了个酩酊大醉!
姓方的不是人!
方永璋夹菜:“你麻溜的,要去就去,不去就拉倒!”
“又没让你去卖腚,你要那么多腚干啥!”
“留一个能拉屎就行了!”
众人哈哈大笑。
贺胖子气得狠狠瞪他一眼。
衙内吃着菜喝着茶:“你这气性也太大了,这都气多久了!
我不是跟你解释过吗,不提前告诉你是因为你不会演,万一露了马脚,咱们两个都死定了!
而且,你跟着我也没少赢钱啊!
后来这事儿板上钉钉了,我不是负荆请罪,还带了银子上门给你赔礼道歉了么!”
贺胖子听他这么说,就更气了,他怒道:“你那叫负荆请罪?”
“大家伙儿来评评理,他那天就用树枝当发簪来,就敢说是负荆请罪!”
众人当然是向着衙内啊!
纷纷道:“那当然是负荆请罪啊!”
“可不咋的,廉颇背在背上,衙内比他有诚意多了,顶在脑袋上!”
贺胖子算是看穿了这帮人,一个比一个不要脸,都是有奶便是娘的主!
他低吼:“那人家廉颇还脱了上衣呢!”
众人:“啊呀,衙内不脱是怕你自卑啊!”
“就是,你这一身的肥肉,我们谁脱你都得自卑!”
衙内站起身,一脚踏在板凳儿上,解开腰带,将衣衫往上一捞,露出他辛苦练出来的八块儿腹肌。
“桀桀桀……”
他笑得阴森。
透着得意。
“卧槽!”
众人惊呆了,都是纨绔,胖瘦肚皮都是软的!
衙内不讲武德,偷偷跑去把腹肌给练出来了!
贺胖子彻底破防!
“方永璋,我跟你拼了!”
太欺负人了!
真的是太欺负人了!
贺胖子脱了靴子就去砸衙内,衙内连忙躲开,夺门而逃。
贺胖子去追,边追边脱另外一只靴子去砸他。
衙内又躲过了,衣衫不整地跑到了街上。
纨绔们纷纷追了上去。
酒楼的客人们:“!!!!”
卧槽咧!
长风镖局的四少爷想霸王硬上弓衙内,衙内夺门而逃!
长风镖局的四少爷在包厢把衙内给干了,衙内受不住跑出来来了!
长风镖局的四少爷白日里把衙内给睡了,还喊了几个帮手!
长风镖局的四少爷带人把衙内给轮了!
自从衙内娶妻之后,县城就很久没有过这样的乐子了!
衙内衣衫不整地跑在最前头,贺胖子管脚丫子追得脸歪嘴斜!
粮店五少爷挥舞着衙内的腰带,跑得跟条狗样,气喘吁吁。
哈赤哈赤。
其他的纨绔还有把头发给跑散了的!
舒春华刚从一家铺子出来,就看到了当街狂狂奔的衙内。
没了腰带,他的外衫跟披风似的在他身后飘起。
“娘子救我!”衙内看到舒春华,就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躲到她身后,把头探出来指着远处追来的贺胖子等人。
“贺胖子反了天罡,要打我!”
舒春华撸袖子:“打我相公?我弄死他!”
衙内忙抱住她的腰:“不是,他没打着,也是我先惹他生气!”
“娘子我们快走,快回家!”
他给忘了!
他家娘子杀人那叫一个利索!
哎,还忘了他是娘子的心肝宝贝,欺负他的人,娘子真能弄死他!
贺胖子,小爷我今儿又救你一命!
纨绔们看到舒春华的那一瞬,都停住了脚步,双手撑着膝盖哈赤哈赤地大喘气。
目送方永璋扯着舒春华上了轿,没再追了。
他们如何打闹都行,当着家眷就算了。
行人对他们的指指点点他们一点儿都不在乎,反正坏名声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轿子内。
衙内往舒春华的怀里钻,委委屈屈:“娘子,贺胖子好凶。”
舒春华摸着他的脑袋,笑着逗他:“没事儿,我杀了他替你出气!”
衙内:“那倒不必,到底是兄弟,杀了他我怪伤心的。
你亲我一下,亲我一下我就不气了!”
舒春华没亲,而是问:“你的腰带呢?”
衙内:“……”
“我困了,娘子我睡会儿!”